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沉默了一瞬，“主人，赫连城不是今年死的。”
顾言看着赫连城摇摇欲坠的身体，叹了口气，“你真是我见过废话最多的系统。”
“……”说的跟你好像见过很多系统似的。
顾言看着赫连城摇摇欲坠的身体，撇了撇嘴，随手从身边抓了一把叶子，然后像是扔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下一刻，本该随风飘落的树叶，就仿佛是有了灵魂一般，携带着一道道白色的光，向着那些黑衣人冲了过去，在碰到黑衣人的时候，直接穿胸而过，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只是眨眼的功夫，地上就只剩赫连城一个活人了。
系统震惊了，“主人，这是什么招数？”
顾言淡定地拍了拍手，“主角光环之玛丽苏圣光攻击。”
“……”现起的名字吧。
“主人怎么会这样的招数？这是江湖的背景，你不可能有这种力量。”
“我没有给你解释的义务，这种明显是bug的东西你得去问你妈。”
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系统微妙地从顾言的语气中知道了所谓的“你妈”是谁，于是默默地黑屏自查去了。
赫连城本来感受到背后有杀气正准备转身还击，谁知道手刚抬起来，形势就出现了这样让人始料未及的转变，看着地上那一个个显眼的血窟窿，赫连城的动作僵了僵，好半天才放下了手。
这种近乎灵异的现象，如果自己不是江湖人人喊打的大魔头，赫连城绝对会认为这是老天不想让他死降下的天罚。
探寻的视线环视了一周，却没有感受到一丝气息，而到了这一刻，原本就已经不堪重负的身体让赫连城再也坚持不住，有些狼狈地跌坐在地上，唇边缓缓溢出丝丝血迹。
“咳……咳……”
赫连城捂着胸口，声音比起刚才多了几分虚弱，“阁下是……哪路高人……咳……不妨出来一见，当面谢过救命之恩……咳咳咳……”
“你自己都要断气了，拿什么谢我？”
顾言动作轻巧地从树上跃下，也没上前，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虽然顾言没有明说，但赫连城还是明显从她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浓浓的鄙视。
他打量着顾言，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惊讶，“你是逍遥派的弟子？”
他好像没听说过逍遥派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一位高手，而且看上去这么……嫩。
顾言耸了耸肩，也没回答赫连城的问题，只是漫步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做个交易。”
赫连城有些意外，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这个女子对自己并无恶意，否则他绝对挡不住她一招，可也正因为如此，以他们目前的差距，赫连城实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可以拿来跟她做交易的。
“我救你的命，你把魔教教主之位给我。”
这下赫连城彻底蒙圈了，他想，换做是谁遇到这种情况都得蒙。
身为魔教教主被人追杀到了绝境，突然一个名不见经传但实力莫测的名门正派小弟子冒出来救了自己，还要跟自己抢这个人人喊打的武林败类的位置？
没搞错吧小老妹？！
同样凌乱的还有刚刚咨询完“亲妈”回来的系统，它不过是稍微下线了一下下而已，主人怎么就跟人家交易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