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依旧那么明媚灿烂,六月的天有些炎热。阡陌小路,田埂旁坐落着一盈池塘,极目向前拉,两棵树对立着成一条直线,与草堆靠着。
一对夫妻在门前坐着,男的手中拿着器具削竹子,女的拿竹条编农具。却给人一种男耕女种,幸福的场景。
太阳渐渐的西下,六月的时光过的不是很快,记忆也许不会觉得慢。从隔壁走来一个六十多岁的男的,手中拿着据,要砍门前那颗树,那妇女挺着大肚子走了过去。
“爸,你不能砍那颗树,那是我家用来拉绳子,晾衣服的。”
“砍颗树都不能砍吗?”
说着那个老人动手了,男的过去了,扯拉间;有个小女孩从家里跑了出了,大概四岁左右,她把妇人扶到了椅子上,一边擦妇人脸上的眼泪,一边说:
“妈妈,不哭……”
那老人与男的一直扯拉到老人的门前。男的说:
“爸,你还要不要我养?”
“你兄弟姐妹六个,东方不亮西方亮,你吐一口痰地上,不指望你养。”
“你说的”
男的吐了一口痰,神情愁怅的回去了,看着妻子和肚子的孩子没事,就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小女孩安慰好妇人,随着男的去了隔壁还没有回来。
“要不是我拉开你爷爷,你妈不知道怎么样了!”那个老婆婆神情自若的说。
小女孩没说什么走了,心想道:“你不帮着爷爷欺负我妈算好的,……”
岁月,时光,记忆都遗留在那个六月的夏天,一笔笔的写进了小女孩的记忆里,随笔触画了一副她难忘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