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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齐眉举案

22、齐眉举案

桂芳楼书场,宾客盈门,座无虚席。老少爷们排坐在大厅中央的客座上,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室内的小戏台。女眷们也在两厢的包间里,摇着扇儿,嗑着瓜子,听那戏台上的说书先儿在那里谈古道今。只见贾宝玉一身灰布长衫打扮,头戴小帽,手控阮咸琵琶,端坐于戏台中央,边说边唱。身旁一个小生并一个小旦正随那书里的故事妆演着,虽不是全套曲文,却也作尽悲欢情状。此刻,只听那贾宝玉操着清音的调儿唱道:“……老太君便哄着宝公子:‘那灵玉岂是人人有?也不看你妹妹刚来到,这话儿问的可真怄人。’宝公子听闻心不悦,解丝绦把玉摘来扔在尘:‘只说是,这神仙妹妹尚且无,难不成,独我一人有孽根?’王太太并王嫂子齐声劝,只吓坏了跟公子的眼前人。多亏了王嫂子足智多谋通权变,连着声儿便将那宝公子劝:‘你妹妹原也有玉你别闹人,皆因你姑妈去世带了去,因此上这玉今日并无存。’宝公子闻言方才罢,林小姐复又起忧心:‘今我初来便这般闹,日后可如何处朝昏?’归寝后,百般愁怨结心上,没奈何,只独对银灯拭泪痕。”那贾宝玉唱的动情,台下的男客、女客们也叹息的叹息,流泪的流泪。一时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一客道:“这宝公子情痴情种、林小姐逸才仙品,真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儿佳配。”另一客又道:“这林小姐只一味偏狭好哭,心地不美,恐非宜室宜家之人呢。”贾宝玉分明听见,只微微叹了口气,便翻弹出一段煞尾的调儿,接着唱道:“真个是:繁华每羡当年景,冷落还悲后日人。富贵何曾前世种?痴心到头冤孽深!”台下又是一片高声叫好喝彩之声。那宝玉收了阮咸,只向众看官拱手。便有一女客问道:“贾先生,你这书这般动听,敢问讲的是哪朝哪代的事儿呀?”宝玉笑道:“在下不才,也不敢妄说古人,不过就是就着些新鲜时闻说事罢了。”那小生照官儿便接口道:“卢四奶奶,您老可知道这贾老先儿的出身来历?他老人家可原是那荣国府里的宝二爷呢。这书里的宝公子便是……”宝玉忙接口道:“正是在下。”见卢四奶奶一脸惊讶,宝玉便道:“在下愚顽不灵,想那锦衣纨绔、饫甘餍美之时,背父母鞠育之恩、负师友教训之德,以至今日老大无成,忝居世间,实实有辱先人。然,在下虽是不肖,倒亲身见识过几个异样女子,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想我潦倒无赖之际,何不将当年闺中之事,编作曲儿说与诸位知道?一则将我之罪宣告天下,以诫世人,二则亦可为闺阁昭传,不使那闺中英名随我一并泯灭罢了。”卢四奶奶深叹道:“贾先生真不愧是我闺中知音。赶明儿,我还来听您老说书罢。”一时那小旦冰儿捧了个托盘过来,笑道:“卢四奶奶,您老可赏个光吧。”卢四奶奶笑道:“可忘了这事儿?只烦贾先生代我向那林小姐问个好。真真儿的才女呢,好叫人心疼儿,只愿你们两个白头偕老罢。”说着,便放了一串钱在托盘里。贾宝玉只苦笑了一下谢过,也不多说。那边照官也在男客中间讨钱,有给个七八文的,有给个一小串的。一时间,客人散去。宝玉盘了盘点,今日说书扣掉书场的份子钱,三人倒也得了个三二百文。那宝玉便与了冰儿一百文。又摸了摸照官儿的头,说道:“剩下的你都拿去。你娘病着,请大夫要紧。你二叔又不指着这点‘阿堵物’讨生活。”照官儿含泪点点头儿,说道:“二叔多少还是留点罢。”宝玉听说,便拿回一文钱,笑道:“够了。回头儿我也可以跟你婶子说,你二叔亦非一名不文之人了。”说完,便提了琵琶,大笑着离了书场,阔步向家中走去。不一会儿到了家,口中唤着“麝月开门”,却不见麝月应声儿,少不得自己推了院门进去,直向上房走去。只听得薛宝钗在屋里与人说话,道是:“这些年你也太任性了。既有这起子烦难,何不跟姐姐说去?只管自己一个人撑着,看看都累瘦了不是?赶明儿可千万别这样了啊。只管你自己要强,就不知道姐姐有多心疼你?你要再这般儿自顾自地淘气,可别再认我作你亲姐姐了。好了,云儿别哭了,你也是出了阁的大姑娘了。待会儿让你二哥回来看着笑话你呢。”又听得史湘云哭道:“宝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姐,比亲姐姐还亲呢。云儿知道错了,以后都听姐姐的。”接着,又哽咽地说道:“我看姐姐这些年也瘦损多了。要是二哥哥待你不好,我可是不依的!”贾宝玉闻言,忙掀帘进屋,只见薛宝钗坐在炕上,史湘云只伏在宝钗腿上哭泣,眼圈红红的。见宝玉进来,湘云忙起身坐好,又擦了擦眼泪。这里宝玉笑道:“云妹妹怎么来了?你可冤枉死我了。我何尝待宝姐姐不好来着?不信,你只问你二嫂子去。”宝钗便笑道:“有什么不好的呢?你姐姐我呢,天生就是这劳碌命。也莫怪你二哥哥,只想想那年在蘅芜苑,这些针线活计,我哪天不是做到三更来着?当日的事,妹妹可都是知道的呢。”湘云只向宝玉啐了一口,说道:“哼!宝姐姐心眼好,总疼着你、护着你。你那些臭毛病,别以为我不知道!”宝玉赶忙求饶,只说:“好妹妹,别生气,我要负了宝姐姐,可是要天打五雷轰,跳火坑、下油锅的呢!”宝钗便笑道:“罢了,二爷说了几天书,越发学着贫嘴呢。在这里胡掰扯什么呢,还不赶紧儿歇歇嗓子去?”宝玉正欲答话,忽觉后背被人拍了一下,只听那人笑道:“宝二哥果然名不虚传,眼里原只有姐姐、妹妹的,偏没有我这个做兄弟的。”回头一看,原是卫若兰,便对他说道:“好兄弟,那日一别,又不得你二人的音讯。你今儿在何方高就呢?怎么上我家来了?”卫若兰红了红脸,便道:“说来惭愧!宝二哥给我那三百两银子,竟也被我败光了。我原指望也学着二哥做点生意来着,怎奈愚钝至极,倒是把个家底儿都赔进去了。关店那日云妹妹可是罚我跪了整整一夜,今儿这膝盖骨倒还是隐隐作痛的呢。”湘云听说,只用手比划着脸羞他。宝玉闻言,也红了脸,便道:“咱哥儿倆,彼此彼此罢。”宝钗便笑着插话道:“可不是呢?卫家兄弟,你倒瞧一瞧你二哥的脖子呢,看那道勒痕还红不来着?”宝玉便拉了卫若兰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二人相视一会儿,只开怀大笑起来。一时,卫若兰复又说道:“多亏宝二嫂子倒暗中接济,也不让二哥知道,我二人才撑到今天呢。”宝玉便笑道:“那日你还要我瞒了你嫂子呢,没想着你二人倒跟你嫂子串通了瞒我。”宝钗便笑道:“我瞒了二爷倒没什么,二爷要瞒了我那可不成。万一二爷又被个什么姓‘诓’的、姓‘骗’的给哄了去,丢银子败家事小,保不齐再把命给丢了呢!”卫若兰便道:“嫂子说的很是。”因又说道:“前儿家严回京,派人带了信儿来,只说家慈病重。我便寻思着,离家已久,此次必定是要回家尽孝才是。只虑着云妹妹无处安置。正愁着呢,嫂子便派了麝月姑娘过来传话,教我把云妹妹接过来住着。我如今也是山穷水尽了,只好腆了脸,再麻烦宝二哥、宝二嫂子这次了。”宝钗便道:“说那里话呢?云儿便跟我亲妹妹是一样的。你放心,云儿只管跟咱们住着。你家里的事情要紧呢。”卫若兰只得向宝玉、宝钗打恭儿作揖道:“二哥、二嫂大恩,兄弟我实在没齿难忘。”一时,又道:“家人已在外面候着,我这就告辞去了。”宝钗便道:“二爷,赶紧儿送送卫姑爷去。”这边宝玉便送了卫若兰出门。湘云正想跟宝钗再说些私房话,忽见麝月来回:“西边厢房已收拾好了。”宝钗便笑道:“云儿也乏了,赶紧歇息去罢。咱姐妹之间的日子还长着呢,有什么话明日再说罢。”湘云只得辞了宝钗,随麝月去西厢房歇息。一时间,屋里只剩下宝钗一人。宝钗便拿出那针线活计,静静地做将起来。过了会子,宝玉回来,见宝钗又在做针线,忙一手夺了,只道:“姐姐又在做什么来着?可不要累着了,你现怀着身孕呢。”宝钗笑道:“我不累呢。前儿我见二爷上台阶有些吃力,便寻思着原是天气凉了,膝盖受寒了可承不住。这不?趁空儿给二爷做一对儿软垫,只想着缝在裤子里面,膝盖用力便不疼了。”宝玉叹道:“姐姐为着我,真个是操碎了心。”又道:“这活计何不让麝月做去?”宝钗便笑道:“这事儿也不好麻烦麝月的。她一个姑娘家的,怎好做这些?”又道:“今儿二爷说了一天书也乏了罢?我又热了些润喉茶,二爷趁热喝了吧。”说着,又要起身给宝玉斟茶。宝玉忙拦着宝钗,说道:“我自己来罢。不敢再劳动姐姐了。要动了胎气,可不是说着顽的。”宝钗只得由他,一时又道:“昨儿兰儿那边散了馆,授了郧阳知县。大嫂子那边打发人请你过去开贺呢,你怎么不去?”宝玉只是不答。宝钗便道:“你人可以不去,礼总是得送过去的。我想着,咱总得备一份厚礼送去才是呢。”宝玉便不耐烦地说道:“姐姐看着办罢。问我作甚?”宝钗便笑道:“又嫌我韶刀了不是?”宝玉道:“岂敢嫌了姐姐?”宝钗瞥见麝月不在屋里,因又笑道:“二爷有什么不敢呢?我这薄命人儿,本来就无甚好处,又是‘入了国贼禄鬼之流’的,原就入不了二爷的法眼呢。就像我那年说的,赶明儿二爷一纸休书下来打发我走,我也无话可说的呢。”宝玉听她又提旧事,不觉又羞又窘,忙道:“都是小时候的营生儿,不知道天高地厚时胡说的,姐姐还提那起子胡话做什么?”宝钗见他羞愧得满面通红,又不觉的心疼起来。因拉了宝玉的手儿,款款说道:“虽是胡话,我听了心里也是甜的,可从未怨过你呢。”宝玉听了,不觉惊诧:“姐姐真的从来没怨过我?”宝钗忙笑着咂嘴儿点头:“真的呢!”因又正色说道:“男人读书举业原是极好的,然亦当以辅国理民,致君尧舜为先。只是如今这世道儿上竟是听不见有这样的人了。想咱贾门,当日唯你略望可成。我原盼你在外面大事上做一番别样事业,老爷也喜欢了,于世道亦无不补益。岂不强似让那起子‘禄蠹’白白占着朝廷名器,作践天下苍生?那年在怡红院,我劝你来着,你倒骂我。我知你是不肯跟那起子小人合污的,所以我从不怨你。”宝玉笑道:“是了,姐姐当年的《螃蟹咏》可是骂尽了那起子须眉浊物。想不到姐姐还有这般深思熟虑!只恨宝玉当年有眼无珠,竟是错怪了姐姐。”宝钗摆摆手,因又叹道:“如今家门不幸,你我已是罪臣之后,也说不得什么别样事业了,唯有静心悔祸,挽回天意民心于一二,我贾门方能有再兴之日。如今倒也说不得仕路上的事。我知道你一向是个心傲的,眼见着让你为五斗米折腰,向那起子‘禄蠹’俯首帖耳,纵你愿意,我也是不依的。况,你既决意归隐,我为君妇,岂有不耐些贫贱的理儿?”宝玉听了,只觉深为赞服,正欲说话,却听宝钗又说:“只还有一件,你我便穷了些,吃些苦,倒也没什么。只如今又添了云妹妹。二爷难道忍心让云儿也跟着我们吃苦?”宝玉不解,忙问:“姐姐的意思是?”宝钗便笑道:“二爷,你等着,我给你看样东西。”说着,便从炕桌下取出一个包袱来。宝玉打开,见里面竟是一叠儿绣样子,有方巾,有枕套,有小屏风,有被面儿。随手展开一幅,竟绣着那雕梁画栋、水榭亭台,再仔细看看,竟还有几个仕女在里面观花赏月,描龙绣凤,那衣带裙折、发簪首饰,无不纤毫毕现。宝玉正觉着眼熟来着,便又见着上题着“夏夜即事”四字,下面还有一首诗,只说是“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云云。这可不就是当年的怡红院么?再翻看另外几幅,有的绣的是“秋夜即事”,有的绣的是“冬夜即事”,还有“蘅芷清芬”、“有凤来仪”、“杏帘在望”等各处。若“蘅芷清芬”等处,也题着自己当年写的诗,如“蘅芜满净苑,萝薜助芬芳”云云。宝玉越发不解,问道:“姐姐现身子重,何苦劳神费力做这些?”宝钗便笑道:“我想着如何助着二爷呢。”因又说道:“二爷原是个不争气的,我呢,一个媳妇家也没什么用。只如今二爷在那桂芳楼上说说当年的事儿,倒也对你的路子。我便寻思着,何不将当年那些事儿也绣成这些小物件儿,二爷便带去售与那些有心的人儿。一来呢可以给二爷说唱助兴,二来呢也可以多淘换些银子使,岂不两便?二爷是知道我的,原也离不得这些针黹活计,如此便尽我所能,助着二爷,二爷可不要负了我这点心意呀。”宝玉闻言,不觉流下泪来,因又问道:“这些个物什儿,姐姐可给它们拟个名字?”宝钗便道:“要说绣品呢,传世的无非‘顾绣’、‘慧纹’几种。我想着,既绣的是咱荣国府里的事儿,何不就谓之‘荣绣’?咱们虽没本事重振家业,也要不忘了本才是。”宝玉点了点头,便又细细翻检那些个“荣绣”。只见里面多为自己当年的题诗配画,间或也有些林黛玉的诗境配图,唯独没有宝钗自己的诗作。因问道:“姐姐诗才原高我十倍,何不也绣上?”宝钗便道:“二爷这话便说错了。论理呢,咱们闺阁笔墨原不该传到外面去的。只林妹妹是过去的人儿了,便将她的诗绣上,让人记着她也好。只我这年轻媳妇家,倒不要这些才华名誉的是。我知二爷说书,原也是为林妹妹起见。我便守守拙,在那书里让着你二人些也罢。”宝玉听了,顿觉铭感五内,忙起身向宝钗打恭儿作揖,道是:“宝姐姐,你真是大贤大德的好姐姐,请受宝玉一拜!”宝钗嗔道:“谁稀罕你这些虚文假礼?”说着忙扭过身子,不去理他。宝玉岂肯干休,一手抱住宝钗,一手在宝钗那隆起的肚子上摩挲个不住,口说:“是个哥儿罢。”宝钗红着脸,轻声道:“二爷怎知是个哥儿?”宝玉笑道:“我说是便是呢。”宝钗复又笑道:“二爷还不快给他赐个名字?”宝玉道:“还是姐姐拟吧。姐姐大才,原是宝玉比不上的。”宝钗便略一寻思,说道:“我知二爷一向是个超凡脱俗的高人,虽身处草莽,亦不忘惠泽苍生。我岂有不恪尽妇职,成全二爷之理儿?这孩子不如便呼作蕙哥儿罢。”宝玉不觉大笑:“蕙哥儿?好名字!好名字!”宝钗忙嗔怪道:“看你乐的,只别吓坏了他。”宝玉忙道:“是宝玉不好,又忘了姐姐怀着胎孕呢!今儿个啊,宝玉一切都依着姐姐!”再看宝钗,正羞红着脸,只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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