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邪君凌天的地盘上,谁也不能以武犯禁”宏大气势自体而出,覆盖方圆万里,不论人畜,都被这股气势压得匍匐在地,身躯颤抖,在场中人,那些比武选手也是不堪,浑身颤抖,只觉得如喘不过来气一般,个个目光惊骇的望着北凌天,这还是北凌天刻意控制的结果,不然,单凭威压也能将他们压死。
人影一闪,北凌天已重新回到擂台上叶宗身边,也是一把抓住脊骨输入了一股灵气进去,不过这次是为了救人,不是杀人,这股灵力透入静脉,滋润五脏,不多时只闻叶宗,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神色已恢复正常,肩膀上的伤也愈合了,叶宗弯腰下拜道:“多谢君主”。北凌天微微颔首,随即朗声说道:“这一战,叶宗晋级,墨潇潇淘汰,可有异议”。“且慢,那叶宗趁我儿未曾准备之际,突然出手偷袭,这一战我儿败的冤枉。”却是青霄天后不忍看儿子遭北府驱逐,爱子心切,情急发声,闻言,北凌天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奥,行啊,反正你儿子又没受什么伤,再打一场如何。”青霄天后闻言一愣,随即有些悻悻,刚才叶宗与墨潇潇虽只一招便分了胜负,但她是如何眼力,如何瞧不出自家儿子,绝不是叶宗对手,再打一场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随即喊道:“北府此次是比武选贤大会,我儿虽败,可我儿天赋却是一等一的,既是选贤,我儿难道不够资格”北凌天怒极反笑,说道:“比武不胜,暗箭伤人,你儿子还真是‘贤’的可以啊。”青霄天后脸色微微发红,也只儿子此举委实不怎么光彩,但若拜入北府,凭借着北府资源与调教手段,以自家儿子天赋巅峰圣君可期,并且自家儿子,心高气傲,受此打击,若是就此一蹶不振,甚至滋生心魔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若低三下四求北凌天,却又拉不下这脸,当下胡搅蛮缠道:“那叶宗趁人不备,难道配得上一个‘贤’字,再说你杀我侍卫,却又如何算”。此话一出,北凌天缓缓抬头,眸子中的杀意,根本未曾掩饰,被这样的一双眸子盯着,青霄天后只觉得浑身发冷,顿时天寒地冻,这种冷不是气温的冷,而是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冷,是一种源自本能的害怕,害怕什么,当然是害怕被杀,这是杀气,他能感觉到,北凌天是真想杀了自己,青霄天后看向北凌天的眼神中,也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惧,从北凌天的眼神中,仿佛看见了尸山血海,他知道,若自己再多说一个字,自己也将成为那尸山血海中的一员。北凌天冷冷的道:“你家侍卫,在本君的地盘上以武犯禁,我未曾追究你管教不严之错,你到来反怪本君,便是我杀了他,你待如何?”说罢,转过半身,背上一刀一剑,对准青霄天后。
墨迟迟心下暗骂蠢妇,他原与妻子想的一般无二,也怕儿子一蹶不振,滋生心魔,所以也就任由妻子发言,可说着说着,竟然要发展到要动手的地步,赶紧站起身来一拉青霄天后度过一丝修为急忙道:“北君主,拙荆无礼,在此谢罪了”说着一拱手,同时狠狠瞪了自家妻子一眼,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还以为北小北是当年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吗?刚才那一手,我自问都无法做到,若是真的冲突起来,单北小北我就未必能胜,虽说有你帮我,可北凌晨也出手的话,你我就只有逃命的份,而且七大宫主可不同于十大魔将,倘若七大宫主一起出手,那就只能引颈就戮了继续说道:“在下管教无方,以致犬子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还请北府各位君主代为管教,御下不严,致令手下冒犯君主天威,在下事后会赠送厚礼赔偿,现如今山雨欲来,还望君主以大局为重。”
说着弯腰一拜,北凌天见状气也消了一半,倘若墨迟迟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话,那就管他爹什么大局,先揍一顿再说,草,为了大局就应该让老子受气妥协吗?老子比你强多了,凭什么不是你妥协?倒是没想到墨迟迟如此识趣,言语姿态都放的很低,这让北凌天很是受用,不过“在下管教无方,以致犬子做出如此下作之事,还请北府各位君主代为管教”这句户明显就是还是希望让他儿子拜入北府,切,老狐狸,那有这么简单,不看在你这么识趣的面子上,给你也留几分面子罢。当下冷冷的说道:“好,只要帝君,不闪不避硬碰硬接我三剑,本君便准了他的资格”
说着向墨潇潇一指,他这一举动一来是给墨迟迟一个面子,但自己也要出一口气,想让子儿子拜入北府,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二来是因为想施展本领,扬一扬北府的威风,为自己正名,也好教三大天帝不敢小看自己,三来有借机指点叶宗之意。
墨迟迟神色一凝,随即凝重的道:“既如此,墨迟迟请君主赐教”。言罢,袖袍一卷,向天一纵,已凌驾于半空之上,守护圣灵附体,正是神兽玄武。
北凌天见状,嘴角一抹邪笑,眼神睥睨,却并未拔剑,而是以指做剑,横剑在侧,豪气干云,哈哈大笑道:“看清楚了,什么才叫剑。”
听到此语,叶宗浑身一震,知道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当即凝神观看,眼中有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光芒,剑痴痴剑,能够见到如斯强者论剑,那便绝对的不虚此行。高台上北断阳,也是凝神观望。
只见北凌天脚踏工字马,收剑在侧,大声道:刀行霸道,剑行王道,王者,君临天下也。随即一剑横天劈出,巨大剑芒,破空而去,在场众人都有一种错觉,这一剑,仿佛可以分裂天地苍穹犹如万古君王,而身为这一剑的目标,墨迟迟更是首当其冲,不敢大意。
“玄武神甲”随机一声低喝,在其周围浮现了一个巨大无比厚有万丈的龟甲,看起来坚不可摧,可是一遇上那剑芒,只是造成稍稍阻碍罢了,剑芒仍是直奔墨迟迟,墨迟迟见状急忙加催灵力,龟甲更加凝实,剑芒也终于是慢了下来,终于在距离墨迟迟不到一米之时终于散去,如此墨迟迟已是满头大汗,在场众人,除却叶宗,北断阳外,尽皆松了一口气,包括北凌晨,毕竟墨迟迟若是让北凌天一剑劈死了,虽说不惧他青霄天,但也是一场麻烦,想到这向北凌天微微摇头,示意他手下留情。
北凌天大笑道:好,这一剑名为分天,再接一剑,破天,看好了,王者,一往无前也。随即又是一剑,直刺中宫,便如一点寒星,万丈剑芒,墨迟迟见状怒提全身灵力,将神甲防御提至最高状态,却见那一剑仍是一往无前,直破神甲透体而过,墨迟迟猛喷一口鲜血。“陛下!!”“父皇!!”却是青霄天后,与墨箐箐姐弟,见墨迟迟受创,便欲奔来,墨迟迟大吼一声:“不要过来!!已经两剑了,不要让我的努力白费!!”
说着深深看了三人一眼,三人即惭且愧,以往三人仗着青霄天帝得威风,目中无人,以为天下间能与自己夫君,父皇相抗的人不过寥寥数几,今日才知人上有人,天上有天的道理。
墨箐箐与在场年轻一辈都是一般想法,自以为天赋过人,在年轻一辈,能与自己一战者,寥寥无几,可跟真正的天才高手比起来,自己算什么呢,北凌天要比自己小两岁呢,可是竟然到了这一步了,想想自己以前,不过是跳梁小丑,徒惹人笑罢了。
而墨潇潇更是泣不成声,自己以前仗着天赋过人青霄太子的身份,只知吃喝玩乐,徒惹父亲生气,眼见自己的父亲为自己能有更好出路,而在此拼命,而自己却累的父亲受如此重创,真是混账,不由得泣声道:“父亲,不要再接第三剑了,儿子知错了,儿子就算不拜入北府,日后也定会努力修炼,不会给父亲丢人。”
墨迟迟在高空跃下,反手给了墨潇潇一个耳光,骂道:“混账东西!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既然知错,那就更应该拜入北府,我已经接了两剑了。你现在说放弃,那我先前的两剑就算是白接了。既然已经知道要发愤图强,就不要浪费我给你制造的机会,拜入北府,努力修炼。日后登临顶峰。光大我青霄门楣,听见了没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眼泪给我收回去!!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墨潇潇闻言,立时强忍悲痛,止住眼泪,带着哭音,像是发誓一般地说道:“是,儿子定不会白费父亲一番心思,定会拜入北府,努力修炼,为父亲报仇。”
墨迟迟眼带欣慰,微微点头,转过头面对北凌天道:“北君主,这第二剑,我可算是接下了。”
“接下了,恭喜君主,得见浪子回头,冲你刚才的那些话,这第三剑,不管你接不接的下来,本君都准那小子拜入北府了。”北凌天眼带欣赏的道。墨迟迟一拜道:“多谢君主,请发剑吧。”随即凝神以对。北凌天哈哈一笑:“看好了,第三剑名为裂天,王者,立于天地也。”一剑当头劈下,这一间好像真要分裂天地,直奔墨迟迟而去。墨迟迟,将全身所剩全部灵力,集中于双臂,准备硬接这一剑。一剑落下,墨迟迟全力相抗。轰的一声,墨迟迟被这一剑逼的后退万丈,烟尘四起,烟尘散去,只见墨迟迟立于当场,只是双臂上多了一对口子,墨迟迟一抱拳,“多谢君主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