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的话:
恰逢此良日、良时,写予你。
愿你被这世界温柔以待。
——
“你们用来杀人的那双手,从来不需要沾一丁点儿血,只需轻轻动一动手指,就可以将一个无辜的人推到风口浪尖上,推进流言蜚语的世界里。你们的那双手比刀子还可怕,你们用键盘敲出来的那些话比毒药还要毒。”
……
任欠之,任欠之,人人欠之。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任欠之,也是唯一一次,是在两年前十月五日的晚上,那天,正好是肖老师退圈的日子。
后来,关于那天晚上的那场演唱会,肖老师是这样回忆的:
——(肖战独白)
那晚的演唱会上,我看到了红海无边,荧光满天,听到了歇斯底里的呐喊声,还有啜泣,哽咽声。我知道她们不舍,可我还是强忍着泪水,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哭,我怕她们会更难过。我尽量调整着自己将要崩溃的情绪,露出了与往日一般无二的笑容,我高呼:“不准哭!有钱的女人,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哭了呢?”她们似乎很听我的话,满场的哭泣声渐渐小了下来,但我还是能清清楚楚的听到台下那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我说:“最后一次了,最后一首歌了,”说到这里时,台下一片安静,反倒是我泣不成声,她们中间有些人突然站了起来,朝着我喊道:“肖战不哭,小飞侠一直都在!”这句话一出,现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大家好像根本不需要商量一样,齐齐喊出了刚刚那几个女生说的话——“肖战不哭,小飞侠一直都在!”
我笑了,哭着笑了。我抿嘴点了点头,身上的汗水已经浸透了我的衣衫,脸上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助理想要上台帮我擦汗,我对她摇了摇头。
其实我有好多的话想要对她们说,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只能用最最简单的话语来回应她们:“我把《满足》唱给你们听。”
——(“我”独白)
我曾问过肖老师这样一个问题:“小飞侠对于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惜的是,这个问题至今我还没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昨天我收到了一封署名为“唯光”的来信,令我难以置信的是,这封信竟是从两年前寄来的,我原本不想收的,而且收件人写的也不是我的名字,收件人的名字是“兔子”。可邮递员说上面写的就是这个地址,让我必须收下。我只好勉强收了下来。
一开始,我是不打算打开那封信的,一来是因为那封信也太厚了点儿,从外面看怎么也不像是信,倒像是装了一沓人民币。二来我觉得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整我,我才不会上当呢。可是心里又不服气,还是想打开看一眼……
只是说是信,还不如说是一封独白书。
——(任欠之独白)
有人说,你长得不好看。
有人说,你演技不行。
有人说……
我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对或是错,我也不知道我这般维护你究竟值不值得,更不知道将来某日你会不会让我失望……一切都是未知。
我只知道是你教会我“热爱可抵岁月漫长”“保持炙热,坚持下去,或许前路未必是光明坦荡,但也一定充满无限可能”的道理。
于我而言,追星就像是一场赌局,我拿出了我所能为你拿出的一切,下了注,只为赌一个不确定的将来。至于输赢,我掌控不了,只能顺其自然。
追星这条路,漫长又无助。你所在的那个圈子,时时刻刻都充满着无限“危机”。上一秒可能是万人追捧,下一秒就可能是人人喊打。我唯一能做的,只是在这个世界里的某个角落里默默注视着荧幕上的你,看你笑,听你说话。
我最大的满足就是可以听到你唱歌,看到你演戏,唯一的期望就是你一切都好。
——(“我”独白)
读到这里时,我才猛然发现,原来这封信是写给肖老师的,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之情,拿出手机准备给肖老师打电话,告诉他,“你的小飞侠来信了。”可是打过去时,那边却是无人接听。
虽然知道了那是小飞侠写给肖老师的信,可对于我这种“偷窥狂”来说,还是想再看几眼,反正都已经打开了。
于是我将信拿回了卧室,躺在床上仔细读了起来。
“肖战,跟你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