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琅边使边讲,旁边的元才元帅两人认真的看了起来。
行云流水的步伐在两人眼中放大,两人看了又思,思了又看,受益匪浅。
不到一会儿,晏琅收了收这精妙的步伐,看到两人深有所悟,大感吃惊,不过想想也是,毕竟这碎云步与碎息步关系颇大。
两人学会应该不难。
没有打扰两人,在旁边找了个石阶坐了起来。
也许兄弟们表面不说,但晏琅却依旧有些对不住他们。
整整大半天过去了。
“哑叔,你知道我爹接了什么镖要去天台山吗?”
晏琅找了个闲处问向哑叔,也许爹的事,他会知道更多。
自己深怀许多疑问,哑叔也肯定知道。
哑叔没有说话,他是哑巴,从怀中拿出了一根细笔和一封请帖。
笔在手掌上写摹了起来,虽无蘸墨,却也影响不了晏琅的理解。
老爷只叫我好好照顾少爷你,而且这是老爷叫我交给你的。
这是哑叔笔中的含义。
晏琅更是疑问,从哑叔那接过请帖。
此帖非比寻常,里面刻有三个标志,晏琅不是无知之人,对于江湖还是知道一点的。
“三派的请帖。”晏琅更是疑惑。
而里面的字迹略显锋利,也不知道出自谁人之手,信中写到:
二十日午时,玉龙山,雷庄。
寥寥几字,晏琅充满疑惑的看向哑叔。
哑叔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爹为何离去时说自己会死?
爹为何又在这时送一个三派请帖?
二十四日,没有几天就到了,玉龙山,离滁州很近!
夜渐渐深了,圆亮的月光洒满城中小道,甚是有些孤独。
晏琅不知从哪找了个葫芦,打了一些酒在大街上独自喝了起来。一身蓝服佩着长剑,脸上醉醺醺的。
旁人看了绕的远远的,深怕撞到晏琅这醉汉。
“喝尽酒,口不停,半夜赏月不独行,人生独留我在世,一曲离歌不能停。”
晏琅苦笑几声,把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哐哐当当的晕倒在地上,口里还不停的念叨这句话,过往的人都避而远之,没有哪个平常人带着剑到处晃悠的。
他们也不想找麻烦。
晏琅从小院回来,就特别想喝酒,也许只有酒能消愁吧。
“爹,你还好吗?你在哪?我该怎么办?”
晏琅脸上无奈的酒态倒是显得有些疯癫。
晕了过去。
不过一会儿,几位带刀的人护着两女子从接到远处走来。
“小姐,那似乎躺着个人。”
旁边的女子道。
嗯一声,旁边的黄裙女子明眸皓齿,扫了扫地上的晏琅一眼。
怎么此人如此熟悉。咦,这不是那个竹亭见过的人吗,那个镖师少主。
黄字女子自然便是那当天淋雨而进亭的女子,离别时说她叫霁月来着。
这两女子旁边的四个带刀的侍卫听了之后有些警惕地打量着晏琅,看着确实是醉晕过去。便才微微放心。
“小姐,我们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管他啊?”
那丫鬟如今穿了个绿裙,问向黄裙女子道。
“哼,这小子不会专门在这里等我吧,算了,咱不管他。”长裙女子,随便说道。
便捏着百褶裙子蹦蹦跳跳地离去了,再次打量了一眼后,又道:
“算了,上次我说过什么有缘再见,给他抬进一个酒店吧。”
“是。”
“人生独留我在世,一曲离歌不能停。”
当晏琅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某一个客栈了。
酒醒则天明,酒道亦然如此。看着陌生的客房,晏琅苦笑,自己似乎喝醉了倒在了大街上,也不知谁把他自己抬到客栈了。
下定心意一定到时要多多谢谢那个人。
脚步的声音响起,一个小二推开了门来,端着醒酒的茶。
“客官,诶,你醒了。这是醒酒汤。”
小二笑道。对于他来说,尽心服务就足够了,况且晏琅身着也不凡,眉目正气,值得好生伺候。
“多谢小二,不过昨日我昏过去了,不知道是谁带我进来的。”
小二自然尽数告知。
“是一位两位带刀的中年男子,一个面色僵硬,左眼有颗痣,另一个我不大记得清楚。”
“多谢小二。”
小二听后便带门出去了。
现在似乎快午时了,鹰前辈的补偿我可得要,晏琅起身离去。
鹰护法现在在自己内心,就是一个武功高强,有过必报的人,自己可不能不去。
自己留下个心,若见到则得好好感谢。
杏雨楼。
此时此刻屋里的十几张桌子早已站满了人,生意十分火热。
这家店平常可是少有人在,虽说菜香肉饱,花费不少。
可这家店做的菜实在是难吃。又贵的离谱自然。自然没有几个人来。
可这在江湖人的眼中,这可是一个集合点。因为这家酒楼的主人本身就是一个江湖人士,江湖人士都喜欢待在一起。
毕竟物以类聚,人与群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