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吉和朱晴在地上追了很远很远的距离,直到他们再也看不到徐锦的身影了,才坐在了地上,哭了起来。
尧舜禹一直跟在后面,看着这场生死离别,摇了摇头。
徐锦这个女人,做事如此果断,让尧舜禹很佩服。
她为了一双儿女,可以忍受贫穷,在这山沟沟里面,一住就是二十年。
她还是为了一双儿女,独自离开,狠心把朱吉和朱晴撇下。
尧舜禹能看得出来,徐锦的心里,其实比朱吉和朱晴还痛苦。
尧舜禹在远处,等待了一段时间,直到朱吉自己站了起来,擦干了泪水,拉着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朱晴,来到了尧舜禹的身边。
“恩人,麻烦你了。”朱吉哭的双眼通红。
“如果你俩不愿意喊我的名字,叫我大哥也好。不要叫恩人了。”
朱吉点点头,“是,大哥。”
“走吧,我们去铁锤宗……这倒霉的名字,他怎么不叫铲子宗呢!!”尧舜禹说道。
朱吉回答,“大哥,附近的确有一个铲子宗,不过实力很弱。”
尧舜禹:“……”
好吧,当我没说。
尧舜禹带着朱吉和朱晴,立刻准备出发前往铁锤宗。不过,朱吉和朱晴两个人,并不会飞,他们还是需要一个交通工具的。
于是,他们三个人再次回到了村内。
路过朱吉那个已经被劈成两半的土房子的时候,看到了朱吉家的门口,那个地主家的儿子朱丹,已经被先前激烈的战斗,吓傻了。
朱丹愣愣地看着天空,傻笑着,“天啊……朱吉他娘,竟然会飞……啊……天上竟然有一个鬼啊……”
尧舜禹摇了摇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朱丹,本来还想仗着那个秦守的名号,欺辱朱吉和朱晴,就没有跟着那些围观的村民一起逃走。
却没想到,最终竟然被朱吉的娘徐锦,以及秦守给吓傻了。
此时,朱吉往自己的院子里面看了看,“大哥,那两个人怎么办?”
尧舜禹一拍脑门,差点忘了,这里还困着两个人呢!!
先前,尧舜禹出手制服了一对兄弟,叫什么秦壮秦猛吧?要是不管,这俩货估计得活活饿死。
平心而论,这俩货实力还是不错的,既然已经活抓了,杀了就有点可惜了。
正好,尧舜禹的系统,从夺魂幡中分析出了一套灵魂契约的法术。抓了他俩,做朱吉和朱晴的保镖吧。
尧舜禹走进了朱吉的院子里,朝着地上的秦猛和秦壮脑门上打出了一道黑色的灵光。
灵光一闪,就没入了两个人的脑海中。
两个人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随后,尧舜禹就撤掉了缚仙链和至木枷锁,秦壮和秦猛恢复了自由。
被缚仙链困住的秦猛还好一些,他爬在地上,亲眼看到了尧舜禹的手段,尤其是尧舜禹出手就击杀了秦守,让他无比的震惊。
刚才尧舜禹对他施展了什么法术,他虽然不清楚,但他知道,肯定是什么厉害的手段,他脸色苍白地站了起来,没有说话。
被至木枷锁禁锢住的秦壮,刚刚从暗无天日的粽子里出来,虽然感觉有些头痛,但却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愤怒地对着尧舜禹吼道,“小子,有本事别耍花招,我们实打实地打一场!”
秦猛挪动了一下,来到了秦壮的身边,“大哥,这个人,我们打不过的。”
秦壮不信,“他凝气期一层的实力,如果不是耍了手段,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
听着那两个壮如牛的兄弟的对话,尧舜禹浅笑了一下,“你们俩,打碎了朱吉的两个石凳子,还把人家的房子给劈坏了,得照价赔偿。嗯,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看,你就给朱吉和朱晴做二十年的保镖来偿还吧。”
秦猛脸一抽。
此人,不要脸啊。
这破的碰一下就要晃三下的房子,这勉强能成为凳子的石头块,能值一百两银子吗?
竟然让我们兄弟二人做二十年的保镖??
这是照价赔偿吗?
这是坑人吧?
秦壮更加冲动,“让我们做保镖?休想!我这就杀了这两个小兔崽子!!”
秦壮的话音刚落,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这种疼痛,无视肉体的强横。
秦壮脸上,豆大的汗滴落了下来,他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你们的灵魂上下了一个印记。只要你们敢对朱吉和朱晴产生一丝丝的非分之想,灵魂就会受创。如果你们敢伤他们,你就会立刻暴毙身亡。”
尧舜禹说的很云淡风轻。
“而且,只要朱吉动动念头,就能够直接让你们魂飞魄散。”
秦猛脸色更苍白。
他看了看蹲在地上,疼痛难忍的秦壮,再想想先前尧舜禹击杀秦守的手段,终于想开了,立刻走到朱吉的面前,单膝跪地,“主人,今后,我们兄弟二人,就是你的狗,你让我们往东,我们绝不往西。”
朱吉有些受宠若惊,急忙上前扶起了秦猛,“这位大哥,叫我朱吉就好。”
尧舜禹叹了一口气,朱吉这孩子,太憨厚老实了。
收服了秦猛秦壮二人,朱吉和朱晴也算多了一层保障。
毕竟,再遇见什么凝气期二层一下实力的人,肯定对他们产生不了威胁了。
朱吉和朱晴从已经被毁坏的房子里,收拾了一些衣物,就拿着尧舜禹给的钱,从村里买了五匹马,就朝着铁锤宗的方向出发了。
这五匹马,并没有长翅膀,应该就是普通的马,速度并不快。
尧舜禹骑着白色的马,走在最前面。
秦猛和秦壮走在最后面,随时保护朱吉和朱晴。
朱吉和朱晴走在中间,心事重重地跟着尧舜禹往前走。
朱晴抬头看着尧舜禹的背影,对这个面貌俊朗,实力深不可测的帅哥,产生了无数的好奇和好感。
她看着尧舜禹,渐渐地陷入了沉思,时而浅浅一笑,时而脸颊通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