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飘飞了一整夜,但是帝都城的各个街道上,没有一处完整的积雪,到处都是一个个的脚印,整个帝都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寒冷的冬天,冰冻住的尸体散发出的血腥味是很少的,但是此时的清晨,打开窗,整个帝都城雪后的清晨,满满的血腥味。
“哐当!哐当!”
一座座空荡的府邸曾经那无比威严的大门此时没有任何人看管,满是鲜血的大门在寒风的吹动下来回的在墙壁上碰撞着,府门面前,杀戮了一整夜的士兵,忙碌着往马车上装载着从府里搜出的黄金白银。
在永正给出的名单上,宏时自己给加上了很多,这些被宏时添加上的有的是从津海逃离到帝都的,有的是在暗中反抗津海改革的等等,一共上百个高官、世家。
对外军事部队的士兵杀了一整夜,他们终于杀完了,也清理干净了现场的尸体,现在一群士兵经过了简单的休整,再次进入各个被杀光了府邸,他们仔细地搜索着,一车一车的黄金白银从帝都的各个街道向着城西的临时驻地驶去,上百个高官、世家被对外军事部队屠杀干净,惊人的财富,宏时本以为他已经将帝都大额的白银抽到了津海,可是士兵们报上来的数据是惊人的,其中白银一亿五千万两、黄金一千万两,各种各样的名人字画不计其数。
同时,津王府不动产管理有限公司帝都分公司开始了在帝都的招聘广告,被查封的属于上百个高官府邸的不动产全部的划给了津王府不动产管理有限公司帝都分公司。
天亮了,整个帝都人心惶惶,庆王府、东宫、四皇子府以及各个其他势力纷纷地派出了探子,庆王府的书房中,庆王爷隐忍已经一整夜没有睡觉了,整个帝都整夜一声声的惨叫之中,庆王府的人甚至会担心下一刻就会有士兵冲进王府,但是庆王爷知道,不管外面死了多少人,津海的士兵是不会冲进庆王府的,因为现在宏时掌握着他的把柄,对宏时来说,他庆王爷是一个很好的工具。
一个仆人轻轻地敲门后进入了书房,恭恭敬敬地行礼,开口道:“王爷,到要上朝的时间了。”
书桌后的庆王隐忍抬起头,开口问道:“东宫来人了吗?”
仆人回复道:“王爷,东宫的看押马车早就来了,看押马车的帝都治安防卫部的士兵。”
庆王隐忍从书桌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着,开口道:“行,让人将六皇子殿下押进马车,准备好供词,我们上朝。”
“是!”
仆人恭敬地退下。
……
一辆辆上朝的马车从各个府邸中驶出,马车里要去上朝的高官掀开马车的窗帘,看着马车路过的一座座空荡荡的府邸,每一座被屠杀干净的府邸曾经住着的都是世代的家族和三省六部各个部门的高官。
“哷~”
曾经无比跋扈的车夫,遇到前面驶来的对外军事部队的马车立马的将马车停到路边让路,马车里去上朝的高官没有开口,稳坐在马车里,闭目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情。
杀戮,永远是最好的改变事情的方法,永正皇帝借助着宏时的力量在帝都屠杀了一整夜,帝都的政治局势发生了极具的变化,所有的人都心惊胆战,他们知道原来大庆帝国的老永正皇帝是有威严的。
“驾!”
一辆豪华的四轮马车从帝都纳兰府驶出,马车的后面跟着一百名整整齐齐的士兵,这一百名士兵没有步枪,装配着特制的军刀,这一百名士兵是宏时从帝都征服的岛国士兵,经过残忍地淘汰后,只剩下了这一百名的精锐岛国士兵组建成了津王府执法队,在今后的未来的历史长河之中,加入津王府执法队是所有岛国人最高的荣誉。
街道上,从各个府邸之中运着尸体、财物的马车看到驶来的马车纷纷地驻足让路,他们知道,这辆马车将去迎接他们的王妃,被全帝都觊觎着的美人长孙幼薇,现在成了津王府的王妃,每一个津海人都很骄傲。
豪华马车的目的是城东的长孙府。
昨晚的雪下了一夜,对外军事部队的士兵知道长孙府里有他们的王妃,充满杀戮的昨夜,只有长孙府附近是静悄悄的,也只有这里积雪是没有一个脚印的,长孙府的府兵和家奴基本都被他们的姑爷杀光了,所以清晨在门口清扫着积雪的是长孙影的侍卫们。
在长孙府中,主管长孙府家务的一直都是长孙影的大儿子长孙建兴,长孙建兴的屋子中火炉烧的暖暖的,他的侄女要出嫁了,他一点都不关心,但是他的老婆,工部尚书张盛的长女张敏华很是在意,他见过津王宏时一眼,一表人才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她很气愤,“狐狸精!平时什么她能嫁给一个皇子,而且是做正福晋!我们的女儿筱润就不行!”
长孙建兴从床上下来,不屑地开口:“哼!老爷子答应了!”
张敏华很不爽地开口:“哼!不行!我要回家找我爸!你爸偏心眼!偏爱那个狐狸精!我就回去找我爸!”
长孙建兴最讨厌的就是他的老婆搬出他丈人,担心此时他一点都不再害怕他那工部尚书的丈人了,继续的不屑开口:“哈哈哈,蠢货!你爸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自己呢!”
张敏华并不是一个傻子,昨天帝都的风云变幻她隐约的也知道些什么,一阵不可思议地开口道:“你什么意思?”
长孙建兴一直很讨厌他老婆咄咄逼人的强势,看着此时老婆的无措,他心中感到很爽,开口道:“哼!你就没闻见血腥味吗?昨晚津海的士兵在帝都屠杀了一整夜,太子、庆王和四皇子的势力都被剪去了一大半,还有,你爸不是四皇子的人吗?”
听着自己的丈夫提起四皇子殿下,张敏华倒是来了底气,开口道:“对啊!他七皇子宏时再厉害,能厉害过四皇子殿下!我爸事工部尚书岂是说撤就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