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北这边。
祁南领着斐楼过来,那人,一眼就看到黑溜溜的祁北守在那里动也不动的。
祁北选择忽视斐楼传递过来的“爱意”,问祁南:“主子呢?”
“和九小姐在一起呢,燎烟那儿你去查出什么没?”
祁北沉了沉脑袋:“防备得太严,得通知主子,让岩枭去,他要方便得手一些。”
“得了,大功又要让给岩枭了,我年假又得没了!”祁南很不开心,整张脸写着不乐意几个字。
祁北盯了盯祁南,慢慢悠悠的:“我们是自己人。”
“谁跟他自己人了,整天一张不近人的臭脸,像你一样的!”祁南刚说这话,就成功换来了两个人的白眼。
斐楼朝前靠着祁北:“走吧,看看看那个女的,不是说要通知你们主子吗,祁南你快去吧!”
变相的赶人,就是想和祁北独处一起,心机楼!
.....
用东西诱走祁南后,斐楼表示很高兴,但是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祁北压根不理他,除了该说的,一点儿闲聊的他都不说,对此斐楼还郁闷。
祁北的语气态度都很恭敬,不似祁南,带点玩笑:“主子说,2天之内尽量把她弄好,之后斐医生就可以离开了。”
“2天?她那个手最少也要一周才有见转,虽然我不太喜欢她,但是我是医生,我得对我治的患者负责。”斐楼有些疑惑,接着道:“不是说,已经不需要这个女的了吗?怎么还这么赶,出什么事了吗?”
祁北沉默了片刻:“对不起,我不能说,不过主子说,虽然之前的事已经不需要她了,但是之后还有事要用到她,请斐医生尽快治疗,手的事不用担心,主子会解决。”
“知道了,走吧。”
打开关黄袖的那扇门,一胶臭味,不过这是没办法的,地牢不可能有洗漱的东西,他们现在也不会放她出去,已经很久没有洗漱的人,身上难免有一种让人恶心的味道,而这种味道,在普遍患有洁癖的医生眼里更是不能忍受。
斐楼甩甩手扇了扇,问:“我说小北北,你主子不让这个女的洗洗,是想臭晕我吗?”
“在她出去之前不可以洗漱,狡猾的人会跑掉或者使诈。”
很明显,说的是黄袖。
对于祁北说的狡猾,斐楼看了看那边蹲在墙角睁着眼看他的黄袖,直接道出:“看起来笨头笨脑的,是狡猾?”
“以防万一。”
黄袖:“……”
就这样,看着祁北和斐楼讨论着自己是否傻的问题,黄袖忍不住开口:“喂!我可是出去后要给你们主子办事的人,你们这样说我不怕着教训吗?”
闻言,斐楼更加确认了自己的观点是对的,盯着祁北:“是真的傻呢。”
祁北也不在说话,默默的低下了头,斐楼不得不终止这个话题。
走近那个全身乱糟糟臭烘烘的黄袖,对那个刚刚表示对他说的话不满又混身充满自傲感的人,斐楼先把医疗箱打开用镊子取了两小块棉花塞进鼻孔里,他的这这一举动令黄袖很不爽。
“医生拿棉花塞进鼻子里是什么意思?要不用嗅觉的诊断来你的患者吗?”
斐楼抬眼看她:“呦呵?傻也不是很严重嘛,还知道医生要用到嗅觉。”
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