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昕岑照顾何翠儿坐在前面,又亲自开车去神户,那里有一家酒桩,珍藏有名贵的红酒,这一路可以有很多机会去熟悉,豪车在午夜时分奔驰在空旷的道路上,车行了好一会,何翠儿对酒意的兴趣因为时间的推移变成了淡淡的睡意,忍着睡意的袭打着哈欠询问,“唐昕岑,你到底要带我去那儿,还要多久才到,我都想睡觉了。”
唐昕岑转头温柔的说着,“老婆很快,你先小睡一会,要知道好东西是要多付出些时间和精力的。
说的好有道理,只是今天太折腾有些累了,何翠儿嗯着靠着坐位闭目养神。
显少开车和唐昕岑保持着路状的关注,看她很听话真睡了,独自笑了笑,其实她不反抗时更可爱。
车子开到酒坊时,店主早就歇业休息了必竞这时间都过零晨了。
唐昕岑带她来就是为了近亲和熟悉一回的,停好车,见何翠儿歪着头睡熟了,唐昕岑下车为她放下坐位想让她睡的舒服些,却把她吵醒了,她欣然挣开睡颜,“唐昕岑到了吗?你怎么不叫醒我?”
“到了。”唐昕岑无奈的指了指前面一家叫缘故的酒桩,“不过时间太晚了店家早就休息了,想喝酒必须要等到天亮以后开店铺了。”
喜欢夜生活的何翠儿补了一觉,神情气爽,伸了个赖腰,走下车,习惯性查看着四周的环境,这边是一条位处河边的小巷不属于热闹地段,而酒桩藏的挺深,一个问题冒了出来,“唐昕岑,你不是说你在日本不熟?你怎么知道这么个小地方?还说会有好酒?”
她很聪明也很敏感,唐昕岑被问住了“这个…我以前来过,也喝过,你也知道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吗?”
说的这么玄妙何翠儿才不信,像他这么高瑞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小地方喝酒?这里有问题,步步紧逼,“唐昕岑说,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带她来就是要让她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事,“老婆,被你发现了,你过来,我轻轻的告诉你,只对你一个人说。”
真有秘密?何翠儿信以为真凑上前要听关于唐昕岑的机密,唐昕岑祥装在她耳边说话,却在她侧脸额上用力的吻上了一口,“这就是我的秘密…”
何翠儿警觉凑太近了,捂脸后退,有些生气自己是傻了,“唐昕岑你,干什么。”
唐昕岑笑笑再次勾勾手指,“你过来点我说给你听。”
上了一次当是傻,再信就是蠢了,“唐昕岑你就这么说,大晚上的也没别人,你休想再占我便宜,我又不聋。”何翠儿对于他的不耻行为敬而远之。
唐昕岑笑笑,她依然保持着距离,该更拉近一些距离,一本正经询问,“何翠儿,我能信任你吗?”
这个男人看不懂他突然变严肃了,“因该可以信任吧?”
发现逗她玩,她会紧盯着自己,会认真读解,唐昕岑再次调戏着,“老婆,你真的要知道我的秘密吗?我要是说了你可不能调头就走,也不能生气?”
感觉他又在耍自己,何翠儿的暴脾气又上来了,“唐昕岑你烦不烦,到底有什么秘密,你不说我不要听了。”
这性子,“好吧,那就告诉你,我最近最希望完成的一件秘密大事就是…”
说就说,又停顿了吊人味口?何翠儿眼睛一瞪,“快说吧?唐昕岑你快点说。”
唐昕岑笑笑,“这是私事说出来有些直白,可能会有些丢脸,所以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你凑来耳朵只告诉你一个。”
何翠儿学乖了眼神紧盯给以警告,“唐昕岑你不准乱亲,再吻,不然我打死你。”
“不敢了。”
再次妥妥的奉上小耳朵,小鱼又一次上勾,唐昕岑咬字清楚的说着,“那个秘密就是我希望我们能重温酒店的练习,我好几个晚上想的要死。”
重温酒店的练习?什么练习?这算什么秘密?何翠儿突然想起与他发生的事,脸莫名的涨红了,轮起拳头要打,他就是在耍人玩,“唐昕岑你,你变态,你流氓。”
看把她气的唐昕岑见机逃着还理直气壮回应,“老婆,是你非要听的,这是真是我最大的秘密。”
唐昕岑发现这样说出来了心情也愉悦了,事实如此,尝过肉的味道怎么能忘了肉香,时时记挂着。
见逃的比兔子还快,何翠儿气的转身要走,唐昕岑这条色狼,与他为伍太过危险,这种话也能乱说?
真生气了,见她不追向反方向跑了,不会想自己走吧?唐昕岑又追了上去,“老婆,你去那?生气了,是你说要听秘密的,我说了,而且还是遵寻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有错吗?”
“你…唐昕岑,谁,谁要听你这样的秘密了,我是要听有别的事情,不是你的下流欲念。”何翠儿好像还真不能指责他,狼性如此,气自己为什么要去问他,蠢透了。
唐昕岑快步上前挡着她的去路,拉着哄着,“老婆,我们说好的,你不能生气,现在无理取闹的人是你。”
有言在先?呵呵,何翠儿感觉被他给套路又调戏了一回,还不得不认栽,“唐昕岑我要回东京开车送我回去,酒我不喝了,看到你就倒味口,和你这样的人最好保持距离的好,别说认识我。”
一言不合就是个逃,她这小性子了解了一、二了,唐昕岑看她不悦再次哄着说,“别啊,我们开了好久的车,来了一定要有收获再走,对吧?算了,让你知道一些你想知道的秘密吧?”
真的假的还有秘密?“你再敢耍我,我真不客气了。”
“我对天发誓不敢了。”何翠儿被他牵着手一步步向酒桩走去,见他左右环顾了一遍拉着自己快步闪到门口。
在酒桩门口,见他熟悉的用两根银针随意的拔弄着铁门上的大锁,眨眼间,锁开了,然后他又轻松的打开了第二道房门上的内锁,像开自家大门一样方便,他又不紧不慢的关上房门,又拉开酒桩内的灯,何翠儿就在边上一直注视着他不作声,却惊讶于他所做的这一系列的事情。
进门后见酒桩门口摆着许多以次充好的红酒,闻着味也不对,再看两边的柜架摆放的都是各品种各年份的红酒,而唐昕岑熟门熟路拉她朝最里面的酒窖走去,他熟悉的样子像回自己家一样。
在最里面的一处藏酒架边上,唐昕岑看到红酒还在,又朝上指着,“老婆,你看这瓶怎么样?带回去我们慢慢喝。”
何翠儿看到一瓶包装一般但在柜架的最上方,还有标示写着:非卖品私人珍藏。
唐昕岑随口说着,“这酒的年份比我还大,世上难寻了。”
何翠儿其实不懂红酒,只有心情不好时才会去喝上一杯,既然他说是最好的,便惦起脚尖动手要取。
唐昕岑却制止她的动作,“老婆,现在还不行,不问自取视为偷,我们先走等天亮开店了再来。”
“为什么。”它就在那里拿了就好了,何翠儿却被他拉着走,原本就为最好的酒而来的为什么不能现在取。
唐昕岑拉着她如来时的样子慢慢退出了酒桩关上灯给门落下锁,向车走去。“老婆,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要不我们找家旅店先住上一晚。”
何翠儿还沒忘记他说过的事,什么重温练习什么的,一男一女去住店还半夜三更的时候,还是别逗了,“我不去,我在车上等天亮。”
唐昕岑再次问着“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