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子是有人来下,棋盘纵横也分家。这张虎见到了夏日的风光,也准备去看一看往日的兄弟张龙,和张虎,可是那一次入魔,他还记得,他的兄弟为了自己的魔不在重来,而自刎了,只留下了一把剑在自己身上背着,这张杰的心声,张龙的心声,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罢了,其实他是知道什么是坏的,什么是好的的,可是却甘愿将这些作为兄弟指引他的一个路径。
张虎走了,走到了一个地方,这地方是当初的桃花满山处,可是这里的桃却都结了果,而自己却并没有找到真正的自我,当初他的誓言还在,他的情还在,他还记得那三柱清香,和半枚灵丹,可是这些却回不来了。
永远的失去了张龙的陪伴,和张杰的制约,他只有背着这把剑,去看一年四季的各种风光,以此来安慰自己的心灵。
他是孤独的,也是不孤独的,他经常劝自己不要再去想当初的生死兄弟,可是他依然忘不掉他们,每每回想起这些时,他不知自己哭了多少回,可是仍然无济于事,如果他身上背的是棺的话,那么他的剑就是张龙的躯体,他的刀就是昔日的兄弟,那一阵寒芒就是张杰。
可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还是没能够让自己成全自己,甚至乎忘记了一切。也没能原谅自己,没曾原谅自己的生命,想着什么时候让自己失了约,失了誓言。
也许这长剑也是活的,一把剑有他的半壁寒芒,有他的剑尖寒峰,有他的另一半寒光,又有手掌之处剑柄的温热,再告诉他,他的兄弟是活着的,也许这剑真的是活的。
张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将手中长剑用一片黑纸遮住了半壁寒芒,而让他成为一个刀的模样,也不知为何要把自己的一半心事隐藏起来,更不知这江湖上面对着人山人海哪里会有他喜爱的人的出现。
他只有这样走着,以至于忘记了当初的南宗,可是却发现,那北宗,又来了。
此刻这北宗之人来的却是张龙,张龙道:“我南宗一脉靠的就是兵器,而北宗一脉靠的是气,那天我走到头,才发现,我们都是一脉之人,所以我才去了北宗,今日我既然出面,你就应该明白,我没有死。”
张虎对着张龙道:“那你的剑还要吗?”
张龙道:“我只不过改了个名字而已,剑还是留着你拿吧。”
张虎道:“你改做了什么名字。”
张龙道:“我改名改做了龙九天。”
张虎道:“那这把剑就给你吧。”
龙九天道:“这是孟岑的剑,我不要。”
张虎又道:“那你要什么剑?”
龙九天道:“我只要没有七星阵芒的剑。”
张虎道:“可以,但是我不知怎么样才能遮住这七星阵芒。”
龙九天道:“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还是先去找剑宗的导师吧。”
张虎道:“那好。”
于是张虎去往了师道之中,去寻找了剑宗一脉的师父去了。
而师父却给了他一块布,让他蒙上了剑上的七星阵芒,而后给他说,这是我制约孟岑的一招,你且先留着吧。
张虎道:“好的。”
于是他带着这把刀,这把自己遮了这半壁寒芒的刀,将之送给了孟岑,孟岑欣然接受。
此刻孟岑已经忘记了铸剑时的一切,也忘记了他是曾经的秋红叶,曾经的张龙张虎,和张杰,只记得自己这个人了。
张虎将剑给了他,可是孟岑却道:“这遮了半壁寒芒就是一把刀,所以我不拿,我要拿的是君子剑,我用来制约秋红叶就可以了。”
只是又一个群侠来了,这个人是拿着火筒的人,他对着张虎道:“现如今这剑威力已经不大了,没有我这火筒厉害。”
张虎还没有说话,孟岑就拿起长剑使了一招乘风,结果,这拿着火筒的群侠落荒而逃,原来这即使没有那半壁寒芒,没有七星阵芒,的长剑还是可以压的住火筒的。
孟岑一招之下便走了,他去看了看江湖便退隐了。
只有张虎一个人走着,他拿起了一把柴刀,在这里劈柴做饭,而不用那些凶器了。
而那个拥有半枚灵丹的女子,也早就将那半枚灵丹给予了张虎,所以张虎还是能找到她的。
这张虎在这里劈柴做饭,却发现一人来了,这个人就是当初那个人,那个拿着洞箫吹出曲子的那个人。
他见到了张虎,对着他笑了笑,可是张虎却只记得那三点泪光,却不记得自己的妻子了,于是这妻子只能化作金福慢慢的唤醒张虎。
他把名字改成了金福,陪着他一路去看透世间的风景。
也许这一次张虎的心再也不会孤单了,也许张虎真的已经走到了尽头了,可是如何唤醒这个人,他仍是不知道,而女子如何让张虎记得他,他也仍是不知道,所以二人只有再一次在冰天雪地中走上一遭。
可是如今却是夏季,也许等到了冬季,这张虎就认得她了吧。
谁又能知道呢。
张虎找到了他喜欢的人,就这样劈柴做饭,让他能够享受这一生清福。
而张龙也终于回来了,看了看张虎,看了看这个放下了一切的张虎,不由得哭了起来,当初的恩恩怨怨都已经不复存在,可是张虎却连他的师兄叫什么都已经忘了,也许记得他只需要一瞬间,也许记得他也需要一万年,谁又能懂呢?
这张虎此刻终于唤醒了张龙,这个曾经化名叫做龙九天的人,这张龙也终于得偿所愿记得了自己的以前,所以他抱着自己昔日的兄弟痛哭了一场,可是他的妻子见到了张龙,却躲闪了起来,因为这张虎的妻子还是含羞的。
不愿意看到身为英雄的张虎,也不愿意看到身为君子的张龙,更不愿意看到身为志士的张杰,只有自己心中嘀咕着要和谁在一起一生一世到白头。
之后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女子喜欢的人,还是张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