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无力,嗓子像是要冒烟一样,宫敛暮挣扎着坐起来。
环顾四周,这里是一个昏暗的房间,透着微光的窗户,让人无法判断现在的时间。一个字,穷,两个字,很穷!洗的发白的被褥和衣服无不彰显着这家人已经穷得叮当响。
“吱呀!”
“哎!你醒了?”一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妇人进来了,仔细一看,她的一头青丝都是用一根荆钗挽起。
“孩儿他爹!”妇人直接喊了起来,声音穿透力极强,“快来!”
“咋啦这是?”一个浑厚的男声传了过来,脚步声匆匆。
“醒了!”
“哦,终于醒了啊!”帘子再次被挑起,“身上还难受不?”
“还好。”宫敛暮嘶哑着声音回答他。
“来,喝口水。”
宫敛暮低头看着递到面前的一只豁了一个口的碗,没有犹豫,接了过来,喝下。
“这世道哦!孩子,你放心,这里很安全的,你有啥事就和我说。”
“嗯。”面对这家人的热情,宫敛暮还是不怎么习惯。
住着一根拐杖,看着门外飘下的片片雪花,宫敛暮不禁有点烦躁,到底什么时候他的伤才好。
“冷哦!站这里干啥?快进去。”
“天伯,你和我说说外面的情况吧。”
“哎!”天伯搓着手,哈了两口气,“东边的洛城已经打起来了,很激烈啊!双方都有胜有负啊!”
天伯拿起茶壶,倒了一碗热茶,咕咚咕咚地喝完,用衣袖擦了擦嘴,继续讲:“不过,最近有个女将军,很厉害啊!直接把那些妖族杀得个片甲不留!”
“女将军?”
“对啊!本来那些兵还不服她的,结果被收拾得哭爹喊娘!现在茶楼里都在讲她呢。”
“什么名字?”宫敛暮往天伯那边倾了倾,语气了有着一丝丝着急。
“女将军啊?据说是叫叶溪,叶大将军!国姓呢!等陛下班师回朝,定然是这个。”天伯竖了竖大拇指。
即使知道叶溪的本事很大,他也忍不住担心,恨不得自己的腿赶紧好起来,飞到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