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宴席,这次参与的都是熟人:王望旺、邹文凯、卓婷婷、葛薇薇,还有一个出家人辩法和尚。
邹文凯总是滔滔不绝。论出身,邹文凯是富商家庭,论见识,邹文凯也接触过不少美女。可是每次王望旺的聚会,高质量美女的集中出现,总会激起邹文凯的表现欲。
王望旺总是不与争锋。这一次,情况有了些许变化,辩法和尚也被激起了表现欲。
论绅士儒雅,邹文凯完胜。辩法和尚胜在新鲜。毕竟是走南闯北许多年的人,说话时又时不时引用佛家经典,几位女性的目光很快被辩法和尚吸引。
当然,这都是前奏,王望旺一开口,这才进入主题。
王望旺还是以自己的角度,讲述了在兴安县施行这些举措的原因。
几个人听得都很认真。王望旺很诧异:要说邹文凯和辩法和尚对这些有兴趣很正常,这几个女孩子听得懂吗。三从四德里面有讲治理地方吗?
主要的原因王望旺自己都没发现。王望旺本来就阅历丰富,还掌握了许多超时代的智慧,随着年龄的增长,特别是修炼了狗爷给我功法。整个人的气质变了很多,颜值也提高了许多,瞳仁中多了几分洒脱与魅惑。一旦开口说话,几个本来就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自然是眼睛离不开。
聊完以后,大伙儿各自回家。
卓府,卓婴的身体依然硬朗,乐呵呵的听着孙女卓婷婷说话:“王望旺说了,为了避嫌,就不亲自来了。还专门叮咛了一下,希望咱们跟喻竞凯还有蔡金都保持距离。还说改日当面向您赔罪。”
听完孙女的话,卓婴低头思考,说了句貌似不相关的话:“听说他为官很霸道,他给你是怎么解释的?”
……
宋国临墨,家主秦贲刚知道王望旺做官不久,心腹管家站在一旁。
看家主半天不说话,管家先开口找话:“王望旺执先生怎么当县令了。这样一来,商道上一些事情处理起来反而不方便了。难道他真正的理想是入仕途。可是,即使做出了成绩,别的官员眼红,弹劾他太方便了。亦官亦商的,经不起查呀。”
秦贲果然接话了:“你想没想过,他结识了什么大人物,居然直接补了实缺。咱们的人也留意下,我倒是好奇,这小子当官是什么套路。”
“你别说,和王望旺合作弄的这些药材生意,直接赚的钱不多,咱们秦氏的名声更好了,就连一些达官贵人也对咱们客气了许多。”
“那是当然,能左右他的健康,间接的延年益寿。谁遇到了这样的人都拽不起来。”
主仆二人正聊着呢,门外有人通禀:“台州兴安县的张氏商社,有人送来礼物,要面见家主大人。”
……
在宋国的首都汴州,赵嫣然和赵欣怡姐妹也在说话。自从赵欣怡去除掉了胎记,在皇族内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赵欣怡的解释也也特别的圆滑。姐妹俩的这次单独相处也来的挺不容易。
还是赵嫣然先聊起了王望旺的事情,说到:“想不到他的方法这么简单,要是全州,或者以后全国都这么来,你说会怎么样?”
赵欣怡答到:“你说王哥哥呀,他什么时候做事情能让你猜到呀。”
赵嫣然打趣到:“呵,真是他救了你,叫的这么亲。”
赵欣怡脸一红,娇嗔的说道:“你小声点,小心隔墙有耳。你呀,又拿我开玩笑,在说我不理你了。”
赵嫣然赶快说好话,稳住了姐姐赵欣怡,玩笑的口气说到:“我就不叫他哥哥,美死他。要不然,咱也打个赌,以后见到他了,叫他一声哥哥就算我输。”
赵欣怡也是佯怒,听妹妹赵欣怡这么说,也被逗乐了。接话说到:“好呀,输的人怎么罚?”
赵嫣然突然想起王望旺还踢过自己一脚,也是脸一红,玩笑的口气说到:“输了就让他踹一脚。”
赵欣怡看赵嫣然突然脸红,也是纳闷,两女又玩笑了一阵。
这时,赵欣怡突然说到:“其实呀,我也研究了他的一些做法,我是这样想的。别看他给咱们聊过民权,但是他也说了,民权是以后的事情,眼下需要的还是大量的优秀官员,有能力又爱惜百姓还忠君爱国的官。他的这些举措,概括起来无非就是整顿吏治,鼓励百姓,与民休息。”
赵嫣然也接话说:“他之前说的一些治军理念,依稀可以从这里看出来,都是需要有一个优秀的领导,把底下人的力量拧成一股绳。”
……
很多东西的结果都需要等待时间验证。王望旺回到了兴安县。
让王望旺没有想到的是,处理了那么多放高利贷的,引起副作用居然这么快。老赖出现了。
之前的社会风气比较鄙视老赖,有人打老赖,围观的人搞不好都会去帮忙。被打的老赖也不敢去衙门打官司。正应了国外弄个斯基的话: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
王望旺的铁腕治理之下,打官司的成本大大降低了,再加上之前很多放高利贷的被枷号示众,讨债的人也不敢动手了。有一起债主打伤老赖,老赖是个电影学院导师级人物,在衙门里表演的无懈可击。当值的官员是个直脾气,被糊弄了,反而判定债主赔人家医药费营养费。连花带罚的一大堆,债主没要回来一分钱,倒贴出去不少。
从此,老赖开始猖獗了。
还好王望旺的情报工作不是盖的,一回到兴安县,手底下人赶快把整理好的文件进行汇报。有一件和老赖有关的案子就很有代表性。
谢阳找到了亲戚柏老头借钱,要盖房给儿子结婚。柏老头是个老好人,直接带着谢阳一起去找柏老头的儿子柏丁。柏丁就是县衙的文吏,经不住软磨硬泡,借给了谢阳三十刀币,聊表心意。
可惜这个柏老头太厚道,谢阳问啥他都说,结果就被套出底了。
谢阳知道了柏丁手里还有钱,想方设法的在借。柏老头也帮着说好话,把谢阳的套路原封不动的告诉了儿子柏丁。
套路的大概内容就是:谢阳这个人多么多么的诚信,外面有投资,只是一时周转不开。过一个月就有一笔分红,还钱绰绰有余。实在不行,谢阳在台州还有一间铺子,可以卖好多钱。
柏丁不相信,之前借出去三十刀币,那就没指望对方还,剩下的钱刚够自己盖房。可是,自己父亲整天劝,谢阳也三天两头往家里跑。最后,陆陆续续借出去了三百刀币。
一个月后,一分钱没还,也不提卖铺子的事。
三个月后,听说了有个债主打了老赖反而被衙门要求赔钱。谢阳高兴的带着儿子在酒楼里大吃大喝。喝多了说话就不把门了,得意洋洋的骂柏丁父子傻叉好骗。
柏丁只是县衙最底层的吏员,平时就是抄抄写写。问题是,之前柏丁是陈旭的亲信的手下,总是隐隐的觉得自己是陈旭一党。本来可以理直气壮的在衙门告状,现在却老是差一点什么,就是迈不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