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官府门口一群记者堵在出口,手里抓着的话筒一直往前送,迫切的想要知道昨晚事发的过程结论。
被围堵的山口冷羽岛站在门槛前,面色晦暗。林湄睇着他们笑得谦和,“中谷一郎是华国忠诚的朋友,这个意外发生了我们都很讶异,过些天是森副书记的葬礼,请大家届时能准时到达。”
“秋山小姐,我们听说您是华国国籍,自小便在R国接受教育,如今学成归来为R军效力,请问你能告诉我们朋友和忠诚的界限吗?”一名记者举着话筒冲到先锋,因为她开口的这句话所有人都沉默,然后退后了一步,林湄扯开唇角,画的妩媚的眼睛里有一种名为轻蔑的情愫,“既然你这么好奇不如我带你去察看察看这界限是如何的吧。”
话语刚落,几个R国士兵冲上前架起记者往车上拉去。
啪嗒。不知道谁的话筒掉在地上。人群自动让出一条宽敞的道,心里都不免有些愤慨和恐惧。
如今的乱世,究竟何时是头。
上沪的天很阴暗,空气里到处是卷起的沙土腥味,好像仔细点还能闻见淡淡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或许是杀的人太多了,连看见的树也有些血红,林湄颔首盯紧了前方的路,生怕有一个人冲出来行不利。
这表情就象是护食的狗崽,山口冷羽岛不免笑起来,笑声带着点颤,“梨绘不必这么紧张,在我们的地方没人敢放肆。”
“是。担心大佐的安危是属下的责任。”
“梨绘是个聪明的女人。”山口冷羽岛靠在椅背,神色慵懒,想到刚才在武官府的事,他突然很想知道这是个怎样的人,“我该庆幸梨绘是帝国的人,否则我将会多一个厉害的对手。”
话中有话。林湄眯着眼笑并不对此做出回应。她很喜欢这么笑,看不见对方的脸可以更加入戏的奉承。
“这是什么意思?”只见她笑的明媚,山口冷羽岛竟觉得心底被挠的痒痒。
“要感谢机关长对我的肯定啊,机关长放心,寺岛家受上级的准许收养我,梨绘是知恩图报的。”林湄俯头表意,想让山口冷羽岛知道她是忠心的。
山口冷羽岛哈哈大笑,手掌摩挲着她的肩头,“不必这么客气,叫我冷羽岛君就好了。”
如此暗示性话语林湄怎么可能听不懂,当即红了脸,低低叫了声冷羽岛君。
山口冷羽岛乐得,再看看林湄低着头红着脸,再不明事理的木头也明白怎么回事了。车头坐的两个士兵相视一笑,华国花姑娘的魅力就是大,把长官的魂都勾走了。
“啪”一声,开车的士兵被打中脑壳,鲜热的血液混着白色的脑浆迸射出来,喷了方向盘到处是。
“八嘎!有人偷袭!机关长快躲起来!”另一个士兵怔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扛起枪就下了车。
山口冷羽岛脸色都阴了,怀里还抱着个美娇人,“很好,很好!支那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来人!”
“嗨!”一名士兵排长跑到车边,敬了一个军礼。
“给我搜,一家一家地搜,找不到就杀光一个村子!”
“嗨!”
感觉到男人怒气未散,林湄心下思量了一番,伸出手抚着山口冷羽岛的胸口,却一把被男人抓住。
“梨绘小姐,我不习惯有人碰我的胸口。”阴冷的声音,似乎让人骨头发颤。那是最脆弱的地方,死穴最暴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