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
突地他被一阵风卷起,飞向地面,而风源头的主人则是换了个姿势斜看下方的他:“我说了,我的事还不用你过问。”
男子捂着胸口,吐了一口血,颤抖地站到旁边。
“吱——”随着一声响动,马车的门从里面打开,顾生惜出快步走到门前,一手扶住准备下车的陆倚阑,陆倚阑身着以白色打底,天蓝色为辅的衣裳,头发用只消一根蓝色发带绾起,面色红润,赫然一个翩翩美少年,陆倚阑甩开顾生惜的手,从马车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被扬起的尘土串过的衣裳。
“陆公子,在下这厢有礼了,这把扇子赠与陆公子,还请公子笑讷,”顾生惜勾了勾嘴,微微曲躬,身呈一把折扇,
“顾公子多礼了,这扇子本公子很是满意。”陆倚阑并没有客气,又回了礼,便接过扇子,轻轻打开,入眼是一汪清泉,一片竹林,构成整个扇面,旁边写着“竹洌扇”,陆倚阑有些爱不释手:“不过…顾公子,这个扇子谁题的字?这字真有劲。”
“那可是本公子亲手写上的,不仅如此,画也是我做的,‘竹’一番风骨,‘洌’清澈犹洌,‘竹洌’一番清澈犹冽的风骨。
还有啊,这把扇子可是用紫檀木做的,本公子大方,送与姑娘了,不过,姑娘那么惊讶作什么?”顾生惜看着满脸惊讶的陆倚阑,疑惑道。
“小女只是惊讶你也会作画写诗…”陆倚阑有些惊讶地绕顾生惜转了几圈。
“陆姑娘这是何意?算了,上车吧,还得赶路。”
说着便将陆倚阑向车内推去。
“急什么?”陆倚阑当然推不过足有一米八五的顾生惜,被他推着进入马车里。
车中用绸缎铺成一塌小床,小桌上放着一床被子,被子旁边整整齐齐的放着陆倚阑褪去的墨衣,旁边两排坐椅,马车足有三米之长、一米之宽,其用料毫不吝啬,奢华之极。
陆倚阑摸了摸马车的厚垫,发出一声惊叹:“唉,真不说,顾生惜,你是不是大款啊,这除了走得慢,都快追上房车了!“
“房车是何物?可否为我讲解。”
“房车啊,你别知道了,反正你一辈子也见不到,不过…你是不是人傻钱多啊,顾Boss?”
“嗯?这句话我可听懂了,你骂我傻是不是了?”顾生惜指着陆倚阑的鼻子佯装愤怒。
“当然是——不是”看着脸色已经变墨的顾生惜,陆倚阑急忙变卦。
“那便是最好。”顾生惜点点头。
“顾生惜,我头有些晕。”
“是不是晕车了,这车颠的厉害,就知道你会不习惯,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躺在本少爷的床上。”顾生惜故作嫌弃地摆摆手。
陆倚阑也不嫌,脱掉鞋子转身便上了床拉过被子,躺下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