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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牟家和杜家的缘分

三机厂大门口不远的公路边,有家姓牟的农户,刚来建厂的时候,杜月旺在牟家住过很长一段时间,过后和牟家也多有交往。

户主牟大哥人缘好,喜欢和三机厂的人打交道,三机厂的人都调侃叫他牟队长。

牟队长个子小,种庄稼干农活是能手,床上干那活也是能人,老婆肚子也是高产田——生了八个孩子。

走他家门口过,经常都可以看见几个小孩一溜坐在屋檐下面。

夏天还好,天气一冷,那些孩子鼻涕邋遢的,一个个像屋檐下瑟瑟发抖的小麻雀。

三机厂的子弟校的教室是把山坡挖了一半盖的楼,山坡距离二三楼教室窗口很近,可以看见教室黑板上写的字,听得见老师讲课。

教室里也看得见山坡上的牛,听得见牛叫。

牟家老五在学校的后山坡上放牛的时候,能看见学校教室里上课。

白天经常天气阴晦下毛毛雨,教室亮着日光灯,书声琅琅,牟老五却戴着斗篷,披着蓑衣放牛。

牟老五羡慕这些和自己同龄的孩子。

都是人,虽然近在咫尺,但好像隔着看不见,摸不着,永远不可逾越的墙。

……

杜妮娅、魏妮娜、陶建国、顾大海一批到铜分厂去上高中的学生,每天都要从牟家门前过。

牟老五看见杜妮娅和魏妮娜那几个穿着漂亮,长相洋气的女学生高高兴兴,有说有笑走他家门前过,心里来气,经常放狗撵她们。

狗在主人的怂恿之下,一个劲地追,吓得杜妮娅和魏妮娜她们惊咋咋叫唤。

被狗撵得非常狼狈,没有一点尊严,牟家的小孩子却站门口看着笑。

有一次那狗撵上杜妮娅,把她的裤子咬了几个洞,虽然没咬到肉,可心情坏到了极点。

杜妮娅对那狗也深恶痛绝,把这事给她爸讲,叫她爸爸每天上班一块走,把她和几个女同学送过牟家门口,要不就与牟家人说说,把那可恶的恶狗给拴起来。

杜月旺说有空带杜妮娅和她几个同学去牟家拜访一下,认识认识那狗,建立一下睦邻友好关系,以后就不会咬她们了。

话是这么说,好像永远也没有时间带她们去认识牟家的狗。

好在那狗经常不知道到哪里去浪荡,经牟家门口过的时候它也不一定在家。再就是看见狗在的时候,和厂里到厂区上班人群一起走,它就不追也不叫了。

看来这狗也会审时度势,人多势众的时候不轻举妄动。

杜月旺刚来建厂的时候,这牟家的狗还是条奶狗,这狗除了眼睛上面的眉毛处有两个白点以外全身黄,这里人把这样的狗叫“四眼狗”。

本地人喜欢以四眼狗来取笑戴眼镜的人。

虽然这狗是土狗,没见过什么世面,没经过训练,这狗绝对是护家的好狗。

这狗虽然瘦得皮包骨,但叫声震耳,尖牙利齿,目光凶恶,没有因为营养不良而影响它的气势。

这狗不吃辣椒怎么火气还这样火爆躁辣?

杜妮娅和她同学不得而知。

杜妮娅去铜分厂上高中不久的一个星期天,杜月旺要把帮牟大哥买的东西给他拿去,正好顺便带杜妮娅和二囡到牟家去与他家那狗认识认识,拉拉关系,希望以后不要对杜妮娅和二囡那么厉害。

来到牟家门口,杜月旺嘴里啧啧有声,唤那狗叫“莽子”。

这莽子狗见了杜月旺低头摆尾——看来是老相识了。

莽子狗转而注视跟在杜月旺后面的杜妮娅和二囡,好像在审视这俩丫头是否图谋不轨,是否属于阶级敌人,是不是击的目标。

杜妮娅和二囡尽量与莽子狗保持距离,使自己始终处在能逃跑或躲避的状态。

杜妮娅和二囡的目光不离那狗,那狗的目光也不离她俩。

“牟大哥!牟大哥!”杜月旺冲门里叫了两声。

莽子狗也“汪汪”叫了两声,这两声相对比较柔和,好像帮着杜月旺叫它的主人。

牟大哥从屋里出来,见到杜月旺,一脸堆笑,把杜月旺请进堂屋。

牟大哥从外貌上看,介于中年人和老年人之间,个子不高,瘦猴子样,很精干,才刨了灰堆的鸡爪子一样的手捏着黄铜烟杆,嘿嘿一笑,露出两排不齐整,被叶子烟熏得像老腊肉一个色的牙齿。

牟大哥没按当地人的习俗头上缠白布,戴了一顶积满灰的旧军棉帽。这顶帽子天气一见冷就要戴上,这么多年杜月旺也不知道这顶帽子洗过没有,或许只是一年洗一次而已?

牟大哥脸上的皱纹多且深,皱纹里好像有洗不净的黑泥,眼珠子滴溜转,目光炯炯有神,和他那呆板不受看的脸不太般配。

二囡拉着杜妮娅的衣襟,尽量和莽子狗保持距离,都进了堂屋。

牟大哥收短了栓狗的链子,呵斥住了狗叫。

牟家那几个坐火炉边上烤火的小娃儿,看着来人一脸憨笑。

堂屋很大,上部透光,透风,中间有一个大炉子,无烟煤燃得正旺。

杜妮娅注意到其中有个男孩子,经常在学校教室后面的山坡上放牛。

牟大哥冲里屋喊叫:

“牟老大,快拿凳子出来给你杜叔叔坐!”

没人应,又对正在烤火的,经常在学校教室外面山坡上放牛的一个男孩子叫道:

“牟老五,你个瓜娃子,快去给你杜叔叔拿凳子!”

杜妮娅这才知道不时在后山坡上放牛,观看上课的男孩是牟老五。

杜月旺把拎着的口袋放到堂屋的桌上,说那是十斤水果糖,是托在省城办事处的人开后门买的,正好能赶上牟家老大办婚事,说还剩两块钱,从兜里摸出两块钱递给了牟大哥。

牟大哥说这是他家第一次娶儿媳妇。前面一个女儿出嫁,没费什么工夫和钱财云云。

牟大哥感恩不尽,要哭的样子,刚擤鼻子的手要来握杜月旺的手,杜月旺避开他的手,亲热地拍拍他的肩膀。

“按家里孩子的大小排列,为什么前面一个姐姐就不算,没份参加排列,这牟老大应该是老二,为什么叫老大?明显的重男轻女!”杜妮娅这样想。

杜妮娅听了她爸说的话才知道,在家里放了两天的那个布口袋里面是水果糖。怨不得家里这两天有一股莫名的香味,要早知道偷偷从里面拿几块出来吃也没人知道。

昨天看见小飞鼓腮帮子,流口水,肯定是爸爸瞒着偷偷地给了小飞水果糖。不怪老爸偏心眼,只怪自己少了个心眼。

杜妮娅发现那几个围着火炉烤火的孩子,虽然穿了棉鞋,但没穿袜子,脚踝裸露部分和伸出来烤火的手一样黑乎乎的。

“杜主任,这是你的娃儿?”牟大哥问道,“长高了,比刚来这踏踏(地方)的时候高了两个脑壳。好快当!”

“这是老大,这是小女,儿子叫小飞,是个男孩。”杜月旺说着要用手摸二囡的头,二囡躲开他的手,杜月旺尴尬地笑笑。

几个烤火的牟家小孩子,看着也嘿嘿笑。

杜妮娅听他爸爸说“儿子叫小飞,是男孩”,觉得她爸可笑,用词不当,有语病,既然是儿子,那肯定是男孩!这样的句子写出来,要叫老师批评。

牟老五拿来凳子,放到火炉边上。

杜妮娅怀疑那凳子不干净,怕坐了凳子把裤子弄脏,没坐。

杜月旺拉二囡坐下。

炉火熇熇,红里透绿的小火苗,调皮地摆动它们的身姿,在炉子上不停舞蹈。

杜妮娅把双手的五指并齐展,手心向着炉火烤烤又搓搓手背,又把烤热的手贴到脸上感受炉火传来的热量。

牟大哥的几个小孩也学着杜妮娅的动作,把烤热的手往脸上敷,觉得好玩,嘿嘿笑。

杜妮娅和二囡觉得老爸和牟大哥说的话一点意思都没有,有点磨皮擦痒的感觉,要不是有暖和的炉火,她俩一分钟都不想再待下去。

杜月旺向和牟大哥说到他家孩子调皮,放狗咬人的事。

“老五,你个砍脑壳的龟儿子娃娃,你再狗日的放狗咬妹妹,咬姐姐,老子把你的脑壳车一转!”牟大哥说话够狠的。

坐着烤火的几个小孩又嘿嘿笑,没把他爸爸的话当回事。

人啰嗦完了,狗也不叫了。

临走牟大哥塞给杜月旺一只大公鸡,感谢杜月旺帮了大忙,没有什么表示的,一点心意。

杜月旺觉得这礼有点重了,推了一阵也没有推掉,拎了那只用稻草把两腿拴一块,翅膀也被稻草扎好的大公鸡,暗自掂量手里的公鸡——分量不轻,心里高兴。

大公鸡的小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在场的人,好像知道了它将要被宰杀的命运,期望谁成为它的救星解救它,给它自由。

但没人关心它的生死,只惦记它身上的肉。

杜妮娅见过杀鸡:一只活生生的鸡几分钟就被杀死,又几分钟就被煺了毛,开膛破肚,用不到半个小时就被剁成一块块,扔进锅炖熟。

她认为这太残忍,想起自己是属鸡的,就油然对鸡生出同情心来,经常立志不吃鸡了,但香喷喷的鸡肉味道很容易就战胜了她心里的抵抗。

出了牟大哥家,来到往家属区的公路上,二囡好奇,要拎她爸爸手里的大公鸡。

大公鸡被二囡拎在手中,二囡学她爸爸,用一只手拎鸡,无奈力气小,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换了几个来回,把那拴大公鸡的稻草揉搓松了。

待二囡又一次换手的时候,大公鸡一阵扑腾,二囡吓得尖叫,一松手,从二囡手里跑脱,逃到公路中间愣愣地站着。

公鸡的眼睛虽小,可那凶恶的眼神很是吓人,二囡和杜妮娅都不敢近前去擒大公鸡。

杜月旺嘴里骂俩丫头是笨蛋,近前来擒鸡。

大公鸡哪肯被擒,被杜月旺撵到公路的堡坎边上,见杜月旺逼得近,逼得急,从堡坎上飞了下去。

此处公路的堡坎有两层楼高,杜月旺不敢往下跳。

坎下有小树林,还有几块麦地,麦地那边竹林盘后面就是牟大哥的家。

杜月旺看好那鸡的落点,叫杜妮娅领着二囡先回家,自己绕道下堡坎去抓那只大公鸡去了。

杜妮娅和二囡回到家,金桂听了俩人的汇报,想着又有鸡肉吃了,心里很高兴,只等杜月旺抓鸡回家就开饭。

没多久,杜月旺一瘸一拐回到家,看样子气得不轻,直骂两丫头阿木林(傻笨),连一只鸡都拎不住,到嘴边的肉都给飞了。

二囡怕挨打跑到屋外,观察形势的发展。

杜月旺崴了脚,还摔到水沟里,一只脚半个身子都是泥,脱了外衣,外裤,叫金桂倒热水,要洗脚,又唠叨说,十个俏女人当不到一个哈喇汉!

这话一出口金桂不干了:“你是哈喇好汉,你自己去烧水,没有哪个俏女人给你烧水!”

还是杜妮娅审时度势,倒热水给她爸洗手洗脚。

第二天晚饭后,牟大哥背了一大背筐土豆给杜月旺送家来,说杜月旺为人民服务,**精神学得好,不要群众一针一线。埋怨他太客气,把送给他的大公鸡悄悄给放了回去,说送鸡不收,送的这些土豆一定要收下,还说过几天还送萝卜来,搞得杜月旺哭笑不得。

二囡吃鸡肉的念想还没断,想开口说明情况,被杜月旺用瞪眼法把她的话给吓了回去。

牟大哥见杜月旺走路有点瘸,问是什么情况。

杜月旺说是今天在车间干活,被管钳砸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见杜妮娅想笑,杜月旺又用了瞪眼法吓唬她。

二囡想吃鸡肉已经没有希望了,却想起他爸给拿去的水果糖是给牟老大结婚用的喜糖。肯定也是像厂里人结婚一样,结婚仪式完了要赏给围观的人的吧?

第二天,二囡从教室的后窗叫放牛的牟老五,问了他哥牟老大结婚的时间和地点。

牟老五说地点就在厂生产区大门公路下面,离河边不远的地方,那里就一户人,门上要贴对联和喜字,去一看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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