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那个火爆脾气啊,直接拽住碗無的尾巴就往岸上游。
只要不是肉体爆炸,就不会出什么事。而肉体爆炸了,就什么都没了。
左右不过这两种结果,谁去都没用?
她并不是不担心姐姐,而是担心了也没用。
她生她在,她死她灭。就这么简单,所以只要她没事,就意味着小姐姐没有危险。
碗無已经昏迷了过去,若不然要是知道有人这样对待它的尾巴,肯定得炸毛。
小糖直接把吊着碗無的尾巴走回岸上。把碗無丢在一旁,用灵力烘干身上的衣物。
想着要去守着,不让任何东西过来打扰到姐姐,刚走几步便停了下来。
小脸皱成一团,回身走到碗無身边蹲下,看着因为毛都贴着身体而比平时瘦了好几圈的碗無,眼眸越发嫌弃。
用灵力把碗無的毛也给烘干,看着好歹看得过去的模样,这才轻哼一声,尽责的跑去巡逻了。
一条小巷子里,几个不良少年正在虐待动物,发出肆意邪恶的笑声,在黑夜中格外恐怖。
这附近的人家一到晚上都闭门不出,没有任何人看到这副场景,就算有人看到,也只会匆忙跑掉。
毕竟比起自己的命,一只狗算什么?
“呜……呜……”无力而沙哑的低泣声淹没在得意的笑声中。
“接下来,把它解剖了。正好我试试今天解剖课学的手法。”一个少年从背包拿出一把手术刀,眼镜闪过手术刀的反光。
清秀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忍,十七八岁的少年,白大褂的校服,黑框眼镜,看起来就是一斯文的学生。
“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这么喜欢学习了。”另一个少年调侃道。
“你还不知道他最喜欢解剖了吗。”
“快点,玩完之后还可以吃狗肉。夜宵还没吃,老子都饿了!”
“急什么?”眼睛少年看着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狗,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冷漠。
狗狗身上已经血土交融了,嘴里流出一摊粘稠的口水,一只眼睛流出黄色的脓水,看起来恶心极了。
早知道就不打它了,现在它身上都脏了,动它还得脏了自己的手。啧,算了,将就好了。
眼镜少年嘲讽道,“就这种垃圾你们也吃?等爷完事了,请你们吃牛排。”
说罢,不理后面几个男生的阿谀奉承,手术刀在手上转了一圈,最后刀尖停留在碗無的肚皮上。
少年比划了几下,在找合适的开刀位置,像是要进行一场完美的手术表演。
碗無说不了话,一只眼睛被脓水黏住,张不开。另一只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
它恐惧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它想逃,却无力挣扎。
只好绝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冰凉的刀子。
这只是一场梦,它安慰自己,醒来之后它还在九泉山上,它的姐姐不会抛弃它的。
“手术刀总得挺顺手的啊?”一声凉薄的高冷女神音在几个少年的身后响起。
大概是心虚,本是躲在地上的几个少年转头一看,看到有人便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待看清楚来人之后,不懂怜香惜玉的不良少年才开口骂道,“关你屁事小婊子,你爸妈没教你晚上不能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