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我的,你睡你的!互不干扰,怎么了!别嚷嚷!"
洛景宸皱眉,翻了一页书,看着洛颂淡漠的回了一句,这让洛颂很不舒服,一会儿翻身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唱歌,最终,败下阵来的是洛景宸。他认输了,关了灯。
一关灯,果真洛颂就安静了下来,在黑夜之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关上灯洛景宸无心睡眠,他在想阮忻宜的话,每一个字都落在心里的心坎上,让他接受不了。
旁边人已经呼呼大睡,发出了很重的打呼声。
洛景宸看了一眼想也想没的一个枕头扔了过去砸中了洛颂,洛颂的鼾声停止,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还真是猪!怎么都睡得着!"
洛景宸骂了一句,脑子昏昏欲睡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洛景宸醒来感觉自己昨夜一夜没睡一样,全身乏力,酸痛,正要起身感觉身上有东西压着他,他愣了愣,这才发现洛颂的胳膊腿正像一条蛇一样缠着自己!
"洛颂!"
他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洛颂在睡梦之中,正做着美梦,忽然被一声河东狮吼吼醒了,全身一哆嗦就醒来了,面前是洛景宸放大而充满怒气的脸,他忽然一笑,缠着他挥了挥手,"哎,哥!早上好!"
好个头啊!
昨夜在地上睡得好好的!为毛会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出现在自己的床上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正抱着自己,意思是说,洛颂昨夜抱着自己睡了一夜!
这是什么癖好!
"好你个大头鬼!滚!"
洛景宸骂了一声,一脚将洛颂踹下了床。
"啊!我的尾巴!"
洛颂惊叫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伤到了尾骨,疼的脸色发白,甚至都不敢大幅度的走动。
洛景宸看了之后,回了一声,"活该!让你不好好睡地铺!这就是你的下场。"
洛颂欲哭无泪,自己怎么知道昨夜爬上了洛景宸的床!不过就算是爬上了他的床,也没有必要这么凶吧?
今天早上一起来,阮忻宜就听到了一声惨烈的叫声,正好奇。就看见洛颂撅着屁股从洛景宸的房间出来了,一脸痛苦的表情,看着洛景宸那表情更加是不可描述。
这两个人是怎么了!
"喂!嫂子!过来帮帮我!"
洛颂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出门来的阮忻宜想也不想寻求帮助。
阮忻宜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洛颂,这伤到了屁股这两个人昨天是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好端端的洛颂会过来,虽然这么想着,阮忻宜还是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的吐出一句话,"我对同性恋,搞基的比较反感你还是寻求其他人的帮忙吧!"
"什……什么?"
搞基!同性恋!
洛颂一脸的震惊,看着阮忻宜的表情,心里顿时出现了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她竟然想到了他昨天和洛景宸……那个了!怎么可能!他可是纯爷们儿!
"阮忻宜!你在说什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没有!我只是啊小心伤到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我喜欢男人喜欢女人难道你不清楚吗!"
阮忻宜眨了眨眼睛,又说出一句让洛颂差点吐血的话,"以前知道,现在不知道了。"
"你知道个屁!赶紧过来!"
洛颂恼了,一口怼了过去,真想掐死阮忻宜啊!
"……"
阮忻宜虽然极为不愿意可还是过去了小心翼翼的扶住他,"你没事吧,你那个也不能经常啊!毕竟……听说会很痛!看来你是尝试到了,不过嫂子看你……"
洛颂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了阮忻宜的手腕,死死的拽住,"我跟你讲,你闭嘴!不是你说的那样,这件事情比较复杂,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不过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
阮忻宜用白痴的眼光看着他,洛颂一愣神停止了后半句的话,看着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说出什么话,抿了抿唇,"我喜欢的是男人,这件事情你要清楚!我怎么可能对洛景宸产生兴趣!"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阮忻宜急忙点头。看到阮忻宜如此反常的样子,这让洛颂一时间摸不着头脑,"你吃错药了!没事吧?"
"没事,我只是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像洛景宸这种渣男,怎么配别人喜欢她呢!躲避都来不及呢!
这一点阮忻宜很赞同!
"哎呦呦,你先扶着我!"
洛颂这才发现自己坐不下来,也站不住,一时间难受,只得弯着腰,心里心急如焚,这一会儿要是大家都起来了自己该说什么呢!该怎么解释呢!如果大家都和阮忻宜一样这样认为那自己怎么解释呢!
"你这是得了痔疮吧。"
阮忻宜这算是看出来了,他一脸难受的样子。
洛颂一听,先是愣了愣,又觉得这个借口很好,总比的上自己说昨夜和洛景宸蹭床,原本是打了地铺,没想到睡到半夜爬到了洛景宸的床,还跟他抱了一夜这个事实强的多吧?
"对!对!对!是痔疮!我昨夜得了痔疮,没有精力再去工作,所以才来洛家的!我生病了,可能还需要一时间的调养,就麻烦你了!"
洛颂急忙点头,一脸赞同,恨不得给阮忻宜一个大大的赞!能够想到这么好的借口也就只有阮忻宜了。
"啊?什么!你不会要我照顾你吧?你得了痔疮,很不方便的,那个,你还是让洛景宸帮你看看吧!"有没有搞错!洛颂得了痔疮,自己怎么照顾,难不成让洛颂脱下裤子自己给他贴药?别开玩笑了好么?
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得事情。
一听到洛景宸的名字,洛颂的"尾巴"又疼痛起来,闷哼一声,看着旁人不注意,急忙将阮忻宜拉到了一旁。
"我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又何必当真,这件事情你能够帮我保密吧!"
洛颂一脸的恳求。
"保密?你都这样了?还能够保得住?"
阮忻宜指了指他弓的像一张弓的样子,有些为难的看着他。
"哎呀,你要是不说这件事,一定会没有人知道的!毕竟痔疮这种事情总会难为情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