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夙嘴角的微勾,一瞬便消失了。
“我们回去吧!”
上邪夙停下来脚步。
席安随着停了下来,很是不解:“啊?不是要见一个人吗?”
“他不在,我们走吧!”上邪夙抬脚便往回走。
返回的路走了比来的路走了还要久……
第二日。
本安逸无比的席安,突然被通知要陪同上邪夙一起前往后宫赴宴。
太后寿宴。
皇宫这不是一般的大,连一个举办寿宴的大殿都豪华的认人乍舌,金碧辉煌的。
皇帝坐在大殿的主位上,同样坐在主位上的是太后。
在皇帝的旁边是皇后,皇后下一边是皇贵妃,皇贵妃的下边是萧妃。
宾客位的右边第一个坐的是上邪夙庆王和他的女伴席安,第二排是白监国一家,监国白航衍带着他的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白迟邢和他的妹妹白露鹿。白航衍是他们的父亲。
对面一排的是邻国“赫连国”的使者和公主,坐在第一个的当然是身份最高的赫连三公主赫连晓古,后面的全部都是跟随的使者。
席安表示好尴尬,一边是上邪夙,一边是白迟邢,席安假装看不到他们两个人的目光,自顾自的吃东西。
到此,就不得不说一下那些朝廷的破事,朝廷分为两股势力,皇帝和监国。
也不知道监国是怎么做到的,他们之间明明是君与臣的关系,可白监国的势力居然和皇帝不相上下。据说白监国在前朝就是丞相的官位。
(注:监国是一个官位,除了皇帝就是监国最大。)
而庆王不属于任何一股势力。
这些事情席安已经知道了大概,初来驾到,当然要摸清楚一点。
不过,席安还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来?太后的寿宴和她有什么关系?
“多谢诸位前来朕母后的七十寿宴,都别拘束。”皇帝发话了,说的都是有些苍白的开场秀。
“皇上万岁,太后,皇后娘娘金安。”众人高喊。
好吧,同样也是这么苍白。
坐在赫连国这边的第二个座位上的一位男子站了起来。
“皇上,今日太后寿宴我赫连国帝皇特献送一份我国独有的‘紫珍珠’表示我国的诚意。”使者欧阳哲从身后的下人手里拿过一个精致的木盒子。
欧阳哲打开木盒子,盒子的缝隙里散发出一股紫色的流光。
我去,还会发光??!
一颗颗‘紫珍珠’成圈型的躺在盒子里,颗颗饱满富有光泽。耀丽。
在场的女性看的双眼发光,都想收入囊中,不过对方是太后啊,人家是给太后的啊。
苏若池懒懒的瞥了一眼,没什么兴趣,继续吃东西。
要知道在现代‘紫珍珠’并不稀奇。
可是在场的女性那个不是爱美的?他们只见过粉珍珠,白珍珠,紫珍珠倒是从来没见过,要是制作成首饰,带出去也倍有面子啊。
当然,她们只是想想而已。
欧阳哲双手捧着木盒子站在大厅高举,太后瞥了一眼旁边的侍女一眼,侍女会意,走到欧阳哲面前,服了服身,算是行礼,便捧过欧阳哲手里的木盒子回到太后身边。
“帝皇有心了,回去替哀家谢过。”太后笑道。
“太后的谢意我会转达给帝皇的。”欧阳哲拱了拱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张眼望了望他家公主赫连晓古,却发现赫连晓古也在看他,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只有他们两个知道的事情。
随后,每家相续送礼,各式各样的,千奇百怪的……
说这是太后的寿宴,我看更像各国与各国的交际会。
但!昨日皇帝说的钥明国从头到尾就没有出现在宴会上。
突然,一股不安涌上席安心头,该不会是有刺客吧!话本都是这么写的吧?!
她不会有预知能力吧?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有些狗血了
皇帝身边本站的好好的小太监,突然倒地不起,脖子有一道血痕,一会便没了气息。
“保护皇上!有刺客!”
皇上旁边太监一死,现场就跟着乱了,女眷们大部分都害怕的躲在旁边男人身后。
席安不由的向上邪夙旁靠了靠,本看多了生死的她,本不该如此…
上邪夙看到了席安的小动作,直接把席安拉到身后。
白迟邢撇了上邪夙一眼,便安慰躲在自己身后的妹妹。
席安不着痕迹的瞪了夜寒轩,没说什么。
她其实挺害怕的,她这什么鸟鸦嘴!太狗血了。
随后,一大群黑衣人从窗口冲进来。
黑衣人冲进来的时候,下一秒大门就冲进一大批侍卫,至少是黑衣人的五倍。
那些官部人和邻国的人完全乱了。
也不知道谁喊道:“往角落站,不想死就别乱跑。”
听了的人们的立刻躲在角落里,侍卫们还在和黑衣人厮杀。
不一会儿侍卫占着人多把黑衣人制服了。
席安看着被制服的黑衣人。
到底谁那么大胆敢在皇家的家宴上行刺?!这不是作死是作什么?!
席安疑惑的是黑衣人没有动伤人的心,当场没有一个受伤的?那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能混进皇宫行刺,就正面得说明了皇宫的侍卫对他们说不值得一提
果然那六个黑衣人互相手牵手,一个闪身,很好,他们全部消失了!
传送法?这个席安知道,她曾经见过却不记得在哪里,什么时候见过。她的脑子里有这个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皇帝脸上染上一层暴戾之气,没处发,只好:“诸位不要惊慌,这次的事情是朕疏忽了,朕会测查到底”皇帝都发话了,他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大殿里都是人心惶惶,气氛低压的很。
低压的气氛突然被一阵琴声提起来了,从大门口走进一批舞女,身材苗条,面容娇美,在大厅上跳起舞来。
那苗条的身躯一扭一扭的,露肩的红舞裙,妖娆性感。
席安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也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席安碰了碰上邪夙的手臂。
上邪夙懒懒地看了她一眼:“哦~”
席安白了他一眼。
我去,哦是什么意思?!!是认可还是不认可啊?!
坐在白迟邢旁边的白露鹿他们把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要知道他堂堂一个监国千金,他和上邪夙对话的时候,而上邪夙是完全无视的,连一个“哦”都懒得给她?!
她是哪里来的丫头,既然能坐在上邪夙的身边?!她从认识上邪夙开始,就没有见过一个女人能站在离他开五米之内,她不仅站在五米之内,还是坐在他身边,只要旁人走进离上邪夙方圆十米的区域就会被一股气流。
可真有点意思呢,愿本这事与她无关,可偏偏她的哥哥也对这丫头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