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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在上！”
“皇天在上。”
“后土为证！”
“后土为证。”
……
骨念歌跟着老人一字一句的念完了她也不是太清楚的半咬字的文言文。
大概意思她是知道了。
就是老人向列祖列宗告知，她收了一个徒弟，还向她们的师门告知，她收了一个徒弟，以后有了传人。
骨念歌三拜九叩下去，心底突然起了肃穆。
这是之前在马顺昌那里没有的。
当然，马顺昌那时候可能对收她为徒已经有了犹疑，所以走的程序也是马马虎虎，和现在老人走的，根本没有办法比。
“起来吧。”
老人看着骨念歌轻声道。
骨念歌看了她一眼，准备站起来，高歌先一步的走上前，扶起了她。
老人轻飘飘地瞅了高歌一眼，高歌视而不见，骨念歌却红了脸。
但是就算是红了脸，她依然让高歌给扶了起来。
他们两个光明正大，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所幸老人只看了一眼，也没有再说什么。
当然，骨念歌也是这一次，才知道老人的名字是什么（从老人把骨念歌的名字添到那一卷绵纸书上时看到的）。
谢令姜。
看上去很美好的名字，当然老人现在看上去也很美好，只是和名字……
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名字给人的感觉是如同温养的娇花，精致美丽，而老人给人的感觉却是经历了风吹雨打后平静的美丽。
或者她看人不准吧。
骨念歌想到自己一贯的看走眼，再想到老人的生平。
她想，老人应该是不平静的。
“你都学了什么？”
老人把东西收起后，看着骨念歌问道。
骨念歌忙站直了身体，认真地垂手回答道：“学了基本的药物识别，还有辨别穴位。”
老人等了一会儿，没有再听到骨念歌的回答，略带奇怪地看了她两眼：“就这些？”
她在骨念歌出现的那一刻已经注意到骨念歌了。
对方身上的药味可不是只学了药物识别会有的，最起码做过药了。
“是的。”
“没有学做药？”
“做了，”骨念歌补充道，“这个是自己琢磨的，没有人教。”
她说着小心地看了老人一眼。
现在她也不知道老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己做药，在没有人教的情况下……不知道对方会不会认为她狂妄。
“自己做的？”老人惊讶地看着骨念歌，“都是什么？”
骨念歌看了老人两眼，看到老人是纯粹的疑问并没有其他的情绪，她把自己之前做的一些药，简单的说了。
“类似于，让人面部僵硬，让人易于怀上的，还有让人，让异性之间有好感的……”
谢令姜听着听着眉头就皱了起来。
怎么听着没有一点系统的东西，好像是东一头西一头的？
不是拜过师吗？
这是骨念歌回答她的拜师时说的，当时是问她介意不介意。
若是以前，她家族在的时候，估计她会说有些介意，但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把什么都看开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什么都没有人重要。
只是……
为什么对方表现得却像是根本没有人教一样？
难不成是为了拒绝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