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公子此时气愤不已。
莫公子在客栈的房间中来来回回的转圈子,怒道:“可恶。这铜城城主莫非是个傻子。这样好的机会都不把握住。”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
“谁?”
“大师兄,是我洪旭。”
“进来吧。”
吱呀一声,门开了,进来一个穿雪白衣裤的俊俏小生,腰间佩有一把长剑。他进来后反手把门关上。
“洪师弟,城主府有动作了吗?”莫公子问道。
洪旭回答道:“城主府的人把通告撤了,听城主府的人说城主已经放弃寻找城主府千金了。”
听到这话,莫公子眉头皱起。右手握着折扇拍打着左手。
洪旭忍不住问道:“莫师兄,那千年血案莫非真的如此可怕,真如他人所说的那样,这是一个禁忌?”
莫公子回答道:“洪师弟你是不相信师兄我吗?”
“不不不,我岂敢不相信师兄你呢!”洪旭连连摆手道。
莫公子掐动手指下了一个禁阵防止有人偷听。
莫公子说:“我收到的消息是,所谓的禁忌其实是一尊半帝的神魂。”
“半帝!”洪旭不禁惊呼出声来。
莫公子没有理会洪旭,继续说道:“铜城不过是个幌子,千年血案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辞罢了。真正的宝物不是所谓的紫极魔铜矿而是传承,半帝的传承!”
洪旭问道:“这消息可靠吗?”
莫公子不爽的看了他一眼口中吐出了几个字:“九转占星宫。”
嘶~洪旭听到后吸了一口冷气。
九转占星宫,占卜之术天下第一!
洪旭对莫公子一抱拳道:“莫师兄,是我唐突了,还请莫怪。”
“无妨。”
“不知这传承所在何处?”
“最大的那条紫极魔铜矿脉。”
此时,城主府。
“呵呵,半帝传承?”皇甫千秋坐在椅子上一脸玩味的笑道。
紫极魔铜矿脉处。
莫公子与洪旭来到了此处。
莫公子此时一手罗盘一手掐动手指,口中念念有词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神龙定位!”
只见莫公子手中的罗盘上的指针摇摆转动,从罗盘上射出一道金光。
只见二人面前一座山峰上一个紫色虚幻的五爪龙影首尾相接旋转不已。
莫公子停下来对洪旭说:“接下来就看洪师弟的了。”
“哈哈,莫师兄放心,你就瞧好吧。”
洪旭上前迈出一步双手结印,口中低喝道:“乾坤借法,诸神借力,五丁开山!”
只见洪旭面前出现了五个身材魁梧,穿着红蓝白黑褐五种不同颜色马甲坦胸漏乳的身高两米的大汉。
只见五个大汉伸手在虚空如同拉开大门一般拉向两边。
面前五爪龙影所在的石壁仿佛被无形的大手生撕了一般。
一道裂缝从石壁上蔓延开来。
五个大汉身形消失不见了。
二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请!”
就在二人进入裂缝后,裂缝合上了,没有丝毫痕迹。
二人来到了一道青铜大门前。
门上漂浮着几句诗,诗曰:
“造化门前说造化,
生死面前问生死。
前路无门无退路,
一阴一阳凭君归。”
二人心中默念这几句诗。
正在二人思索这几句诗的意思时,青铜门上凸出了一张巨脸,由青铜组成的巨脸。
只见青铜巨脸大嘴开合道:“是你们要闯关吗?”
莫公子与洪旭刚张开嘴还没有说出话来。
青铜巨脸就打断了他们。
青铜巨脸面无表情的道:“考验开始。”
伴随着青铜门向两边打开,两个并排的不知由什么材质打造而成长宽各三丈的小门出现,一黑一白。
打开的青铜门的两扇门板上各自凸出了一个青铜脸,就像缩小版的青铜巨脸。
两个青铜脸一起开口,一个声音阳刚,一个声音阴柔,声音重重叠叠有种说不出的诡异,道:“造化门开现阴阳,一生一死站两旁,开始吧闯关者,是生是死由你们选择,你们不能选择同一个门。开始吧,毕竟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洪旭看着莫公子道:“莫师兄,我们是”
“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说着莫公子便迈入了白色小门。
洪旭见此,咬了咬牙随后迈入了黑色小门。
与此同时,万剑宗,命牌堂,一个写着莫莱的玉牌碎了。
与此同时,唤神门,命牌楼,一个写着洪旭的玉牌碎了。
“命运,只有不可捉摸,这才好玩,不是吗?哼嘿嘿嘿。”两个青铜脸诡异的笑着,两扇大门合上了。
青铜脸消失,诗句浮现,一切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像是一个绯色的梦。
与此同时,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的人出现在石壁面前。
这个人伸手在虚空一划,石壁出现了一道裂缝,黑色斗篷人走了进去,裂缝合上。
此时铜城涌来了许多陌生人,或小孩,或少年,或成人,或老人。
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正在路上赶往铜城。
不过进城的修为最高归真境。
至于修为在归真境以上的修士全被拦在了三千里之外。
其中修为最高的已经达到了圣王中期!
并且这种修为的人正在不断的增加。
“可恶,这些老不死的,还有乱七八糟的牛鬼蛇神全来了!”
“派人去通知铜城的人手,撤离吧。”
“是,九供奉大人。”
九供奉背着手看着天,喃喃道:“铜城这片天,要变了啊。”
与此同时,白色小门中。
莫公子,也就是莫莱此时衣衫破碎,蓬头垢面,鞋都跑没了一只,哪里还有当初那副气定神闲,玉树临风的样子。
只见他一边跑,一脸惶恐的尖叫道:“不要过来!”
与此同时,黑色小门中。
一片黑暗中,洪旭神情呆滞的一步一顿的走着,仿佛木头人一般。
在他背后一只红色的眼珠子贴在他的背上,隐隐约约恍恍惚惚可以看到这眼珠子,在笑。
一座巍峨气派的地下宫殿中。
巨大的皇座上一个女人慵懒的半倚半卧的伏在上面,一身嫁衣艳红似血。
“啧啧,你倒会享受。”伴随话音刚落,一位白衣胜雪的任逍遥出现在血衣女子面前。
血衣女子笑吟吟的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故人来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