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用棍男子一番武功让整个比武更火热了起来。
一场走一场,晏琅也一直观战,已经晋级了,自然要对其他对手更要了解才行。
白衣摇扇男子一身飘忽不定的步伐和一套诡异的扇法,在四人中获胜。
万柔万九两兄弟都相继落败,因为他们对战的一人是九华的大师姐,未来九华的掌门人,一人是恒山剑派的高手。
两人虽然武功与自己不差几分,但是没有使用什么底牌,落败也是正常的。
倒是让晏琅惊讶的是,那粉衣女子旁的黑衣女子实力极为恐怖,竟然毫不费力的挤进十一强。
双手持短刀,非常霸道双刀法,狂暴的短刀像是吸血鬼一样,连续伤三人。
规则只说不杀人,不废武功,伤人还是允许范围之内。
不过如此刀法,似乎就是为了饮血而出刀一般,刀刀包含着嗜血之意。
不言语的长发男子,博学多识的摇扇男子,来路古怪的黑色女子。
相比三人起来,晏琅倒是没有多少出众了,但是晏琅也没有沮丧,自己本就不是为了名次而来,结识他人,阅历自己,才是自己的初衷。
而调皮的粉衣女子上场后,竟然被一位恒山剑派的高手打败。
晏琅眼睛尖了点,发现此女内力堪堪达到中星位,而且内力浮动不定,莫非是借助其他外力提升的,而且使用的剑术虽然不凡,却极为不熟练。
要不是那恒山高手手下留情,此女早就被打下比武台。
看着此女嘟嘟嘴,生气地走下比武台,晏琅不由内心淡淡开心。
又打了两场,比武终于结束了。
远处的太阳已经隐没了小半身,淡红的日光照射在雷庄广场上。
站在中央的雷副庄主大声说道:
“本次比武,进入的有”
“一号青城派弟子覃振”
“二号三柳散人弟子高敬远”
“三号晏琅”
“四号清雨庄郑重”
“五号九华弟子林羡”
“六号符浩”
“七号印墨雪”
“八号恒山弟子湛天宇”
“九号浮庄古劲松”
“十号清雨庄庄事辉”
“十一号褚林庄褚郝强”
等到雷副庄主念完后,晏琅突然问道:“符兄,为什么进十一强的三派的人这么少?”
今年的武试与以往不一样,晏琅从万柔那得知,以往的武试都是要分前五十名的,而且有一半都是三派的人。
二十四庄和其他寒门弟子虽然占据一半,但是都是后面的名次。
“前天的青城派长老下山去迎接送粮的队伍,然后遇到了蒙面的高手,今天本来参加比武的应该还有许多三派的精英弟子,但是似乎都随门派高手下山营救去了。”
摇扇男子叫符浩,对这事似乎早就知道。
原来上次正好遇到青城的那长老不是偶然。
“看来这次比武,只有那三派只想拿住前三了。”晏琅看向了正晋级的三派三人。
三人正好围在一起,嘴唇微动,不知道说些什么。
“对,晏兄聪明,还有前段时间杨府的灭门,现在那些大派早就对武试没了多大关注,倒是我们扬名的好机会。”
晏琅摇摇头,自己知道自己的斤两,自己能进入众人视野已经是很幸运了,能够和木师姐做一队,而且对方实力并不高,要是木师姐和自己对打,自己也难以取胜。
对于在打败这前十一的任何一人,晏琅都没有多大的把握,自然不会多在意,自己只需要结交仁侠之士,便是颇大的满足。
不过晏琅倒是对邪教扰乱此次江湖武试充满了好奇,也不知道这邪教只是骚扰一下,还是要大举进攻雷庄。
那上次遇到鹰护法会不会是一个预兆?想到这,晏琅突然道:
“符兄你可知道杨府到底实在为何灭门?”
符浩顿了顿颇有些意味深长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众人皆知。”
莫非上次杨乐给的那东西,就是壁?一个破功法,就让杨府一家被灭口?
晏琅暗自叹息,自己把那东西藏在了南宫府,埋没就埋没,就让自己的无心之为停止惨案的继续。
“各位,明天比武决胜,胜者会得到本雷庄一秘制的一把宝器,当然,其他人也会有其它奖励。”
中央的雷副庄主大声说道,挥散了众人。
“明天有好戏看了。”
“那是,听说明天还有人私下开赌坊,要不咱们兄弟俩试试手?”
“在哪啊?谁开的?”
“还能是谁,赌庄的二少爷赌亮辰呗。”
“竟然是他,辰少爷竟然来了,走走走,他定的规矩,利润大得不得了啊,走走走。”
晏琅看着几个人饶有兴趣地相伴离去,摇摇头,赌博可不是自己喜欢干的事。
“少主,我们也走吧。”
元帅示意了晏琅一下,晏琅点点头,远处的赵茂还在等自己呢。
几人一起回了阁楼,当然,那粉衣女子自然也带着几人一同跟着晏琅。
“你叫晏琅是吧。”
那粉衣女子蹦蹦跳跳地过来道。
晏琅点头,想来她是从雷副庄主宣布的口中所知道。
看着此女普普通通的模样,但是晏琅知道,她戴着面具。
“不知道姑娘是何门派,有两大高手护驾,还有一位实力难测的朋友。”晏琅试探地问道。
“我家小姐的身份,少侠还是不知道为好。”
其中一个中年人说道。
“是呀,要是你知道了,会给你惹大麻烦的,那可不是在丢丢三派请帖可比拟的小麻烦呀,说不定,连命都没了。”
女子调皮的笑了笑,小小的虎牙在口中若隐若现。
“呦,吹呢吧,一个身份就想要我们死。”
一旁的赵茂凑上来撇撇嘴道,极不相信她说的话。
晏琅突然脸色一正:“恕晏琅多嘴,姑娘还是早早离开雷庄为好,最近雷庄地界可不太平。”
晏琅说完后拉着赵茂匆匆离开。
留下待在原地的五人。
“小姐,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那绿衣女子脸上有些疑惑地问道。
“小姐,上次我在滁州地界的时候,遇到过此人,身份好像是朝廷的人。”
黑衣女子语言冰冷且毫无感情地说道,似乎只是通报的木人。
“他吗?”
那粉衣女子眉目连连,对晏琅更多的是一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