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要不给囡囡招个婿,让男方入赘。不过这个世道有些困难。而且男方还必须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不然我怎么可能把囡囡交给他!
当初我就应该囡囡安排一个童养夫的,也省的这个时候这么麻烦。唉!知根知底太难了……”
两个人就这么谈来谈去,谈了好久。
次日,濯染天刚蒙蒙亮就起了床。耍了一个时辰的方天戟,耍的那是个香汗淋漓。刷完更觉得通体舒畅。
练武真的能让人心身愉悦。
“囡囡,行了,歇歇吧。真是的!一个女孩子,每天都那么辛苦。我还真舍不得!
你今天的分量已经到了。我已经让下人们做好了你喜欢吃的东西。去吃早膳吧。”上官婉沁掏出了丝巾给濯染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娘亲,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已经习惯了。爹爹,他吃过了吗?”濯染拉过了上官婉沁的手说着,“我还有东西要给爹爹呢,他今天,我记得是不去州府的。”
“你爹爹,他已经吃过了,现在嘛,应该在书房里。你先去吃吧,吃了之后再给他。
你伤了这么重,我可是给你炖了好多补血补气……的东西。”
“可以不吃吗?”濯染小心翼翼的看着上官婉沁的眼色。
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一般这些东西,谢婉莹的娘亲会烧了特别苦,即使不苦。也会加入大量让人感觉苦涩的东西。
就是为了让谢婉莹记住不要随意的冒险,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然而原主还是冒险激进的。所以才会白白丧失了一条性命。
在打不过别人的时候,最好就是委曲求全。命保住了就好。总不能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才是真真正正的惨。
“你说呢?”上官婉沁斜眼一看,霸气侧漏。
濯染立马就不敢吱声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哇!我可不喜欢吃这些东西。真的是好惨啊!
在濯染忍痛吃完了早膳之后,濯染的肚子已经感觉十分肿胀。那么多汤汤水水的东西。在肚子里都要挤爆了。
濯染一边微微扶着腰,一边回自己的闺房拿东西,然后去书房找谢弈鸣。
“爹爹,我这里有东西需要给你看看。这是土匪并不是天来横祸,而是人为。”濯染从袖子里掏出了那些证据。
“而且我现在回想那些土匪的表现和等候的时间来说,他们背后都有人煽动。这些需要爹爹查一查。我确实有几家怀疑的人选。但我并不能肯定。”
“囡囡,我看看。”谢弈鸣从濯染手中接过那些证据,仔细地查看。
他一边查看一边冷笑,说:“这些小家族也赶肖想我的女儿!真以为我女儿失了清白。就要低嫁了吗?
看来我好几年没有动过怒了,他们还以为我温柔可善可亲呢!
这次这些人一个都逃不了。”
“爹爹,这些事情可和别的那几个是世家一起来做。我可不想恶名全都搬呆在爹爹身上。”濯染指了指谢弈鸣案桌上那几份邀请信。
“囡囡真疼爹爹。近些日子不要随意的出去玩啦。跟着西席,好好学习。
不对,你的西席因为要去云游了,教不了,写了一封推荐信,是推荐给他的师兄,是琅琊书院的。
不过距离琅琊书院开院时间还早。你需要在族学里学习,听见了没有。”
谢弈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说“暂时不要跟他们去玩,知道了没有?如果被我发现偷偷出去玩。你就等着在家里关禁闭吧!”
“知道了。”濯染耷拉着脸。无精打采的脸像极了焉掉的昨日黄花。
“听话,爹爹下次出门的时候给你带好的方天戟!”谢弈鸣很知道如何让自家女儿开心起来。
“真的吗?谢谢爹爹!”濯染立马就开心了。“那爹爹可要说话算话。”
“爹爹当然说话算话。但前提是你要乖乖听话。囡囡,你觉得这些土匪是受何人指示?”
濯染说了几家,又告明了原因:“从信上来看,这些土匪是被钱财迷了心。既然有能力许诺这么多金,而且又是小家族的人,一般是出自于贾商。
出生于豪门世家的,基本上都有相同的可能与我成婚。他们不会做这些愚蠢的事情,这样反而不值得。
而在我河清郡鼎鼎有名的贾商,非……这几家。再加上……所以应该是这家。”
濯染的手在商业图上指了一个位置,点了又点。
“不愧是我谢弈鸣的女儿!囡囡想的和我不谋而合。”谢弈鸣爽朗的笑了几声,显得很是满意。
“爹爹,那我就先告退啦!我要去看我昨天带回来的小马驹啦!”濯染起身行礼。
“去吧去吧!别去溜马啊!要管好自己!”谢弈鸣又嘱咐了几句自家女儿的心思,他会不知道吗?看见了马,就想要奔几圈。
唉!真可惜我儿生不逢时,若是在开国时期,女子可入朝为官,这官场必有我儿的一席之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看了香菇大大那么久的文,我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用在文中,就是形容在同一时间,不同地点发生的事情。)
“风犼犼,我来了!”濯染保持着不快不慢的速度,朝那匹白色的小马驹前进。
风犼犼很是兴奋,两只前蹄都忍不住想要跨出马斯。只不过碍于围栏太高,它只能踹了几脚。
“你想我了吗?”
风犼犼蹭了蹭濯染的手,亲腻地舔了舔濯染的手。
“好啦,我知道你在想我,不过我最近不能带你出去玩儿,等我伤养好一点了。我就带你去城外溜达一圈,怎么样?”
风犼犼开心地嘶叫了几声。
濯染陪风犼犼唠嗑了一会儿,就出发去族学了。要乖乖听爹爹的话,我还等着拿最好的方天戟呢。
现在还不是战乱时的,不值得拿出我珍藏的宝贝。
尽管有谢婉莹的记忆做铺垫。但濯染仍然觉得这个族学还蛮大的嘛。毕竟资源都掌握在士族里面。
濯染挑了一张比较靠后的桌案,取出了裁的工工整整河清纸,墨汁在河清纸上划过,留下一个个金戈铁马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