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辞握紧左手臂,那个红莲开始灼热起来,她似乎已经感觉到了噬心之痛。
“秘籍?是谁想要得到他?娘亲、爹爹,到底是谁在陷害我们路家?”
“小辞,过来!”路晋忠唤道。
路小辞走到他身边,路晋忠伸出手抓着铁栏杆,低声说道:
“还记得爹爹跟你说的路家祠堂吗?”
路小辞脑中突然一阵刺痛,后迷茫的摇摇头。
“唉!也是你当时太小了,记不住,虽然我也没有去看过,但那是太奶奶吩咐的……”
路小辞竖着耳朵,静静的记着路父的话,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颜大人怎么来了!”门外传来陈道勇大呼的声音。
颜清冷着一张扑克脸,没有说话,继续向着里面那间牢房走去。
陈道勇慌了,冷汗出个不停,第一次敢拦住大人们的去路:“大人,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就好,里面牢房脏,不要玷污了大人的锦鞋!”
颜清一手提起挡路的陈道勇,往一旁丢去,另一个狱卒立马去扶他,颜清睹了一眼陈道勇,径直往前面走去。
“砰——”
铁门被颜清踢开,他巡视了一下,只有一个狱卒向他问好,囚犯在牢房里安静没个反应。
“大人。”陈道勇跟了上来,看着路小辞没被发现,心里松了一口气,真想抬手擦擦汗。′<_`
“为何这里只有一个人看守?”
“小的罪该万死!”陈道勇立刻走上前:“方才小的兄弟吃坏了东西,腹痛难忍,便自作主张扶着他去方便,留下这小兄弟看守。”
颜清带着审视的目光走近路小辞,陈道勇两个狱卒又开始慌张起来,冷汗飙个不停。(′?皿?`)
他试着转移颜清的注意力,尝试的开口:“大……大人,此次来这里可是为了什么,都交给小的去做!”
“我来……”颜清转而看向大牢里面,“这牢房里的人怕是不日就要处决,我来确认一下情况。”
听完这话,路小辞心下一惊,噬心之痛传遍全身,抬眼望向颜清,却不料对上了视线,随即立马低下头,强忍着疼痛,冷汗岑岑。
这个颜大人……
出了牢狱,噬心之痛刚刚过去,路小辞虚弱的倚着墙,问:“刚刚那个颜大人是谁?”
“那位大人是凌世子的侍卫,颜清大人。”
陈道勇看着路小辞面色有些痛苦,以为被吓到了,好意发问:“需不需要小的去找辆马车?”
“麻烦了……”路小辞这下确实是难受的很,也没有假意推辞。
凌王府某处院落。
“哗哗——”
满空星星,由玄武石像缓缓流出的清水汇集到池中,池子水清澈可见底,而底下并非石子,而是无颜六色珍贵的灵石,池子晶莹闪亮,雾气腾升。凌戾盘腿而坐在低洼处,闭目调息,肉眼可见的黑色雾气将他包围,公子好看的眉毛紧皱。
颜清出现在屏风后面。
“何事?”
凌戾听闻动静睁开眼,竟是幽深紫色的瞳孔,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加妩媚,漂亮的勾人心魄。
“属下今日奉命去看着路府,却发现有人用纸术监视着路二小姐,属下解决掉纸术傀儡之后便看到二小姐伪装成狱卒去了牢房见路大人。”
“可找到纸术的主人?”凌戾从池中站起身来,拿过一旁的白衣换上,紫色的眼眸迅速恢复成了黑瞳。
“属下无能。但是……属下故意将路晋忠夫妇快要被处决的消息透露给二小姐。”
凌戾穿衣的手一顿,语气有些冷然:“自作聪明。”
太师府。
路小辞在自己闺房里转悠悠醒过来,知意马上拿杯水扑到床边:“小姐你怎么样?到底发生了什么?您怎么一回来就晕了啊?”
路小辞喝过水,噬心之痛已经缓解的差不多了,转而安慰知意:“我没事,可能就是因为中午吃的太少了,你去帮我备些吃的吧。”
“好!我马上就去,小姐你再休息一会儿啊!”
看着知意离去,路小辞下地,看来得先去路家祠堂看看了。
祠堂位于北院,这里幽静多树,阿四知意每天都不忘在祠堂点灯续香火,祠堂内被他们打扫的干干净净,这是路家一直以来的规矩。
路小辞来不及换衣,只着了件单薄的中衣,披着一件披风便出来了,祠堂有一高台,一阶一阶的,不是一根根的桌脚,是直接落地方形脚。
看着路家世代供奉于此的牌位,路小辞诚心诚意的跪下拜了三拜,起来时头晕险些摔倒。
不知道为什么,她来了这里之后总觉得有些头疼。
“得罪了得罪了。”
路小辞说着,移开放瓜果的方桌,将牌位一个个暂放到方桌上,沿着高台边一直抚摸。
“啊。”
路小辞对着高台某处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