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厉害。”
他原本还有点戏弄女鬼的心思，但此刻，他必须认真对敌了。
女鬼嘻嘻一笑。
“小哥哥，你乖乖的哟。”
楚天哼道：“若你还是之前那个可爱小萝莉，那我还能乖一点。可惜啊，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他的身前忽而悬浮着一面镜子。
女鬼的模样在镜子中清晰地映照出来。
女鬼微愣。
“这……就是我现在的模样么？”
她实在是不愿意相信。
那个难看得一哔的鬼，真的就是她？
她尖叫起来。
楚天揉了揉耳朵。
“我说小鬼头，你不要动不动就尖叫行不行？有别的手段就用别的手段啊。”
“你……我要杀了你！”
女鬼狰狞一笑。
她的脸上青筋毕露。
原本就特别大的嘴巴，现在更是在张开的时候，几乎能比她的脸更大。
楚天闭了闭眼睛。
“真难看……”
轻描淡写的话语，却激起了女鬼新一轮的疯狂。
女鬼嗷嗷尖叫着，就要冲过去。
但她和楚天之间的距离始终都是那么多，无论如何都无法接近。
她长长的指甲总是和楚天有着三厘米的距离，接近不了一点，也远不了一点。
女鬼终于慢慢地冷静下来。
她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只是身上染上了血红的校服却并没有恢复原本的颜色。
“小哥哥，你还真的懂得和我开玩笑哟。既然知道我打不过你，小哥哥，你还干嘛非要继续和我闹呀？小哥哥，横竖我也赢不了你了，而我呀，今后就跟着你了，怎么样？虽然小哥哥你是名门正派的，但谁说名门就不能养小鬼啦？我的实力虽然不如小哥哥，但也很不错的哟。”
“……能不能正经说话？”
女鬼脸上一僵。
她指甲又蠢蠢欲动地想要变长了。
她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长长的指甲插入自己鬼体内，痛感传来，她方才控制住了自己。
“好吧。小哥哥，我是说认真的。我想要跟着你。我可以当你的手下，为你驱使。只要小哥哥你带我离开这里就行。怎么样？”
“哦？你也知道我是名门正派的，你难道觉得我这个名门正派的，真的会答应救你这厉鬼？”楚天指了指天空。
“要知道，我们这些修行者，步步都得看着这上头的行事呢。你？”
女鬼犹豫了一下。
“小哥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很重要的秘密。那你是不是就会救我出去？”
“除非你的秘密有足够的价值。”
“好！”女鬼嫣然一笑，“这天，也没有多长时间了。还有那一界的人，都要控制它。它都快自顾不暇了，那你说，它还会理会这些东西么？再说了，小哥哥，我是厉鬼，但我才第一次对付人呢……结果我就找到了你，我哪里可以得手呀？你就算带着我在身旁，它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楚天脸色一变。
女鬼笑得胸有成竹。
她就知道，在她愿意拿秘密交换后，楚天一定会带她离开！
这是她明知道楚天并不简单，仍敢把楚天当做自己的目标的重要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