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风一溜烟的要出城,还没到城门口却看到了一处暗号,他看了看了暗号又前往一处旅店,他看到了寒风的暗号,他回到扬州了,覃风要去先寻寒风,再和他一起去寻钟楼。覃风在房间住了下来,不一会儿,寒风便来寻他:“少主可在?”
“少主出城已有五日,你随我出城去寻”。兄弟两一点头便出了房间。快马绝尘,一溜烟过了城门便向东奔去。
不过他们的运气似乎并不是那么好,他们遇到了一起抢劫,地上横尸遍野,看样子倒像是哪家的府兵和府中的奴仆。“光天化日,居然还有人抢劫,帮还是不帮?”寒风问着。
“不帮。”覃风继续赶着马往前走,并不打算有所避让。帮什么帮啊,人家一个小小的奴仆穿的如此好,主子家非富即贵,少沾染的好。
不过麻烦这种东西向来喜欢自己找上门。果不其然,那群马贼还以为他们两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呢,难道他们的额头上写着见义勇为四个字吗?“没办法,阎王爷不找他索命,他倒是要向阎王爷寻死,想活都拦不住。”寒风看着前面那些不自量力的贼人说。
不过树上倒是有一人悠哉悠哉的看着,大红的衣衫,垂乱的青丝,只用一根墨绿的长发带束着,桃花眼微眯,似乎树下的这一切与他无关。
覃风与寒风自然看见了他,不过,他们既然井水不犯河水,所以只想杀了那群拦路的马贼,偏偏,每每当手中的剑要杀向那群人时,总有一些花生米向他的剑身射来,覃风大惊,此人内力武功竟如此醇厚,剑锋一偏直削了花生粒,覃风欲要再杀时,又有一个空的酒罐向他的剑身袭来,恰逢马贼一个横刀,覃风只好闪开,这时,一条银环软鞭把那个酒罐一卷,直接就向那红衣男子袭去,红衣男子一道凌厉的掌风把酒罐震得四散开来。不过他飞剑一般的花生任然继续打向那群马贼的关节之处“滚”字正腔圆,一声令下那群马贼屁颠屁颠的赶紧走了。
“有意思”说完就向赶过来的钟楼飞奔过去,同时还一把抽出腰上的箫,双手一握,便从箫尾取出一把短剑,咻咻几声,便将前面的两根竹子折断,两根一寸粗的竹子只往前飞,他收了短剑一根握在了自己的手里,钟楼也把软鞭向自己的腰间一甩伸手取了前面飞来的竹子。
“一百回合,点到为止。”红衣男子款款地落在地上,钟楼也不弱,单手提竹从前面往侧面一挥,画了一个圆,地上的竹叶和尘土纷飞。“请赐教”钟楼也不示弱。
“我素来喜欢大开大阖,今日玩个有趣的,你守住这个铃铛,我若吧这一个铜铃给拿走了了,你便是是输了。”红衣男子从腰带上取下一个铜铃,“你可缓着点,这铃铛可是我那相好送的。坏了我可赔不起她的一片芳心。”红衣男子低笑着说,把铃铛掷过去,同时也直直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