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黄大世界乃是修仙飞升之地,这方主位面又连接万千中小位面,而我们的主人公就位于一个不起眼的星球,名为炎黄大陆。
天京城位于大乾王朝鼎盛繁华之地,其中重点要说的是天京城南面一户萧姓的人家。
入眼可见那府邸占地近百亩,地势十分开阔,高门大院,一看就知一定是当地有名的富足之家。
事实上萧家的过往更加辉煌,萧家乃武修世家,祖上也曾出现过横行天下的人物。
不过时过境迁,事实证明再鼎盛的家族,也会随着时光的流逝而逐渐衰落。
此时此刻。
萧家的一处庭院内十分热闹,聚集着十数人在小声低咕着,其中一位身着长衫的英武汉子正焦急的在屋外徘徊,剑眉紧蹙,看起来十分焦灼不安。
一旁一位头发花白老者劝慰道:“老爷,夫人会没事的,定能生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大胖小子的!”
“海伯,我不是着急吗,这都快一个时辰了!”
英武男子满脸焦急。
他没法不紧张,这是她第一个孩子,女人的第一胎都比较困难的,他成婚近三年,这孩子当真来之不易啊!
这时忽然从屋内传来一妇女的喜悦的话语。
“夫人,头出来了,使劲!”
“嗯、啊……”
随即伴着一声声高亢的痛楚惨呼,最终一声呐喊:“啊!”
“哇、哇哇………”
一阵嘹亮的婴啼声从屋内传来。
所有人都同一时间看向了门口,只听快速地“吱呀”一声,一位妇女就兴奋地推门而出,欢快地说道:“老爷,是男孩,是个大胖小子!”
“是吗?那真是大好了!那香伶呢?香伶怎么样了?”
英武男子右手攥起拳头兴奋地打在了左掌上,期盼的目光闪过激动之色,急忙上前追问。
“老爷,夫人没事儿,母子平安!”那妇人开心地回道。
英武男子闻言也顾不了许多,跨步迈入卧室,一窜身,几个疾步来到床前,蹲下高大的身躯,伸手抓住床上美丽女子一只柔夷,帖在了自己面庞,满含爱意地直视眼前的人儿,深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温馨中俩人就这样温存了一阵儿。
“香伶,辛苦你了!”
英武男子一脸的深情,眼中满是怜爱与疼惜。
“不苦,能为夫君诞下子嗣是香伶一直以来的愿望!天齐,我想看看孩子。”
李香伶微白地俏脸上流露出期待之色,眼中含着急迫与紧张。
萧天齐闻言,起身从接生婆那轻轻地接过婴儿,一抹喜悦从虎目中绽放。
下人们自觉地退出卧室。
萧天齐将怀抱中的婴儿小心地放在床头,惊奇道:“香伶,快看,这小家伙儿盯着我们看呢!这小眼晴乌溜溜的,真是可爱,很像你呢!”
“可是这小脸儿怎么皱巴巴的,怎么会像我?有、点、丑!”
李香伶一瞧便轻皱黛眉,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丈夫一眼,似是失望地低声呢喃道。
“怎么会呢?我听海伯说过,刚出生的小孩儿大都是如此,我们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丑?将来必定是一位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伟男子!”
萧天齐语气十分坚定。
“真的?”
李香伶迟疑地问道。
萧天齐忙不迭地连连点头。
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李香伶将所有视线化作温暖的阳光,温柔地注视着身旁的婴孩,嘴角自然地流露出甜美笑容,一抹母性的光辉绽放开来。
但温馨的时光总是短暂,出乎意料的事情时常发生!
“小家伙儿,你可让为娘吃足了苦头!以后你要是调皮倒蛋,惹为娘生气,小心你的屁股儿!”
李香伶稍稍收起笑容,眼中带有一丝威胁的意味。
“就是!就是!为了你,我都没法和你的娘亲亲热了!”
萧天齐连忙搭腔。
李香伶俏脸一红,轻啐一声,羞赧道:“当孩子面说什么呢?”
“嘿嘿……”
只留下男子的傻笑声。
李香伶又娇嗔地白了丈夫一眼,提醒道:“好了,孩子还没起个名字,夫君心中可有腹案?”
萧天齐闻言凝眉思索片刻,郑重地看着自己的娘子,道:“嗯……萧弃如何?萧家的继承者当坚毅、果敢,为人不轻言放弃,也望他在今后也能找到一位相守不弃的终身伴侣,也就不妄此生了!何该以“弃”字反喻,望他将来以此为念,常常警醒自己,不忘初心!”
男子说着眼中的柔情似能融化坚冰。
“萧弃吗?”
女子低语一句,忽地温柔一笑,一笑百媚生,脸似桃花放蕊,一双美眸似化作了一汪秋水,爱意浓稠。
“萧弃?是在叫我吗?这对夫妇就是我这一世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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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随后的日子里,萧弃发现这个世界与之前想像中的有所不同,有很多奇怪的事情,比如语言能确定是“汉语”,但又有不同,萧弃也不敢说能听懂多少,再加上卧室内的古典装饰,以及人们的衣着打扮,明显不是现代社会,更贴近古代。
对此萧弃改变不了什么,只好暂时将疑惑埋在心里,留待日后去应证发觉。
风雨轮转,五个春秋就这样过去了。
萧府内园有一座花园,园内多有奇花异草百多种,百花怒放间,浓浓的花香侵染着这方优美如画的空间,只只翩飞的蝴蝶为此动容起舞。
一位唇红齿白异常漂亮的小人儿,在此尧有兴致地打量着这方动人画卷。
“宝贝儿子,百花园里的花朵漂亮吗?”
一位美丽大方又身俱雍容贵气的女子走到幼童的身前,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嗯!是呀!这是很漂亮呢!”孩童甜腻地回答道。
不错!此子正是萧弃!
李香伶好笑地看着儿子故装小大人似的样子,伸出手又在萧弃的小脑袋轻弹了一下,宣布道:“今日可是为娘亲自下厨,专为宝贝儿子做了一桌子佳肴!呵呵,娘亲可是最疼你呢!”
萧弃的眼睛微微圆瞪,小脸儿马上冏了下来,艰难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一番抗挣,最后李香伶得意的拽着满脸不情愿的萧弃走着,走进客厅,来到饭桌前坐下,李香伶拿起筷子夹了不少的青菜肉食到萧弃的碗里,一脸的热切,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萧弃约碗内已添满了各种菜肴。
某人一脸的生无可恋。
“嗯?爹爹呢?”萧弃看着主座上空荡的位置,故作疑惑道。
“别管你那死鬼爹爹,一早上就跑个没影。哼,别管他!快尝尝,看看好不好吃?”
李香伶又夹菜轻轻地放到萧弃地碗里,威胁地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萧弃心里一哆嗦,赶紧抓起桌子上的筷子,夹起碗里的精致青菜动作僵硬地送进嘴巴里去。
各种调料品的混合味充斥了口腔。
“天啊!好咸!味道也好怪,简直像“屎”一样难吃!娘亲究竟在里面放了什么?”
萧弃心中的苦,只得默默流啼,只恨不得扬天一啸,来一句:“下一世,我不要做你为崽!”
可以肯定的是这几样小菜看上去很是精致,摆放整齐,色泽鲜亮,让萧弃真正懂得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精髓。
入得口中百般滋味,一切的苦难莫过如此!
“死爹爹,肯定是自已去酒楼潇洒享受去了!可是为什么?你跑路不带上自己的亲生骨肉啊!血浓于水不知道吗?我可是您的亲儿子呀!呜呜………”
脑中幻想着父亲在某毫华酒店胡吃海塞、大块朵颐的可恨一幕,内心悲凉一片。
萧弃两腮鼓鼓的,没敢多嚼,竞硬生生将口中的饭菜吞咽下去,本是一副哭像偏要装出笑脸,别说多难看了!
不时又不忘抬头看向李香伶,“真诚”地夸赞一句“好吃!”来满足李香伶变态兴趣。
如此李香伶情绪更是高涨,一发不可收拾。
萧弃又不得不吃,一点点地夹入口中,体味着“难得”的忆苦之饭。
记得一年前说了一句真话,娘亲连续做了近十天的饭菜,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吃得甚是连家禽都不如!
从那以后娘亲手痒了,还是会隔三差五地做一顿饭菜,萧弃也至此再不敢有半句怨言。
李香伶看着儿子的古怪吃相,心里就无比得意,心里暗暗嘀咕着:“只有这个时候,宝贝儿子才像一个小孩儿!如此规矩哪像我李香伶的儿子,还真是不省心啊!不然和天齐商量商量,考虑一下再要一个宝宝儿?”
萧弃不知道,因为他的省心懂事,很可能某年后多出一个妹妹或弟弟,不知他知道后有何感想!
这其中的缘由当真无法想象,萧弃从出生起就没尿过床,大一点的时候就有理有度,记忆力更是超群,为一个“作弊的天才”做母亲,没有一点成就感不说,满满的母爱得不到释放,也难怪她对儿子“怨气”十足!
半响,萧弃快速地放下碗筷,咽得直翻白眼,拍着胸口顺了顺气。
“娘,我吃饱了!”
说完就跳下四角凳,迈开小步蹬蹬蹬地往外跑。
“慢点跑儿!记得,晚饭我会准备的。”
某人一个踉跄,随之反而跑得更快了。
“咯咯……”
李香伶捂嘴一阵巧笑嫣然,一双杏眸眯成月牙状。
“咕噜!”
女子一怔,低头摸了一下肚子。
“折腾这么久,好饿!”
李香伶低语一句。
“小艺?”
“夫人。”
进来一位略显娇媚的纤弱少女,屈膝行了一礼,静等吩咐。
“将桌子上的饭菜收一收,吩咐厨房开火,让周师傅做几个拿手菜,做不好可不饶他,快去!”
李香伶唤来屋外的丫鬟,一番叮嘱,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颇显巾帼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