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等我消息。”司秋翎直接从门口闪了出去
不知为何,将事情交给他,就莫名的相信他。千羽寒甩了甩脑袋,低声喃喃到:“算了,不想了。”
我来到正厅,刚好赶上及冠礼,带着面纱来到尚之澈的身后说:“尚大哥,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你放心。”
他微微点头说:“等会你就走在我前面,在那个桌椅后站定就可以了,待我坐下,就会有丫鬟递上梳子和及冠的发冠与外袍,你只需帮我绾好发,更换上外袍即可。”他一点一点的讲给我听怕我有些地方不太懂,还特意的问了一遍。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丝毫不耐,时不时点点头意识自己懂了。
尚致远敲响一旁的锣说:“今日,乃是犬子的及冠之日,多谢给我好友捧场!”底下一片掌声。
待尚致远说完,千羽寒便朝上走去,一步一步,让大家产生一种仿佛是在欣赏优美的风景。
千羽寒在桌椅前站定,等待着尚之澈的到来。他规矩的坐在椅子上,手心有些冒汗,不停的来回在膝盖上摩擦,像是要把布料磨破一样。
相对之下,千羽寒便显得更加的从容不迫,婢女托着托盘站在千羽寒的身旁,不行礼也不问安,让千羽寒眉头紧皱,她看了那婢女一眼,婢女就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旧站着。
下面传来一些小声的议论,千羽寒直接用灵力压迫那婢女跪下,一双手将托盘高高举起,千羽寒的手指划过精致的梳子,微微一顿直接将那些精致却又廉价的垃圾捏为粉末,扬起一阵风,顺势将那些吹散在空中。
自己重新拿出一套湛蓝的用品,拿起梳子,将尚之澈的秀发从上梳到下,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与掉发,拿起白玄玉的玉冠将他的头发绾上。一件精致绝美的外袍出现在千羽寒的手中,她在尚之澈呆愣的时候,将外袍给他穿上,顺带在腰带处挂上一块白色的流苏玉佩。
衬的他更为俊美,千羽寒看见走廊拐角处坐着的司秋翎,低头给尚之澈说了几句便朝司秋翎走去。
尚致远为尚之澈的及冠礼非常的满意,又说了几句客套的话,让他们吃好喝好,玩的尽兴,便带着尚之澈坐在一旁等待着千羽寒的消息。
一处偏僻的荒院中,四个衣衫不整的大汉一排整整齐齐的跪在地上,千羽寒将昏迷的尚芷萱抱起,坐在椅子上说:“你们不是喜欢搞事情嘛,那我就让你们弄到口吐白沫为止,反正我有的是药可以救你们。”
“司秋翎,你回尚府问问伯父,他与黄家关系可好。”
司秋翎将令牌丢回给千羽寒,翻着墙,公然的踏着瓦背奔跑。
她冷冷的看着司秋翎调来的十个暗卫面前躺着的女子。她挥了挥手,两名暗卫拖着黄美芳来到千羽寒的面前,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黄美芳的下巴,将她的整张脸都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左看了看,右看了看,感叹道:“姿色不错,脸上也没有任何伤疤,好一个小家碧玉。”
手指捏住黄美芳的下巴说:“既然你这么喜欢看人被弓虽暴,那我等会儿就让你体会体会别弓虽暴的滋味!”用力一甩,黄美芳的头被无力的甩在一旁梳好的秀发,顿时凌乱了起来。
黄美芳还在逞口舌之快:“你还不快点放了我,我爹爹可是当朝右尚书,我可是黄府的二小姐,我可是京城天赋榜上的第十一名!”
千羽寒抬手给了她一耳光,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面对自己说:“啧啧啧,才京城榜第十一,就如此的嚣张,我很疑惑,究竟是谁给你的脸。”她抬手拍了拍黄美芳的脸。
“那你排第几,我在京城中可从来没有见过你。”黄美芳带着一丝不屑与肯定。
“我没在榜上,因为我不屑。”千羽寒将瘾心醉给黄美芳喂下去,还特意用灵力帮她化掉,好让她完美的吸收掉。
千羽寒意识那两名暗卫将黄美芳提起来,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吃着拿出来的点心,这一切像是与她都无关一样,人畜无害。
黄美芳身上的瘾心醉完全把爆发出来,她似身若无骨的攀上其中抓着她的一名暗卫,急不可耐的想撕开那人的衣服。
罗永杰没有千羽寒的命令,不敢随意妄动,满脸通红的憋着推开她的欲望。
还不等罗永杰开口,千羽寒便上前将她一把扯摔在地,说:“想要吗?”
她口齿不清的说:“要,我想要,给我,给我!”
“你要,我偏不给你。”千羽寒欠揍的说。
千羽寒转头问罗永杰说:“你叫什么名字?”
“罗永杰。”
“哦。”点了点头,没有任何下文。
司秋翎从屋背上跳下来说:“尚老爷说,仅只是认识,不深交。”
“今日,黄舜民可来了?”
“嗯,来了,在正厅笑的可开心了。”
“罗永杰,将她扔过去。司秋翎,将这药给他们每人喂一颗。”千羽寒将蜜骨芩丢给司秋翎。
黄美芳一碰到男人,便燥热难忍,不一会儿便传来了不可描述的声音。
千羽寒将司秋翎的眼睛蒙了起来说:“我可不希望,你的眼睛被污染。”
司秋翎噗呲一声,笑出了声,调侃道:“小寒儿,是吃醋了吗?真是可惜了这好好的一副活春宫,放心,我整个人都是你的!”略带诱惑的声音,没有让千羽寒害羞,却是得到了大大的无视。
四个汉子累瘫在地,黄美芳却似不尽兴,不停地去撩拨躺在地上的四位大汉。
千羽寒挥起一道灵力,黄美芳立即停下了撩拨大汉的动作,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清晰的印在她的脑海里,她不敢相信,那个主动去撩拨男人的人是自己。
千羽寒意识罗永杰和旁边的那个暗卫将她提起来,解掉蒙在司秋翎眼睛上的灵力,抱起尚芷萱朝尚府走去。
黄舜民正在尚府的正厅借着尚之澈的及冠礼,大肆的认识攀附权贵,丝毫不知黄美芳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这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喜笑颜开的到处敬酒。
哐!
尚府的大门被千羽寒一脚踹开,霎时间,热闹的正厅立马安静下来。
尚致远和尚之澈见是千羽寒,便连忙迎上来说:“羽寒,你可找到萱儿了?有没有受伤?”略带关心的问到。
千羽寒摇了摇头说:“伯父,尚大哥,这及冠之礼可弄完了?”
“嗯,已经弄完了,只是生辰必须得过了子时。”尚致远说。
“嗯,那行,现在先交与我处理可好?生辰,我自会给尚大哥补一个的。”
“生辰就不用补了,你想做什么?”尚之澈疑问的问到,尚致远也疑问的看着千羽寒。
“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那行,如果是危险的事,那就别做了,别受伤了。”尚致远说到。
她点了点头,朝主位上走去,人群自主的为她让开一条道,直径通往主位。
千羽寒抱着尚芷萱,在主位上坐下来,漫不经心的用左手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说:“黄舜民是谁?自己站出来。”
黄舜民一脸不屑的从人群中走出来说:“你找老夫所谓何时?”满脸都是高傲与不屑。
千羽寒抬头笑似非笑的看着他说:“迷药不错,哪买的?”
黄舜民猛的一僵,咬着牙说:“什么迷药不迷药的,我怎么知道是在哪买的!”他对上千羽寒满是寒意杀意的眸子,心头一颤。
他不会承认,就在刚才,他竟然在惧怕一位十五六岁的女子。
千羽寒唤来司秋翎,将尚芷萱放在主位的椅子上,让司秋翎看着她。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黄舜民说:“哦?是吗?要不要我给你一点提示?”
黄舜民梗着脖子大声的说到:“什么提示?”他似在给自己壮胆。
“黄,美,芳。哦,对了,她好像还是京城天赋榜的第十一名呢!”千羽寒带着假意的羡慕,好笑的看着黄舜民。
“美芳?你将她弄到哪里去了?还不将她交出来!”他拿出自己的佩剑,直直的指着千羽寒。
千羽寒面色阴沉说:“我最讨厌别人拿剑指着我了。”目光一抬,黄舜民的便化为齑粉。
黄舜民吓得浑身都在颤抖,连剩下的剑柄也拿不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哟,看来你这权利比皇上还大呀。”
黄舜民丝毫没有察觉,这是一个圈套,傻乎乎的直接往里跳:“那当然,皇上算个屁!老子才是最大的!”
刚说完,他便猛的一震,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大变说:“贱人,你在框我!”
“黄大人,这怎么能说是我在框你呢?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又没有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说的?”
黄舜民扫了扫周围,几张深深印在他脑海的面孔,是多么的熟悉。
他惊恐的看着主位上的女子说:“你是故意的,你早就布好了全局!”千羽寒心思的缜密,让他感到可怕。
只要想起千羽寒,那黄舜民就会想到她可能是在找到尚芷萱的时候开始布局,也可能是在尚芷萱不见之后布的局,不管如何,他知道今天,他栽了。
“把人带上来。”千羽寒端起桌上的酒杯,朝人群中太子站着的地方,敬了敬。
旁人不知,她在干嘛,但是司秋翎和楚楠苓不知道。
不出片刻,罗永杰就拖着衣衫褴褛的黄美芳走上来,平日里和黄美芳玩的最好的姐妹,此刻也捏着手绢,嫌弃的扇了扇自己鼻子前的空气,难以想象这个脏如乞丐的女子是昔日交谈甚欢的好姐妹。
黄美芳被毫不留情的扔在地上,身上青紫的暧昧痕迹裸露在他们的视野中,有些受不了的女子和男子都羞红着脸,转向别处,也有个别花花公子,别有兴致的吹着口哨,打着趣,时不时的发出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