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心若不置可否地回了句：“......嗯。”
挂掉电话，夕心若这才发现，办公室所有人都走完了，除了欣瑶。
“说完了，走吧。”
欣瑶看着她，笑着说。说完，率先走出办公室。
...
公司大门口左边有个大花坛。两人谁都没急着回家，坐在花坛边沿上，吹着冷风，听着周围的嘈杂声，望着前面的车水马龙。
“你今天中午是被总裁骂了？”欣瑶关心地问。
“没有。”夕心若摇头，平静地回。
“那你为什么哭？”欣瑶又问。
“我哭了吗？”
“你没哭吗？”
夕心若笑了：“有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
欣瑶好奇地挑眉：“今晚时间不合适？”
夕心若淡笑，点头：“嗯。不太合适。”
欣瑶笑了笑，不勉强再问，也理解她。
两人都同时安静起来，目光望着前方。
刚好是红绿灯，很多行人急匆匆走过行人道，这是城市夜幕下，在平常不过的一景。
过了会，欣瑶接着问：“快下班时，谁打来的电话？”
“有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夕心若说完，嘴角勾起，看着欣瑶。
欣瑶盯着她，很想通过她的眼神看出点什么来。
盯了一会，发现没看出来什么。欣瑶偏头笑了：这么神秘？那好吧，不勉强你，那我就等那个合适的机会，再听你说吧。”
...
翌日。
早上九点多，大家都发现，刚开完一场重要会议的杨经理脸色极为不好。
夕心若是新人，还没察觉出什么。
公司待的稍微久一点的员工，心里清楚的预感到，情况不妙，杨经理要发飙了。
“都给我听着。”果然，杨经理从自己办公室出来，两手环胸，脸色冰冷，语气极为不悦地开口，“刚开完会议，我们部门这个月的奖金取消了。”
众人一脸惊讶，不约而同面面相觑，都想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这个月奖金没了？！
杨经理继续问：“知道为什么要扣你们这个月的奖金吗？”
众人一脸错愕地摇头。
“昨天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是不是来了一通电话？而你们竟然让电话响了三次才去接。”最后，杨惠娜别有深意地补充了一句，“这通电话可是内线打来的。这就是你们奖金被扣的原因，现在知道了，继续工作。”
“杨经理，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是程经理打来的吗？”
眼看着杨经理转身就要走了，有位大胆的老员工小心问了一句。
杨惠娜转身，她苦笑一声，心想，要是程经理打来的就好了。
可是她也不能告诉他们，昨天那通电话是总裁打来的。
总裁是嫌自己打来的电话响了三次后，才被人接起。他生气了，所以整个市场部这个月奖金都没了.....
“这个你们不需要知道。”杨惠娜说完，转身离开。
大家看杨经理走了，都哭丧这一张脸，瞬间没心情工作了。
同事1：“怎么会这样，我这个月至少有一千多块的奖金呢，说没就没了，又得少买一件衣服。”
同事2：“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又得少买一支口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