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酒鬼，这句话你都说过好多次了，我早已经记得滚瓜烂熟了。”江小夜一边说着，手一边不安份的去扯老酒鬼腰间的束带。
江小夜的小动作，老酒鬼都了然于心，只是看着江小夜那张精致的俏脸，他心中不由得浮起一丝丝感想。
她长大了，只是长年跟在他的身边，接触的世人也只不过山脚下那一个小村子的几十人。她不懂这世间的红尘俗事，更不懂男女授受不亲之说。
也罢！
“老酒鬼，我想听你讲故事。”身上趴着的人突然低声说道。
“想听什么？”老酒鬼缓缓垂眸。
与江小夜住在这里的几年之间，无聊之时，他常会给他讲一些故事，就像哄小孩子一样。
江小夜抬起了脸，看似天真的面孔却是露出了几分的狡黠：“老酒鬼，我今天去给你拿黑虎的人头时，听到他们在讲故事，他们说在小村子外还有一个好大的地方，外面好多好玩的，还有一个叫青楼的地方，那里有好多女人，还有好多的男人，他们会很多的武功，会什么坐莲，会什么推车，还会……”
江小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到了老酒鬼身上散出来的异样气息，于是赶紧闭上了嘴，盯着老酒鬼那张脸看了看，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老酒鬼，你怎么又生气了？”
“你想听这些故事？”老酒鬼依旧平静的声音，喜怒都不言于表。
江小夜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空气短暂的凝结之后，老酒鬼突然一个翻身就将趴在身上的江小夜反压到了身下，江小夜惊叫了一声，诧异的看着老酒鬼。
“你出去学坏了。”老酒鬼微眯的眼透着一耐人寻味。
“我哪有学坏？”江小夜还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我说你学坏了就是学坏了。”老酒鬼说完这话便将唇印在了江小夜的额头上。
哪有那么多的理由，一切都只不过是江小夜身体的温度挑起了他骨子里的欲。
他怕冷，非常非常的怕冷。而江小夜的体热就像是一股撩人的风，在他的四肢百骸肆无忌惮的乱串。
“老酒鬼，你才是坏人呢！你又欺负我。”江小夜说着便直接抬头去啃老酒鬼。
她不懂欲，她只知道她喜欢和老酒鬼这样的纠缠。
屋子里一片的旖旎之色，交缠于一起的身子忘记了冷，也忘记了热。
雪，终是停了。
外面的山林里一片的白。天色也渐渐亮了起来。
老酒鬼微微动了动身子，怀里的人便醒了过来。
再次如八爪鱼一样的爪在老酒鬼的身上。
江小夜还眯着眼，却是一股的怨气，“老酒鬼，你之前弄疼我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受伤的，不是我吗？”老酒鬼淡淡的瞄一眼身上的那些红色抓痕。
她是猫吗？
江小夜这才睁开眼睛，露出了一脸笑意，“谁让你捅我?”
老酒鬼：“……”
用词恰当。
老酒鬼起身，“你睡一会吧，我下山一趟。”
老酒鬼背着江小夜穿衣，江小夜坐着身子撑着脸颊看着老酒鬼那欣长完美的身材，像是在欣赏一件极好的事物一样。
待老酒鬼披上貂裘之时，江小夜已经穿好衣服跑到一边将那桌上的包裹拿上了，“我跟你一起去，我怕你被狼吃了。”
老酒鬼也没说什么，便是开门出去。
江小夜拿着包裹赶紧跟上。
两人一前一后，老酒鬼穿得很多，江小夜还是一件单薄的衣裳。老酒鬼步伐轻稳，雪层虽厚，但他落脚之处，有只是一个浅浅的脚印子。
倒是江小夜这一路上却是极其欢乐，明明昨夜没睡什么，精神却是很好，跟在老酒鬼的身后蹦来蹦去的，像只兔子一样。
寻常人走几个时辰的山路，两人一个多时辰便下到山下的村子了。
这村子不大，几十口人家。
此时天色还早，加上天冷，村子很是安静。
“你在这里等我吧！”老酒鬼朝江小夜说道。
江小夜点了点头。
除了日常生活所需之时，老酒鬼才会让她进村子里去，平时完成任务和客户接头，他都不让她去。
老酒鬼独自一人进了村子里，江小夜则自己呆在村头的山脚处等着。
一个人闲着无聊，江小夜便堆起了雪人玩。
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她的身边就只有老酒鬼一个人了。
当然，还有一群不是人的朋友，只是那些家伙只有冬天过去的时候才会出来陪她玩。
“喂！”
突然而来的一声叫唤把江小夜吓了一跳。
江小夜四周看了一遍，并没有看到人影。可是她刚才明明听到有人说话了。
“姑娘，你踩到我了。”声音再次传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