“在下白衣大侠。”她想起今日见过的那人,他现在应该还在宫里,正好可以借他的名字一用。
季风洌冷哼一声,讥诮地说道:“你们还真是夫妻同心,我当你再也不会回来了?怎么,是想琳儿跟凰儿了吗?”
她眉心一蹙,什么琳儿凰儿,什么夫妻同心?她不过说了一句白衣大侠,为何他的脸色便变得如此的阴沉。就如同今日,她在大街之上看到的白衣大侠,他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这个皇帝。
来不及多想,她趁他不备,又射出一根钢丝,接着滑了过去,娇媚地一笑道:“别那么多废话,有本事,你便来抓我。”
接着,人便如一个鲤鱼一般,动作灵活地翻过了几个宫殿。
季风洌冷笑一声,接着脚尖一点,便追了上去。映着皎洁的月光,两人如同两个轻盈飞舞的精灵,穿梭在夜色之中。
不消片刻,她便已经到了皇城围墙。她射出一根钢丝,嘴角勾起一抹轻笑,好歹她也是世界排名第六的杀手,这样一个小小的皇宫哪里难得住她。
她滑过钢丝,利落地翻上墙头,却迎面遇到一人,险些摔倒,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在了怀里。两人缓缓地降落到地上。
本想说句谢谢,不过,入鼻的是他身上特有的香气,这香气令她思绪微微一顿,为何这香气如此熟悉?似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她回过神,看着眼前放大N倍的某人的俊颜,心下一惊。
季风洌冷冷地睨着怀里的女人,眼睛的深处却隐藏着一股深深的悲戚。
他伸出手,想要摘下她脸上的黑布,她动作灵巧地躲过,一个翻身,却再次落在他的怀里。
他讥诮一笑,“你刚才已经中了朕的迷香,不消片刻你便会失去全身的力气。”
她则是在心中冷笑,她可是有百毒不侵的体质又怎么会受他的迷香所惑。可是身体却还是渐渐传来疲惫的感觉。
他伸出手将她脸上的面纱摘下,嘴角带着恶魔般的笑容:“芊儿,这是朕潜心研制了两年才研制出的,专门对付百毒不侵体质的迷药,中了这迷药,意识会很清楚,不过身体则会酸软无力。”
她眼神一冷,他为何会研制专门对付百毒不侵体质的人的迷药?难道,他早就知道她会来宫里?可是,他又是如何知道,她有这样的体质?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一张布满刀疤的容颜,正是白天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个刀疤少年。
他的手微微一顿,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水,只滴了一滴在指尖,接着在她的腮边轻轻一抹,果然人皮面具和她脸上的肌肤脱离。
他一边轻柔地将她脸上的面具撕去,嘴里一边轻声地呢喃:“芊儿,你这张脸还真是叫朕想念的紧。过了两年,你的皮肤可有保养的更好?是不是还是像以前一般,吹弹可破?”
她想要阻止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下。
当那张他朝思暮想的容颜终于呈现在他的眼前,季风洌的身子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片刻,他便恢复自若。
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缓缓地收紧,虽然吃了迷药,但是腰上的疼痛还是让她皱起了眉头。
“你可还记得,朕曾经说过,你我再相见,不是陌路便是敌人。”季风洌伸出手,轻抚着她如桃花般嫣红的小脸儿,嘴角带着一抹恶劣的笑容,“朕做不到将你当做陌路,所以,芊儿,现在你只能是朕的敌人。”
“我不是什么芊儿,你认错人了。”她有些吃力地说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原本放在她脸上轻佻摩擦的手,瞬间捏着她的下巴,力道之大,好像要将她的下巴捏碎。
“那你告诉朕,你是谁?”
“徐雨。”她冷声吐出自己的名字,“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看来你这两年和流溢非过的还不错,居然已经幸福到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了。徐雨,徐雨!”季风洌忽然吻住她的唇,疯狂地捻转,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徐雨吃痛地皱起眉头,这该死的色狼,待她的身体恢复,定要叫他好看!
季风洌终于停下了疯狂的掠夺,他将她打横抱在怀里,邪魍地一笑:“朕今晚就带你重温旧梦,让你知道,你到底叫什么。过了两年,流溢非应该将你的功夫调教的更加勾人才是。”
他嘴上虽然在笑,眼中却带着强烈的恨意,这次,他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徐雨不是白痴,自然知道他嘴里说的功夫是什么东西。她咒骂一声:“你这个下流胚子,放开我,你若敢对我……我一定会将你阉了!”
“芊儿,朕就喜欢你这不服软的性子,不过,今天晚上,朕一定会让你后悔离开朕。”季风洌张狂一笑,将她身上的夜行衣撕开,暴露在空气中的,是一个蕾丝内衣。
徐雨红了脸,没想到,她堂堂一个世界排名第六的美女杀手,居然会在来古代的第二天,便被皇帝侵犯,这等奇耻大辱,如果不将他杀了,又该如何泄愤。
季风洌忽然低头吻住她的耳垂,暧昧地说道““芊儿,不要用这么勾人的眼神,看着朕,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朕很乐意和你在这里打野战。”
徐雨眸光一紧,打野战?如此现代的话怎么会从这个额古代皇帝的口中说出来,莫非他也是来自现代?
她忍不住觑了季风洌一眼,虽然他长得和泰很像,但是眉宇间的气质却根本毫不相同,他不是泰。
“噗通”一声,顾芊芊被扔在一张铺着锦缎的豪华睡床上。她吃力地爬起身子,却再次跌了回去。
季风洌将自己的黄袍脱下,一步一步靠近大床,眼神暧昧地说道:“芊儿,重温旧梦而已,你又何必这么紧张?偶尔背着流溢非和朕恩爱一番,生活岂不是更有意思?”
徐雨拼命地向后退去,直到靠到了床棱,她才停下,她眼中却不见丝毫的恐惧。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小人,你如此趁人之危,就不怕天下人笑话,亏你还是堂堂的一国之君!”徐雨冷哼一声,满眼的讥诮。
“芊儿,朕既然是一国之君,哪里还怕人家笑话?”季风洌则是恶劣的一笑,他已经将上衣脱去,露出光裸的胸膛,如果不是他现在要对她做下流龌龊的事情,她想自己会忍不住夸赞他,身材可以与现代的模特儿媲美了。
“你不要过来。”徐雨想要射出袖口中的暗器,才想起她的外衣已经被他脱去了。这个色胚,刚才一路上便对她动手动脚的,而她中了迷香,身子根本就没有什么力气,只能任由他摆布。
“朕偏偏就要过来。”季风洌说着,人已经上了床,将她压在身下,他动作轻佻地摸着她的的小脸儿,眼中带着深深的思念与痛恨。
徐雨呸了他一声,别过脸去。
“你可知道朕这两年是如何熬过来的?”他擦去脸上的唾液,摸着她的下唇,眼神突然变得阴狠,“朕时刻都在想着对你的成全,成全。可是,实在可惜啊,朕做不到对你的一丁点儿的成全,朕满脑子都是如何将你重新带回到朕的身边,朕要将自己所受到的痛苦加倍地施加在你的身上。”
说着,他咬住她的唇,刚开始是慢慢的咬,慢慢的,他的力道开始加重。徐雨疼的叫出声音。
季风洌的大手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的衣服撕扯开,内衣被他撕扯掉,一双大手不规矩地抚上了上去,狠狠地蹂躏,徐雨只能感觉到疼痛,除了疼痛,她什么也无法感受到。
“痛吗?”他摸着她苍白的脸颊,嘴角带着恶魔般的笑容,“朕就是要让你痛,这样的痛,朕要让你记一辈子。”
“你这个变态,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徐雨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如果胆敢对我做出那种龌龊之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代价?”季风洌加重手上的动作,徐雨痛得咬住下唇。
“芊儿,朕一直在等付出代价,等了两年之后,朕才发现,这两年的等待便是代价,此刻该是你付出代价了才是。你让朕恨了你两年,是不是该付出代价?”说着,他低下头吻住她的锁骨,接着狠狠地咬了下去。
徐雨痛得险些昏厥过去。直到嘴里充满了血腥味儿,季风洌才将她松开,心满意足地说道:“芊儿,这是我送个你的印记,从此以后,你只能是朕一人的所有品。而且,这才是个开始,以后,朕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
“我就是我自己,才不是什么芊儿,才不是什么附属品,你赶快将我放开!否则,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用力一个贯穿。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徐雨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丝毫的声音。一滴泪水滑过她的脸颊,她一定要让这个男人付出代价。
季风洌眸光一沉,错愕的停下了动作,那晦暗的眸子里,也不知道是失望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片刻的犹豫之后,他闭上眼睛,将自己心中积攒的所有的仇恨尽数地发泄了出来。
这个夜变得异常漫长,徐雨咬着下唇,身体的疼痛已经渐渐的麻木,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那便是报仇,她一定要杀了这个侵犯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