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凯打电话给李理：“李总，你好，我记得你上次说你是研究生毕业，现在在事业单位上班，应该不忙，不知有没有兴趣兼职当一下老师？”
“蒋总好，我想问一下怎么兼职?”
“周六周日或是晚上6点至8点上课都行，兼职上课看你想上什么课？小学奥数、初高中数理化都行。上课60至80元钱一个小时。”
“我以前没有上过课，没有工作经验。”
“我们可以给你一点培训，只要你有这个兴趣和能力，经验问题不大。”
李理想了一下，也行，先看看这个行当吧。反正现在单位管理严了，再去W市也麻烦，坐高铁费用高，坐火车又太累了。试水教育培训这个行当吧。
下午下班时李理去了蒋凯的培训学校，简单接受了一下培训。蒋凯问：“李老师，你要不先教小学奥数和初一数学吧？我想这个对你来说没有难度。我也刚好缺奥数老师。”
李理说：“行，你先给点奥数书和初中的书给我回去看看。”
陈志诚打电话给李理：“李理，我在公司呆着没有意义了。这家公司管理体系比较复杂，不太适合我。”
“待遇还是不错，干嘛要换呢，先呆着吧。”
“你以为像公家单位，待遇高也不是白给的，要业绩匹配，明确来讲，我是呆不住了。我辞职回老家是从你们Y市经过，我可以路过一下，顺便碰一碰。”
“对了，我们校友在HX集团，也是大集团公司，主要生产水产饲料，正好和我们对口，他近段时间要出差到我这里来，我们可以约好几个面，看看有没有你的机会。”
“这也行，约好日期我就过来吧。”
HX集团的副总裁江南春这几天正在Y市出差，他有一个营销小团队正在本省做市场的前期开发，一个省区经理带着几个市区经理在跑，从去年下半年开始，销量也上到了近千吨的平台。
李理邀请江南春吃饭，想顺便看看是否能解决陈志诚的工作问题，听江南春讲，他想在本省办公司是招一个总经理。江南春去了几个养殖场后，到了饭点与HX集团本省区的营销人员赶来了。几个人到了李理办公室坐了一会儿。李理开着车带他们去自己原水产研究所的附近吃饭。陈志诚已经在饭店里等着了。
李理对大家说：“我毕业分到这里，当时这里穷乡僻壤，鬼不生蛋。前几年无古人，后几年无来者。现在城市化了，给满春园做大型房产开发。我对这里有感情。故请你们来这里吃饭。”
吃完饭后，李理说：“我不，我们去茶馆那边聊一下怎么样？”江南春说：“行。”
几个人到了一个卖茶叶的地方，李理提出买一斤茶叶，顺便叫茶叶店老板泡几泡茶。
江南春问到了陈志诚的工作经历、特长、待遇。当听到陈志诚当过总经理，待遇在20万左右时，似乎有点犹豫了。Y市的业务经理彭喜峰说：“我们江总出差，成本高啊，工作忙，跑坏了四条轮胎，几万块钱就不见了。”
大家话题就切换了。江南春一行走了后，陈志诚说：“估计没有机会了，我还是另做安排吧。”
“有很多大公司在招总经理，你有机会。”
“不急，过段时间看看。”
“你想改行吗？”
“看看吧，做什么好呢？”
“搞教育培训好吗？你以前的数理基础不错，又爱好，必要时可以当老板。”
陈志诚低头考虑了一下，“我没有经验，也没有竞争力，怕没有老板要呢。”
“这倒没有什么，大量需要兼职老师，关键是还有些漂亮女老师，你真好可以有机会恋爱，你不是说饲料行业是光棍行业吗？教育行业就是男士脱单行业。”
“这样啊，我要踏入这一行了，大不了改行穷三年，我还是有点实力，顶得住三年收入不佳。”
“你打算现在就做教育培训这一行吗？”
“不急吧，我还是回家一下看看父母啊，何况女朋友也不是一下子就能找好，干嘛那么急啊。我以前的数理化成绩还是不错，现在也忘了很多，底子好，捡起来也快。但是也不是光自己会就行，关键就是要教别人会啊，这涉及到方法的问题，有些理论与实践还是需要的，你有方法论没有？”
“我也还没有试水呢。”
“那急个球啊，你先摸着石头过河，哪里水深，哪里有急流，探好路告诉我，各行各行都有门槛，钱是给内行人赚的。你先探路吧。”
“那也行，这样，你也不要急着回去，先打我们Y市旅游一下，看看风景，万一你不来了，改变主意了，至少还旅游了一次，也不白来一下。”
“好主意。”陈志诚说，“你当导游，尽地主之宜。”
两人尽情在Y市旅游了一番。陈志诚第三天就开车回老家了。他回去前先导了一下航，说：“我第一次上班的地点离老家2400公里，第二次上班的地点离老家1200公里，这次如果能呆在你们Y市，离老家就只有600公里，一步步离老家更近了，还是全程高速，又有老同学在这里，算是不错了，看能否有缘。”
李理去了蒋凯那里，也许刚开始没有经验，李理负责是初中数学和物理两科的晚辅。学校有一位总负责的老师江老师，年龄有五十来岁，教物理，烟瘾很大，满嘴的烟味。据他说，他当年高考数学是满分。李理觉得应该不可能，似乎他的逻辑能力也不够强，条理也不清晰，没有表现高考满分的势力。
蒋凯还不错，从大学招了两个大学生姑娘，身体长相都不错，算是为辛苦的培训事业增加一点乐趣和活力吧。李理想自己在她们眼里应该是所谓大叔级的人物了。
蒋凯培训学校不大，管理本应不复杂，可负责的江老师和老板蒋凯似乎都没有经验。蒋总摆明自己是新手，管理不在行，他是老板，别人倒也无所谓。江老师就不行，别人不买帐，就连有个大学生女老师也敢当面质疑。很快，江老师就灰溜溜地走了。
蒋总的培训学校就在小区门口，车辆进出就从学校穿过。蒋总就住在小区里。小区不算偏，如果考虑到学校这个因素，也不算好地方。因为是新学校，招生不理想，场地利用率不高。蒋总一方面与学校老师合作赚点人头费，另一方面与一位女老师合作，教儿童画画。教画画的女老师年轻，身材也不错。李理拍了几张照发给陈志诚。陈志诚立马打电话过来：“好苗子，我来场巧遇，到培训学校混混，但愿他没有被人泡。”
也许是受了美女的诱惑，没有多久陈志诚就提出要来这里上班。他电话中说：“老李，你去问问那个什么来着，哦，那个蒋总，记住一定要说是你慎重考虑我适合，不要表示我迫切需要这份工作。毕竟我是刚入往，你们那个三线城市待遇估计也好不到哪里，何况还是一个新办的小培训机构。我要不是想改行，我打死也不会来的，算是给我一个面子。”
“这个好办啊，老同学，我下午就去问蒋总。”
李理下午约好了蒋总，他对蒋总说：“蒋总，我推荐一个大学同学给你，他以前在大公司负责过管理，高中数理成绩也非常好，我觉得培训行业大有前途，希望他来加盟到您这里来，对你这里应该会有帮助。”
“好是好，只是我这里待遇能否留得住他的人啊，何况他是外地人啊，怕不稳定吧。”
“应该不成为问题，你不是说要扩大规模吧，也是要揽一些管理、营销和培训人才，他可是‘三合一’式人才。”
“行啊，只要他能接受我这里的待遇。”
李理向陈志诚汇报了情况。陈志诚说：“好，我三天内就出发吧。好好，我赚了一些钱，可以经受几年低收入的冲击，为了改行，我也是要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