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毕业之前，牧小小就知道自己以后的路不太好走，所以不管是校内校外，一些摄影活动或是比赛她都尽力去参加，这几年也大小有点成果。
“那这么说，《领导》也是你拍的？”
凌风摄影展是国内一个大型的摄影比赛展，每三年举行一次，参赛选手来自全国各地，评委则是国内外优秀的摄影师。
刘世泽是上届凌风摄影展的评委，苏凌也就多关注了下。
“嗯。”
说到《领导》，牧小小低头想笑，主角是她在旅游时遇见的一对夫妇，丈夫卡宁对妻子林玖儿很是宠溺。
路上卡宁不小心将妻子林玖儿的化妆品打翻，女方嘟嘴生气，男方一阵好哄，半抱着她双眼满是柔和，看到照片的人都说看到了爱。
得到夫妻俩同意之后，牧小小拿着它参赛，得了个不错的成绩。
苏凌想想也对，付良看上的人，怎么可能是个什么都不会的花瓶：“你应该挺擅长人物摄影，这样，周然等会儿有个杂志外景，何清洋忙完，你们一起去。”
周然这个名字牧小小不陌生。
迪思热捧小花，娱乐报纸或是杂志封面上经常看到她。
人是挺漂亮的，牧小小笑着领命。
牧小小跟着秘书去了总务部领了一台配置的相机，被告知其他设备已经是送去现场。
“小小等等我。”
阿玲？
刘世泽办公室的助理，牧小小停下来。
小圆脸红润，头上扎着的丸子散落几根头发随意搭在耳后的阿玲显然是跑急了。
撑着腰，小喘气：“苏总说，刘总出差的这段时间，我就是您助理了，开心不开心。”
啊，实习期还没有过就配助理？
牧小小轻咳，今天早上在茶水间听到一些杂七杂八的话，不免有些佩服众人的脑洞。
现在这么明显的开后门，这不是坐实了谣言？
“何清洋都没有助理，阿玲，你还是回去处理刘总的事情……”
牧小小话都没有说完，就被阿玲抱住腰：“小小，苏总说，要是你拒绝我了，我实习期就不用过了，进迪思不容易，拜托、拜托！”
昨天相处，两人已经相熟，找工作有多难她也知道，一咬牙，先同意下来，具体还是找付良，伤及无辜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她答应下来，阿玲明显特别开心，将牧小小手里全部的东西都抱在自己怀里，带着她去外景拍摄地。
“付良，你哪去了，老婆都要被人拐带走了还不来公司？”
牧小小走后，苏凌拨通付良的电话，她是付良的表姐，每次回付宅听到外婆说付良还不谈恋爱就跟着着急。
H市郊外，付良正在跟拍一只松鼠，契尔夫要的三幅图，快到时间了。
听到苏凌的话，站起，膝盖不小心碰到一旁的野草，触动了松鼠，小家伙儿灵敏的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怎么回事？”
付良话语里带着的可惜苏凌误以为他对自己的话感兴趣，略微夸大的说了今天牧小小和何清洋一起来找她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