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店小二说到:“实在是惹不起呀,对面来了个大人物。两位姑奶奶,您就在过去一下吧!”
叶美珍和张曼桢明显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叶美珍小声问到:“真的来了?”
店小二答到:“是呀。小的怎么敢说瞎话。”
张曼桢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的叨叨:“真是欺负人,我们这边有朋友在,怎么能一在的离席呢!”
王望旺使了个眼色,众女会意。张淳静先问到:“是谁请的?汴州城有权有势的我都基本都认识,说来听听。”
无论衣着、长相与气势,张淳静都是优等,她一开口,店下二才发现在坐的还有这样的人物,连忙恭敬的回话。
“是司马家的二公子,这会儿司马大公子也来了,司马二公子就吩咐小的来叫二位姑娘过去。敢问小姐您芳名。”
张淳静说:“这个你不用知道,退下去吧。”
店小二原地愣了愣,之后还是先走开了。
梅韵雪和佟菲菲告辞一声,立马跟出去了。
张曼桢和叶美珍觉得不好意思,又怕连累到王望旺他们。
王望旺不等两位大美女说话,先开口说到:“再等等,我在汴州有朋友,不至于让咱们受欺负。”
张曼桢和叶美珍想了想,又好好的打量了王望旺众人,接着又想了想,暂时坐着没说话。
很快,梅韵雪和佟菲菲回来了,对着王望旺耳语几句。
王望旺说:“咱们继续吃,接着聊。”
张曼桢和叶美珍心说:“吃软饭还吃的这么理直气壮,有事了也是大言不惭靠朋友。这家伙一定是个小白脸,勾搭上了哪个贵妇人。咦,不对呀,这男人身体这么好吗?难道那方面很厉害!”
看张曼桢和叶美珍表情有点古怪,温箐箐有点恶搞的说:“张小姐,叶小姐,我老师的朋友确实是个女的,还很有来头。”
这就是温箐箐和苏蕾的区别,倒不是温箐箐有多差。实际上,温箐箐也挺聪明,也更活泼,生活上也更加有趣。只是,温箐箐有时候脑子也很快,而苏蕾从来都很敏捷和另类,看问题深入,提的问题更刁钻,学术研究更仔细。
王望旺无语的看了眼温箐箐,咬耳朵的方式对着苏蕾说到:“回去以后,你来执行,打箐箐三十板子,必须把屁股打肿,肿的高高的。”
温箐箐好像猜到了,一下子紧张起来了,哀求的眼神看着王望旺。
这时,又有人来到了王望旺的包厢,店小二还是一脸无辜的走在前面,后面跟了好几个人。
王望旺一看,确实是那几位熟人,说到:“昌礼,司马海,还有其他人,你们好。”
昌礼一听是王望旺的声音,瞬间一激灵,又想起上次王望旺说的话,一时间还有点惭愧。
司马海也是不自在,自卑又嫉妒,所以后来都是躲着王望旺的。
剩下几个人更郁闷,心说:“谁是其他人,好歹见过几次,你王望旺居然这样称呼我们。”
只有司马海硬着头皮说到:“王望旺,我大哥回来了,他请客的,范大公子也在,叫两个名妓过去怎么了?”
王望旺心里对张曼桢和叶美珍的职业早有猜测,这个时代的名妓更类似于话剧影后。
王望旺回答:“人家是私人时间陪朋友。我还带来了一个仵作,要不让他在这里给你表演个验尸。麻烦你们谁演一下尸体。”
这话一出,全场都笑了,除了司马海他们。店小二都忍不住笑,捂着嘴不敢笑出声。
司马海等人这才发现,陪王望旺一起在包厢的全是女人,仔细一数,一共十一个。除了两个长相属于中等偏上;剩下的九个,两个年纪小的是美人胚子,还有两个属于上等,剩下五个简直是角色美人。
看着大小美人们一个个笑的花枝乱颤,司马海想起自己成了笑料,心里郁闷。
张曼桢和叶美珍想的是:“这个小白脸还挺有趣的,难怪能吃软饭。不过,他这会儿挺爷们儿的。”
司马海尴尬的杵在这里,走也不是不走也照样丢人。
还好,司马海的哥哥司马楠进来了。
司马楠也是一任知州,同样是被朝廷调回来的。司马楠知道自己弟弟的德性,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很快就跟来了。
进来以后,看见司马海尴尬憋屈的样子,司马楠以为碰上硬茬了,正准备说什么呢,突然也被这一屋子的莺莺燕燕整得有点晕。还是王望旺说话了先。
“你是司马楠,我们在刘府见过。”
司马楠一看,赶忙也打招呼,说到:“哎呀,是王望旺呀,巧了。你的事情我知道,大家心里都清楚。你是真英雄呀,还能这么洒脱的拥着一屋子漂亮姑娘吃喝聊天。”
王望旺笑着回答:“是呀,我可没那么大的官瘾,乐的逍遥了。朝廷怎么安排咱就怎么来。”
司马楠说到:“等着啊,范纯文也来了,知道你不方便,我去叫他过来,跟你喝两杯就走。咦,上次你送的汾酒不错,比汉国商人送的好。”
说完,也不等王望旺回话,司马楠就拉着司马海的衣襟走了。司马海的纨绔朋友和狗腿子们也跟着走了。
很快,范纯文和司马楠等几个有身份的进来了,先是悄悄看了一圈屋子里的大小美女,然后是一轮酒,聊了几句也就走了。
萧玉儿、葛薇薇、佟菲菲、吕绮雯、梅韵雪、苏蕾、温箐箐,虽然跟着王望旺见过不少世面,但这还是第一次来汴京,刚才这场面,这么多大官,她们也有点懵。更别说流浪孩童袁婉婷了。只有张淳静例外,本来就是圈子里的人,又习惯了王望旺的优秀。
张曼桢和叶美珍又不一样,两个人都是当代名妓,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只是对王望旺刮目相看了。她们在想:“原来不是吃软饭的呀,啊!不对,我想起来了。”
张曼桢性格相对直接一点,问到:“王望旺,女权领袖,大才子,临墨知州,文武全才,又是大商贾。是你!对不对?”
王望旺笑着点点头。
叶美珍也问到:“你的诗和曲,我全都背的出来。小兰姑娘当时在汴州,可是抢了我们所有人的风头。从前哪有过这样的事情呢,一打听,原来还是你。”
张曼桢又说:“袁妹妹,《感恩的心》就是他写的词,还有齐天大圣,也是他那里传过来的。哦!我明白了,你们说的更好的版本,也是问他要吧?”
王望旺还没说话,叶美珍又接力了,说到:“文人才子做的诗多了,有谁比得上你写的。”
说到这里,叶美珍突然想到,王望旺可是给公主赠诗的人。于是,叶美珍不说话了。
张曼桢又说到:“你还不知道吧,上次小兰在汴州唱曲期间,一堆官家女子开展女权运动。哦,女权这个词也是你发明的吧,真好。我们青楼里,好多可怜的姑娘都得到了帮助。”
说到这里,张曼桢也想到,好像女权运动的老大是个公主,还被王望旺赠过诗。所以。张曼桢也不说话了。
直到这时,王望旺才问到:“想过转行吗?信得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