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没有动静之后，铁桥边伸出两只手
书暮撑着身子，后空翻站在铁桥上
“妈呀，烫死了”飞快在铁桥上奔跑
没有想到共离欢竟然和鬼合作，那么尹沫曦的死和他俩脱不了关系
铁桥另一端是个漆黑的山洞，书暮站在洞口
往前走一步，山洞瞬间变得明亮
抬脚再向前走一步，脚下的石头“咔嚓”一声往下陷
没有稳住身子，一个飞镖插肩而过，书暮拍拍胸脯，好险
低头观察地上，一个三乘三的格子，是九宫格
每个格子长、宽大约一米，格子中没有刻任何数字
玩法是从一至九中选数字使每行、每列及两个对角线的三个数之和都等于十五。这有多种排法
不过，站在靠近洞口的那一行中央的格子中，没有动静
那是第一步，所以为数字一。与九相加等于十五的只有两组，分别为一和五、二和四，所以九只能放在边格
依次可以填出其他格子
书暮按照步数的先后在格子中来跳去，踩到第九个格子时
“扑通”
格子打开，掉了进去。
一眨眼，掉进像是古铜色的鼎中，书暮撑着鼎的内部，从中跳出来，拍拍衣服
抬起头，发现柳默宁、卫青南、云素衣他们都在这
每个人的目光不同，有玩味、有怜悯、有欣喜
不对
“卫青南，东雀呢？”
“说话，我问你东雀呢”
跑到卫青南面前，紧紧抓住他的衣领
“书暮……”
巨大的悲哀扑面而来，这种态度还有什么不明白
掏出手枪抵着他的额头，小声说
“你是不是故意的”
“呵，沉默不语么”
扣动扳机的一刹那
书暮低头看正中心脏的匕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那把匕首……
喉头腥甜，咬紧牙关，嘴角的鲜血不断流出
主动示好的是他
无微不至的是他
最温暖的人是他
最信任的人是他
后来
最会算计的也是他……真是可笑至极
终于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卫青南接住倒下的书暮，捂着她的那不断流血的伤口
“书暮，不是我”
书暮颤巍巍地抬起手，搂着他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
“卫青南，你一定要活下去”
“你的孤独要配上你的算计”
“懂吗……”
舌头滑进了他的口腔，顶着鲜血推进他的喉咙
手臂垂落
悲哀、愤怒、怨恨、自责及心痛最终烟消云散
……
把书暮的尸体轻轻放在地上，两侧的手握紧
咬开舌头，逼出一滴精血，洒在桃木剑上
屏息凝神，周围形成白色气流圈把他包围
默念咒语，停留空中的桃木剑幻化出数十把剑，形成剑气向柳默宁刺去
柳默宁腾空，头发四面飘散，手中涌出大量黑气向卫青南攻击
两种气流相撞，形成巨大冲击波及周围
白色气流隐隐有压过黑色气流趋势
柳默宁用意念控制倒在地上的云素衣，挡在自己面前
“卫青南，若不想她死，就立马住手”
“她以下犯上的那时起，就已经死了”冷清的声音响起
云素衣愣住，主上……都知道了
时间的流逝，打破这场僵持
无数剑气，涌入他们身体，可谓是万剑穿心，灰飞烟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