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掐算着时间4点准时到兴瑞接袁慕语,楼下保安眼见着她再次被同一辆车接送,心中警铃大作——路总这是被撬了墙角吗?
“兄弟,烟瘾犯了,帮我顶一会儿。”这可是重要敌情,得赶紧汇报。
轮岗的保安摆摆手示意理解,替他站岗。
路迟归接到电话好一阵没有出声,雷子小心试探:“少校,要我去调查一下吗?”
“不必,让人保证她安全就行,多余的事不要做。”路迟归沉声吩咐几句挂了电话。
五月的阳光怡人,习习和风从大敞的落地窗里吹进来,带来一室暖意,路迟归此刻的心情却不和这天气一样十分美丽。
他不想把他当律师调查嫌疑人的那套用在袁慕语身上,但又迫切地想知道什么人在接近她,两相矛盾之下心情down到了极点,脸色都难看起来。
偏还有齐北这个不知死活的在一旁煽火点风:“怎么了?又有哪家不长眼的盯上了袁妹妹?”想法竟然和保安不谋而合。
路迟归拿眼风扫他,拿过吧台上的红酒一饮而尽。
齐北:“……”天地良心他说错什么了?
“不是,遥遥不是说对头机构在撬她们的学生吗?难道不是这事儿?”学生流失这事儿袁慕语没瞒着她们,路遥在家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连带着看齐北也越来越不顺眼,好几天没理人。
齐北接连遭受无妄之灾,心头火起:“你们兄妹俩到底要怎么样给划个道儿出来,要收拾谁还是怎的?”一个给他甩脸子一个给他使眼色,他招谁惹谁了?
路迟归凝声道:“袁慕语被人接走了。”
“接走?被谁?”齐北顿时严肃脸,这要是寻常人路迟归不会这么大情绪,对方肯定来头不小。
“不知道。”
“不知……”齐北倒地吐血,“哥,你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生闷气?”
路迟归惜字如金,不想搭理他,端着酒杯去沙发坐。
齐北哪会放过他,拿着酒瓶子跟上:“想知道是谁还不简单,让人查查不就结了!哦我知道了,不想让袁慕语知道你在查她是吧?这好办,兄弟帮你!保管查他个底儿掉!”
路迟归警告他:“管好你自己,别多事。”
齐北只是随口一说并不作数,但是能看路迟归笑话还是很开心,大咧咧往他对面一坐,取笑他:“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你也有今天~”
路迟归轻飘飘怼回去:“彼此彼此。”
齐北:“……”都他妈是谁害的啊!
“行了,寻思也寻思不出来什么,让遥遥帮你问问呗,现成的卧底。”齐北大人不记小人过地给他出主意。
路迟归脸色微沉,他介怀的问题就在这里,连路遥都不知道袁慕语最近在和谁联系——她连路遥都瞒着。
自上次他们起争执之后没再联系过,路总向来高高在上哪里低过声下过气?路遥说她最近忙着起草服务协议和学生家长签约,他一直在等着她打电话来请他帮忙,谁知不仅没接到电话,连托路遥帮忙都没有……难道她去找别人了?
路迟归生平第一次觉得有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