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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暗流(二)

这时梁文远开口说:“欧阳庄主有何不适?”欧阳忠回过神,自己没有得逞,只好收起了内劲,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敢说,更不能在这里丢脸,只好冷哼了一声,没有回话。陈坤看了,站起来收场说:“既然如此,那武道大会之事我们就先这样定下了,日后有什么变动可以再商量,二位看呢?”欧阳忠不耐烦得点了点头,又站起来说:“就这样吧,老夫今日有些劳累,先去休息了。”说完,踏步就走,身后一行人连忙跟了上去,欧阳忠与梁文远擦肩而过,看他想要说什么,又没说,只哼了一声就走了,陈武志忙追了上去,陈坤见他走了,走下来对梁文远说:“贤侄哪,你又何必冲撞他。”梁文远笑了笑,说:“并非晚辈无礼,只是欧阳庄主说话太过咄咄逼人,气不过罢了。”陈坤和气得笑了起来,拍了拍梁文远的肩膀,说:“你啊——和你爹一个性子,年轻人,还是忍一忍得好,咱们这些老东西,哪里都不中用了,就是脾气越来越大,贤侄别往心里去。”梁文远礼貌地行了一礼,说:“晚辈多谢陈庄主教导。”

陈坤笑了,说:“走吧,昨日还未带你好好在庄中逛一逛,今天老夫带你四处走一走,寿宴在明日,想你在这边也无事。”梁文远回说:“多谢陈庄主美意,三少爷体恤您,早就来和我约下了,不如就让他代劳吧。”陈坤捋了捋胡子,笑着说:“那敢情好,我这儿子什么都不会,就知道玩了——也罢,你们年轻人在一起也好说说话。”说完,梁萧二人行了一礼,转身就退出了大堂。

走在路上,萧人复问:“去哪?”梁文远头也不回得说:“回房去。”萧人复笑说:“怎么,不管三少爷了?”梁文远说:“还管他做什么,我们去喝酒。”萧人复笑着点了点头,一路跟他回了清雅苑,梁文远去讨了酒,二人坐在房中小酌了起来。梁文远先喝了一口,说:“这欧阳忠我还以为是什么武林大侠,没想到是这般德行!”萧人复说:“何必为他置气,一点也不值。”梁文远说:“还好我早上没放你走,不然那会儿要出多少洋相。”萧人复叹了口气,说:“我也没想到他能在堂上动武,倒是惊了我,还以为要动手。”梁文远说:“想想真是后怕,我自己丢脸就算了,丢了老爷子的脸,等我死了他不得拿鞭子抽我。”萧人复哈哈笑了起来,说:“老爷子要是看你今天这么长脸,说不定有多开心。”梁文远转念一想,萧人复说得倒也不错,至少梁安泰身前骨气倒是硬得很,经历过战乱的人,早就把生死看得寻常,求的就是一股正气。

两人也没喝多少,梁文远算是吐了吐心里的一股闷气,这样子下来,一天就快过去了,陈武玉也没来,知道刚才堂上梁文远和欧阳忠闹的不快,他心想着估计梁文远现在心里也不会高兴到哪里去,也别去触霉头了,就没再去找他,让梁文远落了个清闲。草草得用过晚饭,梁文远和萧人复闲着也无事,两个人在院外散步,当消磨时间了。

洗剑庄里的确是富丽堂皇,假山园林应有尽有,梁文远看得兴致盎然,萧人复陪在一边,这下也不敢单放他一人乱逛了,生怕又碰上踏云堡的人。两个人一路漫无目的得走着,就见到前方有一个道士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看他身着青袍,头戴发冠,面色红润,熠熠发亮,身上干净得很。那人走到二人跟前,行了一礼,二人忙回了礼,那道士才开口说:“在下华山派海长空,不知二位朋友是?”梁文远打了个寒颤,心想忘了这茬,看海长空行走的方向,正是和自己出清雅苑的路是反的,看来海长空正准备去清雅苑,只好说:“在下龙泉剑门梁文远——这位是我义兄萧人复,见过海掌门。”海长空瞳孔一震,忙笑了开来,说:“真是妙哉,海某这才打算去找梁门主,哪知道在这遇上了。”梁文远笑说:“海掌门好雅兴,也是出来散步?”海长空笑说:“哪里哪里,刚到了洗剑庄,吃了饭,现在正闲得无事,就想着串串朋友。”梁文远笑说:“原来如此——海掌门接任大典上在下诸事缠身,没有亲自前来,这里还跟海掌门赔不是了。”海长空连忙挥手说:“梁门主哪里的话,继任大典本来就仓促得很,无碍的。”梁文远又说:“既然这里遇上了,不如大哥我们配海掌门一同走走?”

萧人复点了点头,三人结成伴,绕着洗剑庄的园林闲逛了起来。海长空很能聊天,开口就是滔滔不绝,倒是和万青截然相反,从华山派祖师创派,再到华山派一路的兴衰,都一一当做了谈资,和梁文远聊了起来,梁文远只顾听着,该回话的时候回话,该闭嘴的时候就闭嘴,大多时都听着海长空一人聊着,心想海长空倒也是够能说的,比起万青来,他倒是真的要更适合掌门这个位子,想着梁文远不住得点了点头。

海长空倒也没说到万青,他这回从华山派出来,原本也是想出来见见世面,再打打招牌,毕竟自己刚接任华山派掌门,势必也要出来露露面,好让武林中知道华山派易了主,他原本正愁着没什么机会下山,正巧陈坤寿辰,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齐集洗剑庄,对自己来说正正好好是个机会,也免去了一家家拜访的功夫。只是海长空有心事,却也没和梁文远说明,只是说想等陈坤寿宴结束后跟着梁文远一同回剑门,就当是拜庄了,梁文远也不好回绝,因为按海长空的讲法,师傅莫良庸与梁安泰一直是至交好友,两人时常往来,换句话来说,华山派与剑门也算是世交了,交情也不浅,哪里都不去,剑门是要去的,再说华山派以剑为尊,剑门又是以剑为名,海长空接任掌门后也正打算置办一批长剑,供弟子们寻常练剑,梁文远飞快得想了想,看他还算和气,与白日里的欧阳忠天差地别,对他也是有了几分好感,也就答应了下来。海长空看他爽快,高高兴兴得又一起走了一会儿路,等到月亮升起来,就与梁萧二人拜了别,回房歇息去了。梁萧二人也没再停留,直接回清雅苑休息了。

第二日,这日便是陈坤的寿宴了。

梁文远与萧人复也没等春兰、冬梅再来,自己就先起了床,今天可不像往日那么随便,梁文远换上了一身精致的精纹蓝底白鹤公子服,足下穿着白跟青缎蜀绣靴,腰上挂着一块碧血玉珏,头戴精雕紫金发冠,全身从头到脚都露着一股英气,萧人复也不再披着那袍子了,将长剑卸在了房内,换上了一身简单的素服,再整了整头发,这才到了梁文远屋里,看到梁文远与往日打扮不同,直夸了几声,又嘲讽了几声,一直在屋里等到正午,这才同他一起往大堂走去。

梁文远前两日还没发现,原来洗剑庄内竟然有那么多人,路上来来往往的武林同道络绎不绝,什么模样的都有,一个个精神焕发,有说有笑得往大堂走去,今天风和日丽,实在是摆宴的好日子,天蓝得不像话,练朵云彩也看不着。此时广场上已经整整齐齐排着数十张圆桌,估摸着头一天晚上洗剑庄的弟子和下人们忙活了一整晚,梁萧二人到的时候,底下已经坐得七七八八,快要满座了,梁文远伫立在那,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处坐下,坐上席吧,怕自己不够资格,坐下席吧,桌数太多,左右也不认识,更不知道去哪了。正在这时,陈武玉挥着折扇走了过来,笑嘻嘻得说:“怎么,听说昨天不是很高兴?”梁文远斜眼看了他一眼,说:“见着你才不高兴。”陈武玉忙笑说:“你这话太没意思——萧大哥好。”萧人复点了点头,梁文远接话说:“别贫嘴了,正好你来了,你看我们往哪就坐?”陈武玉一听,拿折扇一拍手掌,说:“费什么劲,跟我坐啊,来来来——”说着就拉着梁文远的衣袖,拽着他走到了上席之中,离陈坤的主席相隔甚近。

梁萧二人只好跟着他坐了下来,这桌上没有别人,尽是洗剑庄的人,陈武林已经坐下来,正和身旁的人聊天,见他们两人来了,坐在位子上抱拳行了一礼,梁文远朝他点了点头,只觉得浑身刺挠,只好故作闲暇,在一旁四处张望。等到众人都入座了,陈坤这才从堂中走了出来,只见他穿了一身的红袍,富贵无比,陈武志跟在他的身后,而欧阳中也在一旁,陈坤引着欧阳忠一步步走到主席上,这才一一坐了下来。

三声炮响,大门前的几挂鞭炮炸个不停,四周的乐器也敲锣打鼓得响了起来,一阵热闹过后,陈坤站了起来,手中端着一个酒杯,运功上喉,朗声说:“各位朋友今日远道而来,就为了小老儿我的生日,实在辛苦各位,老夫先饮一杯,就当是谢过大伙儿的盛情了!”说完,一口将酒杯中的酒喝了干净,席上众人纷纷鼓起掌来,七嘴八舌得祝着陈坤生日快乐。陈坤笑得合不上嘴,扬着手和众人打着招呼,又说:“今日借着老夫的生日,也有一事要和各位朋友说上一说。”说完顿了顿,朝欧阳忠拱了拱手,欧阳忠面无表情得站了起来,陈坤才接下去说:“老夫与欧阳堡主商议,要在明年五月初八再办天下武道大会——”话没说完,席下响起了一片唏嘘声,群豪开始纷纷议论起来,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陈坤说:“——这次天下武道大会,来者不拒,只要是自觉武艺出众的朋友,都能上台试一试身手,切磋一下武艺,这最后的胜者——咦,梁门主呢?”梁文远冷不防听到陈坤说自己,一下子不知所措了,陈武玉忙得很,忙挥手说:“在这呢!”陈坤笑说:“梁门主怎么坐到那去了,来——快来!”欧阳忠斜眼看了一下梁文远,鼻子里哼出一股气来。梁文远站起身,忙摆手说:“晚辈哪里配到上席,就在这就好。”陈坤笑了起来,也没为难,将手扬着他,对群豪说:“这位是龙泉剑门门主——”群豪一听,纷纷将视线转了过去,打量着这位剑门的主人,又听见陈坤说:“梁门主和我们两个老头子一同商议下来,最后的胜者——能拿到九兵之中的快雪剑!”这话一出口,群豪这才炸开了锅,声浪一阵响过一阵,有叫好的,有赞同的,有夸奖的,也有一些莫名骂街的,梁文远一句都听不真切,只觉得现在如同一百个剑门锻造坊在耳边敲打着熟铁一样,脑子里嗡嗡得难受。

陈坤对群豪的反应看来很是满意,于是说:“正事说完了,诸位朋友尽情享用吧,好酒好菜管够,洗剑庄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大伙儿担待!”说完,陈坤又将陈武志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群豪齐声叫了好,这才一筷子一口吃起饭来,鼓乐声重新响了起来,这场面,实在是热闹非凡。

这一顿寿宴,梁文远只觉得自己也没吃上几口,半个时辰就已经过去了,这寿宴要一直摆到晚上,整这一天,只顾吃就行了。群豪吃得尽兴,喝酒如饮水,洗剑庄的下人们和弟子们忙得汗流浃背,一拨拨酒菜来来回回,也不知道洗剑庄准备了多少好酒,这番喝下来,得花去多少银两?怕是用这些酒去填那百剑池的池水,都还有的余下的。

梁文远对着一桌子好酒好菜,丝毫没有什么胃口,再加上陈武玉一直在耳边唠叨,梁文远筷子起到一半,就要忙着回陈武玉的闲天,也把他累得够呛。正在这时,梁文远就见山门处跑来一个慌慌张张的弟子,那弟子侧着身子从席中一路穿了进来,期间不小心还打翻了不少酒瓶菜肴过路的群豪见他是洗剑庄弟子,也不好开口骂,只能愤愤得让他小心些。但那弟子不管不顾,仍旧是一路穿到正席上,陈武志头一个看见了,连忙起身走到那弟子跟前,说:“慌慌张张得做什么?”那弟子凑到陈武志面前耳语了几句,陈武志一听,脸色大变,梁文远就觉得要出事,陈武志连忙跑到陈坤身前,对他耳语了几句,陈坤笑着的脸慢慢正色了起来,淡淡地说:“请他上来吧。”陈武志起身对那弟子点了点头,那弟子会意,这才绕到酒席外边,径直朝山下跑去,梁文远再看看这父子二人,只觉得比刚才难看了不少,陈武玉顺着梁文远的眼神看去,也发现了有些奇怪,连忙拍了拍身旁的陈武林,陈武林正奋力吃着,被他这么一拍,又看他对自己勾勾手,问说:“干嘛?”陈武玉对他低声说:“快来!”陈武林不知所以,只能跟着弟弟陈武玉跑到了陈坤跟前,只看陈武志对他们交代了几句,陈武玉和陈武林才一齐回到了座位上。

梁文远等他回来了,看他也变了脸色,就问:“出什么事了?”陈武玉在桌下捏紧了折扇,转头看着山门的方向,说:“清河帮来了。”

梁文远双目一震,连忙回头看着萧人复,萧人复也吃了一惊,怔怔得看着梁文远,好像两个坐了亏心事的人一样,萧人复凑到他面前,小声说:“尹天成怎么来了?”梁文远说:“那日你说他有要事要办,难道是说今日?”萧人复恍然大悟,说:“说不准——真说不准。”梁文远又说:“先看看他要做什么。”萧人复点了点头,这才收身了回去。

片刻的功夫,只听见山门处传来一股声音,那声音运了内功,而且极为不凡,压过了四周的鼓乐声,宴上群豪都听得真真切切,那声音说:“清河帮尹天成特来洗剑庄拜寿!”群豪听罢,慌忙中扔下了手上的大鱼大肉,纷纷站了起来,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就见一只红木箱子先缓缓升了起来,再接着,一个彪形大汉现出了身形,再跟着,又一只箱子现了出来,上来两人扛着两只木箱,从台阶上走了上来,尹天成则是跟在后面,神情自若得走了上来,他身后还跟着五人,其中一个萧人复认识,就是雷伯叔了,看来这七人就是清河帮的七位堂主,尹天成走在中间,仿佛王者驾临,眼前群豪都被他当成了空气。八人缓步往前走着,群豪也不知怎么得,纷纷得闪出了一条路,一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就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了陈坤这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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