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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动静

日本,“浪花之城”大阪市。

已经到了樱花季的末尾,粉红色的花瓣已经飘落殆尽,游园赏樱的意趣也就消减了许多,但这并不妨碍依旧有游客待在栽满了樱花树的公园内游玩穿行。这其中就有一名金发碧眼的高大英俊男子身着和服脚踩木屐,端着一盏清酒坐在樱花树环抱的公园中,看着远处高耸的天守阁,哼着日本小调《丸竹夷》,春风得意。

但一颗从背后飞来砸在这人头顶上的鹅卵石却将这怡然自得的气氛彻底毁于一旦。男人揉着脑袋转过头去,脸上写满了无处发泄的苦恼。十米之外的草地上,俏生生站立着一名身穿与樱花同色和服的少女,这幅场景无论是谁都会感到惊艳,因为她的容貌就足以弥补樱花稀疏的遗憾。少女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敢怒不敢言的男人,葱白纤手中还上下抛接着两枚鹅卵石,也不知是从哪条小河哪方水池中捡来的。

足以代替樱花之美却名为桃花的少女坏笑着,一口日语带着浓重的日本关西腔,“跟你说了《丸竹夷》是京都的歌谣结果你还是唱错,该打该打。”

男人无奈道:“我哪里知道那么多你们日本的民歌,只会这一首还是从《滑头鬼之孙》和《名侦探柯南》里学来的。”

少女如同林间小鹿一般蹦跳到男人身边蹲下,不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看动漫?男人果然就没有一个是真正成熟的。”

“拜托。”男人扶着额头说道,“那可是你们日本的主流文化之一啊,你好歹也是个日本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少女突然改用龙国话没好气地说道:“我从七岁开始去了龙国,每年只在日本待两个月,所以请不要说我是‘日本姑娘’好不好?”

“这事也不赖我呀,你要是有怨言得去找你爹说。”男人满脸的无辜,“也不知道你们春织家是怎么想的,居然把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丢到别的国家去,要是再让他们知道你居然喜欢上了......”

出生于被称为日本第二灵能者世家的春织桃花大小姐一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剩余的两枚鹅卵石一把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并顺手捂住不让他吐出来,口中恶狠狠地喊道:“让你胡说让你胡说让你胡说......”对她来说,这种手段已经是相当“柔和”的了,如果是面对家族里地位较低的成员年轻的她完全可以一言定其生死,毕竟她的这个“大小姐”名头可比沪城的墨大小姐要货真价实了太多太多。

男人自然就是从西伯利亚开始一路护送春织家大小姐转道长安最终抵达这座浪花之城的施华洛,事实上与其说是“护送”,倒不如说是盯着她少惹些祸事才对。实际上,当年春织家主动将金枝玉叶的大小姐送去龙国,这其中的缘由相当复杂,而他的存在至少占了一半,甚至可以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才是这名少女真正的的“监护人”才对,所以不管这活再苦再累他也只能担着,毕竟有些道理是根本讲不通的嘛。

熟悉少女性格脾气的施华洛并不反抗,任由小姑奶奶发泄够了才将两枚鹅卵石吐到了地上,然后揉着腮帮问道:“你那个死脑筋的老爹到底决定没有?要不要去南半球趟一下这摊浑水?”

春织桃花一听到“老爹”这两个字就头疼,不耐烦道:“就因为一封匿名信,那个家里的上上下下都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按照老家伙的意思,当年井上家被灭门的仇还没有报,春织家作为同盟家族是无论如何都要挺身而出的,所以才让我来问问你的意见。”

施华洛随口道:“我没意见,你去跟你老爹说一声,除了你的事情之外春织家的事我一概没有意见。”

春织桃花伸出双手扯住施华洛的脸颊,质问道:“那要是我也要跟着去呢?”

施华洛含混不清却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突然有意见了,你去通知你老爹,春织家要是敢掺和这件事的话就别怪我先翻脸!”

————

一封封匿名信,如同太平洋底的海流一般暗中传遍了世界各地,而且无一例外的都被送到了那些名号响亮的灵能者势力的头目面前。而这些灵能者势力无论实力地位,都拥有着一个共同点。

他们都与五年前那场轰动整个灵能界的惨案有直接关系。

匿名信的内容相当简单,只有一句话而已——“屠夫已回到晨曦。”不煽动,不暗示,好像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通知而已,但却足够掀起惊涛骇浪。

这些年以来,这些个灵能者势力一直没有停止过找寻“屠夫”的踪迹,尽管那人已经加入了南十字军团甚至成为了十二宫殿主之一,有的人依旧没有放弃。况且世界那么大,能够与南十字军团分庭抗礼的势力虽然很少,但也不代表一个都没有。

但这些年来的努力搜寻一直收效甚微,所有“确定”的消息到最后都被证明是捕风捉影。“屠夫”就像是一个幻影一般,随时有可能出现在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根本无迹可寻。而且他也从未回过晨曦城,所以守株待兔的法子也并不奏效。

但这简简单单的一封匿名信却直截了当地把那人的踪迹抛了出来,而且指明他目前就在晨曦城,这种事本来是很难让人相信的。但偏偏每个看过信的人都对此深信不疑。

因为这封信用的是南十字军团无法仿制的信笺图章。

一句话,就让整个灵能界表面上的平静开始趋于破碎。一时间各方势力都开始有所动静了,观望者有之,蠢蠢欲动者有之,直接行动者也有之。而他们的目标则全部指向世界的最南端。

而此时的K,正握着那支名为“龙舌兰”的转轮手枪站在射手宫大殿中的黑曜石房方尖碑下,气息开始微弱,身体开始冰冷,双目开始逐渐染上仿佛墨汁洇开一样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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