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鬼道和假一灯叔看到顺风腿手上的夜菩提后,首先开口便道。
“呦呦呦,这,这是传说中的夜菩提吗?”
鬼道和假一灯叔话语之间并凑近了顺风腿,看架势想夺过夜菩提。
顺风腿也算眼疾手快,将身体一略,并直接侧向了我,同时将夜菩提递给了我。
“你们两个家伙,你们与关中恶鬼作恶之事我们还没与你们清算呢,怎么,又想打夜菩提的主意。”
一灯叔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影虽未挪动,可却在眼中看着这一切,开口就对着鬼道和假一灯叔呵斥道。
通过大家伙的目光和举动,我何曾会不知这夜菩提之贵重。
所以,我一接过夜菩提后就直接将其踹进了兜里。
毕竟有一句话说得好,财不漏白,宝不见光,这夜菩提都觉得是好东西,我自然也就不能让他在人前炫耀。
不过一灯叔也开始询问起这夜菩提的来历,我随后也就直言相告。
然而,大家伙在听了我的回答后,看上去神情都有不小的变化,我看得出,那种神情应该是对福伯的惊讶。
我虽不知这夜菩提究竟是什么罕见的宝贝,可福伯的身份,我猜测必定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不过,此刻我也没过多纠结于此。
我与顺风腿随之也就坐在了客厅,看一灯叔的样子应该是等在客厅里面像是要和我们说什么一样。
待我们坐下来后,一灯叔就说:一航,长寿村之事并没有彻底根除,财神给来消息,在长寿村周边的一些村落也相继出现了像长寿村这样的境遇。”
听到此,我微微叹息了片刻,关中恶鬼之事却实是我做的太过于了鲁莽。
若是当时我没有用华山灵石摧毁他的话,或许不会出现这样的事。
我很懊恼也很自责,不过,我也明白此刻自责懊恼是没有用的。
于是我就转念将视线看向了坐在大厅沙发上,关中恶鬼的两个手下。
我将视线挪过去的瞬间,关中恶鬼的两个手下神色就有了一些变化,看上去像是心虚的样子。
于是我就问他们两个关于关中恶鬼之事究竟如何才能彻底根除。
想来他们两个毕竟是关中恶鬼的手下,对他肯定了解这些。
鬼道任就一副仙风道骨之状,不过这种仙风道骨之气怎么看怎么像是装出来的。
而假一灯叔则咳嗽了几声后微微道了一句。
“不知几位有没有听说过鬼灵这个词。”
假一灯叔将这话一说完,顺风腿就接过话去。
“什么,又是鬼灵,难道那些消失的村民都变为了鬼灵。”
顺风腿的言语听上去很是激动,像是某句言语突然触及到了他的痛处一般。
而此刻鬼道却是又不慌不忙的开口,言辞语调之中听上去尽是戏谑随和之意。
“阴间鬼门一关,阳间鬼灵一现。”
鬼道话语虽然简短,可言表之意我听的还是有些清晰的。
也在此刻,一灯叔的神色突然一沉,看上去好像突然听到了什么噩耗一样。
不过,他没有开口,眉头微皱着,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于是我接着又问:“两位之意难不成,长寿村那些消失的村民都变成了鬼灵。”
通过大家的表述,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
鬼道呵呵一笑,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有些全不尽然,不过也不无这种可能。”
假一灯叔接着又道:“你们可知关中恶鬼的真实身份。”
我摇了摇头。
不过,也在这个时候,从别墅之外传进来了一个箭步声。
脚步稳健,听上去像是个中年人的样子,待那个脚步声站立时,我才发现原来所来之人正是管家福伯。
他进来向大家打了个招呼后就道。
“英子昨晚有急事,连夜去了镇上的棺材铺,让我早上跟你们支应一声。”
听福伯突说此言,我倒觉得有些奇怪,毕竟昨晚陈英说要去镇上,这事我们可都是知道的。
福伯将这事说了之后接着又道:“对了,我刚刚进来时听你们好像在说什么关中恶鬼?”
鬼道听罢,任然一副嬉皮笑脸道:“老管家,我们所谈正是此事,不过,以你的见识,只怕是必然知道!”
话的最后鬼道刻意做了一个疑惑试探的表情。
福伯愣了一下,看上去有种欲言又止的样子,不过最终福伯还是开口道。
“听闻关中恶鬼是关中地区众鬼的首领,同时也算是东西南北中五害之中的一害。”
福伯之言我是很像听听,可此刻他所回答之内容我并不陌生。
五害之事其实早在爷爷还在的那会儿我就听说过,关中恶鬼,还有东北,西域,海南……。
不过一灯叔接着开口便询问:“既然福伯知晓关中恶鬼之事,那在下倒要请教,若是杀了这关中恶鬼,又当会出现什么?”
一灯叔所问之事同样也是我很想问的。
听到此言,福伯戏虐的笑了笑淡淡道。
“谁能杀得了关中恶鬼,青年们,只怕是你们想多了吧!”
我见福伯不肯相信于是我接着又道:“却实是这样,并且这两位就是关中恶鬼的手下。”
话语之间,我用手指了指一旁的鬼道和假一灯叔。
福伯侧头看了看这二人,用手摸了摸不算太长的胡须。
“我就说这二人有些不太面善,原来如此。”
不过刚说到这里,他的神色突然又发生了变化,继而淡淡道。
“阴间鬼门一关,阳间鬼灵一现。”
这话鬼道前一会就说过,殊不知福伯这会儿咋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但明里暗里听上去,似乎这句话定和关中恶鬼之事有关。
“又是鬼灵!”一旁的顺风腿似乎听到鬼灵二字就有一种应激反应。
“这位老先生,看你步履稳健,身形飘逸,想来应该也是修道之人,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鬼灵之事。”
福伯侧头看着顺风腿,眼神中透着质疑之色。
然而,顺风腿并非有对福伯的话做出回答,而是神情任然陷入沉思之状,目光中尽显飘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