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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毒雾之战

“怎么一回事!”

就在同一时间,原镜四周伏兵忽然发出阵阵哀嚎,打断两人之间的战斗。

“看起来,决定这场胜负的非是你我。”剑使缓缓道,随后手中剑锋一划,无形剑气趁着原镜一瞬的出神,划过她的肩头。

“可恶啊!”毫无预料的结果,却是第三方的背叛,原镜震怒更是震惊,但眼下情势不对,值得且战且退,但剑使手中利刃却丝毫不留退路,就在两人缠斗数招之间,无数毒浆毒雾自那些伏兵体内开始流出,就在数招过后,不断爆发!

爆声起,一股剧烈的毒气登时弥漫四周,无形之中却是缓缓蚕食掉原镜体内的毒气!

“想要缠住我!剑使,别忘了这样的毒流,你也未必轻松!”

“我是真的轻松,或是不轻松?你感觉呢?”虽是身处毒流之中,剑使出剑却是未曾有丝毫的影响,反而更为快捷。

“隐藏实力……这是在引诱我……可恶……”原镜心下一沉,随着毒素深入体内,与原有的毒力互相冲击,体内功力的消磨已是注定无法逃出。已知再无退路,纵是如此,也势要对手一同陪葬!

“那就一同入地狱吧!”

决心已下,在剑使手中之剑插入肋下之时,原镜却是毫无闪避之样,反是借助中招所有的时间缓冲,双手竟是吸纳周围毒雾,随后深吸一气,竟是强行容纳毒雾之气息与体内毒功!强大的气流回旋四周,登时惊起无边狂风扫动,所经之处,尽遭腐蚀!

剑使插入之剑,转眼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蚀成一团锈水流下。

“引动两股冲突毒气,你想要引爆吗?”纵是剑使纵横一生,身临如此危境,神色却仍是不得不为之心惊,想要后退之际,但在两股气流交接之处,却是进退不得,被死死地锁在原地。

“战死吗……终于到了这个时候了……”

“抱歉……抱歉……是我太弱小了……”

“无妨了……这是我早已注定的宿命吧……”

“可恶……武靖!”

“现在,抛开我的肠子,去将解药取出。”

“这……我宁死也不肯!”

“听话!就算逃出这劫,也有更多埋伏在前方等着……但是你不同……他们不至于为难你……萍儿拜托你了!”

临近死亡的瞬间,勾起的是停留在内心之中最为悲痛的回忆!一个刻写在黄昏的宏大背影,终是如骄阳一般落入无边的黑暗之中,而这最终的一划,却是由自己来终结!是愧疚?是愤怒?是悲哀?还是什么?无法言说,难以言清,交托在情上的更是沉重的恨意,如何解脱?唯有最终的死厄!

“哈哈哈!”狂笑之间,逼命的气息逼近,剑者却是静静地注视着,反而坦然许多。

“这样……我是否也能偿还一点……”

“我的过错呢?”

“会首啊……”

死亡,却是解脱过去业果的最终一步。

就连原镜自己也讶异这最后的关头,压抑狂乱的内心,在这时,竟宁静了下来。

“可惜了……萍儿……”

“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了……”

但在最终,眼前却又出现另外一个画面:

徐若风……

“哈……想不到我最后竟然会注意到你……”

“抱歉了……”

思索的尽头,便是周围毒气旋流的即将爆发!但就在此时,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猛然窜入!

“这声音是!”甫听闻,原镜内心猛然明白,随之却是徐若风闯入毒气之中,在两方僵持之时,随着毒气的漩动,周身宛若粉碎一般,但凭借着身体的再生能力,徐若风忍住周身爆窜的血脉身体,猛然抓住原镜,在气流爆发的同一时间,却是强行吸纳所有毒气在自身之中!

毒气爆发的时间之内的变数,更让剑使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抓准机会,已是退出战场。但徐若风此刻也顾不得敌人,在原镜招数被破之时,立时抓住她的手臂向外逃出!就在徐若风眼前拂过一丝阳光之时,身后狱门建筑却是再也无法承受被腐蚀的结果,支撑不住,轰然倒塌,

无数的烟尘伴着风沙扑鼻而来,刺鼻的冲击宛如要冲击到体内的五脏六腑一般,一声咳嗽,紫黑的血液随着嘴角流出。

“你……唉……”原镜却是不知该如何谈话,叹息着。

“唔啊……黑市吗……真好!哈哈哈!”强行纳入的两股毒流虽非全部吸入体内,但三种截然不同的毒素在体内迅速蔓延扩张,似火烧,又似冻伤,如刀割,又如锤击……但万幸的是,这种的疼痛他早已习惯,唯一带来的却是熟悉的感觉,仿佛只有这样地方式才能找寻到脑海之中所丧失的残存记忆。

一个画面。

一个人。

但到底是谁?

夺命而奔的脚步之下,记忆又再度暂停下来……

……

一团火光随着逐渐睁开的视野变得清晰起来,李元凯的头脑也随之开始运转起来,最近所经历的事件也开始明白。

“醒来了吗?”清丽的声音传来,却是伽梨坐在他的面前。

“我现在是被绑在床上吗?”李元凯望了望四周,手脚本来打算动一下,但随后就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只得苦笑道。

“不愤怒吗?”也不知为何,伽梨似乎也不觉得意外,只得叹息道:“与你这个怪人生活久了,我竟然也习惯了用怪人的角度思考事情。”

“看起来我一直期待已久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什么事情?”

“因为太过英俊而被美人强行绑架过来,哈哈。”

“随你怎么想吧。”伽梨只是挠了挠头,也懒得去搭理他这个话题。

“不感兴趣,那我也只能问,你希望我有什么样的反应?”李元凯忽然反问道。

“老老实实待着,几天之后,你该得到的都会得到。”

“是因为那个黑袍者不希望让我来插手是吗?”

“不,这是我的决定。”伽梨随后说道:“其实你也差不多猜测出来我的目的吧?现在一切都可以揭开来说了,你我皆不用再维持这个虚伪的关系。”

“我知道你先用那份移魂之法,转移自己的身体,也许是为了避免过去的阴影,也许又有什么样的目的,但其实原因都差不多。”

“差不多吗?哈!”伽梨拿起一杯苦酒饮入,辛辣的感觉从喉咙烫入胸腔之内,饮酒的苦楚似也能让自己分心,掩盖住几分过往的痛苦。

“你是以什么样的人来说这句话呢?自以为是有苦难的经历,然后来评价他人的行为?别说笑了,你又有何资格来评价呢?不过就是自以为是的自我满足罢了。”望着酒杯中自己的浮影,接着说道:“虽然在我见过的人当中,你应是最好的劝客,比起很多喜欢站在高处指点江山的伪君子而言,你会选择先走入他人的内心来查探,用平等的方式交流,然后慢慢改变他,这是你的好处,但是……也是最卑鄙的地方……”

“盗王盗王,我终于明白你到底是想要盗窃什么了?”言语之间,伽梨神色忽然激动起来,随后一把将酒杯摔到地上,连她自己也意识不到地发自潜能一般地喊道:“你想要盗窃的他人的目标,他人的理想,也是他人的意志!你要我放弃我唯一能够救赎自己的梦!什么是追求的?别总是以一副经历者的眼光来看,你是你,我是我……”

“你真的知道我到底为什么吗?我对天竺王子的感情,是你说的那般脆弱吗?你又能测度我什么?”

激动的神情下,几声咳嗽,眼角数滴泪水,已不知是因苦酒呛声,或是情感所受。

“我从未阻碍过你的选择。”李元凯叹息道。

“哈哈!什么才算是阻碍?你想要用感情欺骗我吗?哈,我会上当吗?”

“你的手在动摇……”

“我只是醉了!”

“欺骗吗?如果真是欺骗,这值得你在意吗?”李元凯确实反问道。

“欺骗不值得在意吗?”

“但你却仍然留我一条生路。”

“那只是因为我不想欠你。”

“但这不是很矛盾吗?如果你认为我真的是在欺骗你,又何必在此时此刻浪费心力呢?也许你的选择就该是提前杀了我或者直接将我抛弃,我想你也得到了所得的不是吗?”

“我……你又想欺骗我吗?”伽梨紧握着手,但抖动的手却是更加颤抖。

“你的动摇,你的迷茫,不是因为我是否欺骗了你,而是在于你自己是否想这样做,其实你也察觉了,这条路的尽头的结果究竟如何……”

“我随你说,但你动摇不了我。”握着酒壶的手,不自觉地就把壶柄捏的粉碎,酒壶也随之在地上帅的细碎,琉璃的碎片狠狠地陷入在手心之中。

“我不会干涉你的选择,我也无法真正干涉,但我希望你能真正明白你的选择的结果,是否真是你想要的?”

“我早已明白!”

“若真是如此,你现在又何必动摇?”李元凯看着伽梨的样子,一改往常之语气,越见凌厉,接着便道:“换上一个新的身体,一个新的身份,是否真能够接触到自己想要的人生呢?好好思考一下。”

“假设你真的成功,你成为你心中最完美的存在,然后与你最爱的人在一起,但是这个故事真的就会这样幸福地结束吗?”

“每一日苏醒起来,在镜子中看到的‘自己’,那你所爱之人爱的又是谁?是你,或是她呢?这样的伪装,每一日你第一个想到的都会是那名被你牺牲的人影在镜中提醒着你只是一个伪装者,你所想遗忘的过去、真相可能被揭穿的恐惧将成为你更无法忘怀的梦魇,至死都不会结束……这样的人生,你有余力承担吗?”

“又或者,当你所爱之人开始变得不如你记忆中的那般完美,也许容貌丑恶,也许遭遇了什么变得狡猾多变,也许只是你对他了解不够,只是一厢情愿地在自己的脑中构筑他完美的形象,那你所做的一切是否还能值得呢?”

“闭嘴!你给我闭……!”

“当然,你也可以想着这些都能承担,但这到底与你的付出是否真正值得?也许你所爱之人,并非是因为这个人的缘故,而只是一个纯粹化的美的概念……呃……”话未说尽,眼前一道利芒破空而来,插入李元凯的肩头之上!

“再说一句,我会杀了你的!”

“你当然可以这样做,但我所说的,你又能抹消吗?”

言语,是更胜过刀锋的锐利直插胸膛。比言语更加锐利的,是那所表达的现实!一句一句,拆散伽梨心中原有的梦,将追逐已久的“人生”打得粉碎!

呼吸也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宛如自己的身体与一切都暴露在阳光一般,伽梨喊道:“哈哈!那你又能给我什么样的选择呢?”随之便是冲到李元凯面前,抓着他的衣领,不顾他肩头上的鲜血喷发,一把拔起肩上的匕首,横在他的脖颈上。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身体!你要我怎样办?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你连我最后的追求也要盗走吗!”

声音越见宏大,刀锋也逐渐深入脖颈之中。

嵌进皮肉中的锋芒,随着迟到者逐渐激进的声音,仿佛死亡只在一瞬,但映照在李元凯眼前的却不是那个随时都会杀了他的凶恶面容,而是那真正隐藏于她心中的那份软弱。

恐惧过去,恐惧未来,更是恐惧改变,挣扎在现在的软弱。

“真正没了吗?”

“那你说我还有什么?”

“这十余年你说你真正一无所有吗?你的武功,你的财产,当然你也可以视作是你根本无所谓的东西,但是这些岂非是你超脱以往的证明?”李元凯接着说道:“其实无论如何,你早已不是那个被压迫者,你在这个过程中所得到的武学是什么?你努力保养过来的容颜又是什么?这一切都随着你自己的努力而改变了。”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双手拿来的,不是吗?无与伦比,天下无双。”

“你所不希望的,岂非早就远离?你所希望的,岂非早就存在。”

几近绝望之时,恰如甘霖一般涌入内心之中,回忆往往,最无视之物质,却是旅途之中最大的收获,无数踏步而过的脚步,也许深渊早已不在脚下……不知不觉之中,纵横的泪水终也戛然而止。

“这样的身体……你说我也算改变了?”

“或者我该说,你的身体一定要改变吗?”

“当……当然了!这种男女不如的身体……就像个怪物一样……不!比怪物还要可笑!”

最关键的地方终于还是来到,李元凯感受到这是最后的地方,也是最为无奈的地方,身份可以更换,但有些身体先天的缺陷却是当事者永远无法独立战胜的弱点,也许本身算不得上是弱点,但暴露在人世之中,将永远无法避免地得到世人的嘲笑与侮辱,这样的悲剧并不局限于伽梨,有太多太多的人,缺陷本身并没什么足够可笑的,但有时若是勾起人们记忆中某些污秽的方向,就会不断地向着更加污秽的评价发展。

“那么,你觉得我像是怪物吗?”

“你的身体存在缺陷,但难道我就是完美的吗?或者说,那些世人真的就比你完美吗?”

“这……”伽梨的手逐渐松开,内心的动摇也逐渐化消起来……

“那么他们与你又有何不同?没错,你的身体缺陷确实在他们的眼中是一个笑话,但那又如何?正如我李元凯,在世人的眼中不就只是一个有点名气的盗贼,不是吗?”

“我这些话以一个健全者来说,对你确实有些狂妄了,我曾听闻湿婆天岂非也是男女兼具的存在,难道湿婆天对你们天竺而言,也是可笑的存在吗?”

“那你的态度呢?”伽梨忽然问道,似乎随着方才情绪的发泄逐渐平静下来,手中握着的匕首也开始向外松开,星星泪眼注视着李元凯,祈求者着那口中的答案。

“我仍是一样,只是希望你好好思考这些。”

“如果我最后的选择仍是一样呢?”

“我说过,我无法干预这些,作为朋友,我只希望你能无悔这一生。”

“朋友吗……”伽梨将匕首收起,白皙的手指抚摸着李元凯脖颈的伤痕,在李元凯的鹰眼中,似也透露着一股如同孩童般纯粹的情感。

可能是连日来并肩作战的友情,也可能是那眼神之中所流露的情义,眼前的男人已经无声无息地占据着内心的一面。犹如流落在荒芜之地上的那一片蒲公英一般,就连那无数残存的海市蜃楼般的幻影也开始松动,也许在未来终会结成一片花海,带来那最后的春意。

但那又会不会是另一个的海市蜃楼呢?

“我会考虑的,但如果让我知道你是在骗我的话……”

“将这吃下去吧。”伽梨忽然拿出一粒药丹递到李元凯面前,随后道:“如果你所言是真的话,如果你真的想做我的朋友,就吃下去吧……”

……

“也不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剑使究竟打得怎么样了,我们在这里等到底有用吗?”

“管他呢,反正主持跟那些门派之主都是这么想的,来了最好,窝火了十来年,能够宰了那家伙也算是扬名立万!”

“放你的屁,就你小子的本事也够?”

“反正都是传说中的人物,打不死他也得把他干惨。”

“我觉得还是不来最好,万一成了垫背的,什么玩意都捞不到。”

摩云岭上,数个派门的联军布置在上方以及通道的出口。原本徐若风冲入其中,使得岭口处有不少弟子被打落山崖,但转眼间,人数便又再度补上。

“不过,听说吗?好像这一次派过去的好像全是当地的死囚呢。”

“死囚?我怎没听过?”

“管他呢,做炮灰的不是我就好!”

“好像附近不是出现了很多的失踪案件吗。”

“难道……算了,还是别想太多了,混口饭吃可不太容易。”

正当所有人关注于聊天之时,忽然数道身影在视野之中惊现一瞬!

“是谁!”

毫无预料,随着一名弟子的鲜血而开幕,随之便是快的不及眨眼的利刃贯穿而来!而当阳光透过喷发而出的献血之时,一道人影在一瞬之间浮现在那血色的幕布之上。就在此刻,徐若风已经借着这个机会冲入通道之中,而附近可做埋伏的峰顶之上已是陷入混乱,而通道之上的敌人却是难以预料来者的速度就在毫无防备的刹那时出现,而当反应之时,已是一片血雾……

“切,还是慢了一步吗……”岭上,一名白发红瞳的少年到来之时,转头便是那通道口之处的一片血河……

但此时此刻已不该再有余力去关注这些,破军无名自秋少身后来到,猛然一吼:

“死来吧!”一声暴喝,登时惊得四周脑中空白一般,随后破军无名踢起脚边铁戟就在这一瞬之时,回旋而起,就在这一瞬之机,原本屠戮如入无人之境的杀手在此时此刻却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就在瞬间被切碎开来!尚来不及哀嚎便粉身碎骨开来,化作无数骨肉碎块拍打在脸上,在幸存者的眼中,虽是得救,却是破胆惊魂的体验。

直到一切尽散之时,所有得救的人也顾不得感谢什么的,全部四散而逃,似乎就连眼前的拯救者也仿佛要成为屠杀者一般。

“真是失礼的一帮人。”秋少不禁叹了口气说道。

“不愧是七星部首破军无名壮士,只这一手若是原镜与徐若风应是无虞了。”清亮的声音传来,随之一道白衣人影缓缓前来。正是剑使,虽是经历一番苦战,身染毒素,但风华未减。

“客套的话就不必了,有一件事情你需要解释。”破军无名忽然质问道。

“这一次进攻的人选,除了徐若风暗中控制的弟子,为何还添加了许多无辜的牺牲者?”

“牺牲者?”

“别开玩笑了,守在通道口的能力最多不过稍有蛮力的农民樵夫,这在徐若风的面前不过是无能的炮灰,各大门派的精英弟子呢?”

“又是这样吗……”剑使闭眼叹息道,无奈却似乎又习惯的声音。

“你想说这些人在隐瞒你吗?”

“是与不是,结果岂非都是一样?”剑使顿了下,接着道:“比起这个,我倒更好奇,你来此的目的?”

“还有另一股势力的存在。”破军无名看着远方,看着那个仿佛不知何时就会出现的对手,继续说道:“徐若风的轻功远胜于我,恢复能力也着实诡异莫测,想杀他绝不轻易,原镜若死,必然隐藏暗中阻击,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报复所有人,届时将是更大的未解之局,如果原镜是重伤,就还能牵制住他。”

“算准敌人的心态,避开更大的伤亡,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在另外的意义上,真正是一个好办法吗?”言语似也透露着另外一种的意思,话说完,剑使似有踌躇一般,随后又道:“也许你这个方式将会造成更大的伤亡。”

“什么意思?”

剑使忽然伸出手掌,但见一股细微的青气随风消散。

“附近有一处芦荡村,是回归七星会最为快捷的通道,原镜与徐若风必会经过……如果这也在某些人的计划之中……”话语未尽,破军无名猛然察觉,随后对着秋少喊道:“没时间了!快去!”

秋少兀自有些发愣,被破军一喝,随即会意,立刻应声一同奔出。

“师尊?难道说……”

“没错,他们是故意布置在那里,等待着重伤的原镜与徐若风。”

“但为何选择在村落之处?”

“一是可借着部分村民充当炮灰,而另一点更是利用他们来见证他们的功绩,莫怪此处皆是这般人员看守,剑使失守那结果必然会偏向他们来。”

“切,糟透的性格,但为何剑使不来阻止呢?”

“你觉得他的立场该如何选择?”

“都这个时候还在思考这个吗?”

“那么,你还想进行下去吗?”

“哈哈!还真是抱歉,我可是有着吸血鬼恶魔般外貌的美少年啊,不干点‘坏事’可有点对不起我的外貌了。”

“真是猖狂的台词。”破军不禁笑骂道。

“但无论如何,希望你真能这样走下去吧。”

“师尊……”秋少也不是不能明白那语句中所蕴含的情感,但胸中激发的热血又是何等的炽热,虽是感觉麻烦,却仍是毫无冷却。

“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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