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下了几天的雪,妇人跟家里人吵架了,走着走着走到了那男的家里来了。到了晚上,男的母亲安排妇人跟她睡。那时候,他们还没有结婚。
“孩子把脚捂好,天冷了,别把脚冻裂了”说着就把妇人的脚往自己的身边移。一幕幕浮现在妇人眼前。有些时候却是差强人意,真心也好,还是假意也好,谁又说得清楚了。
他们接了婚后,就搬进了隔壁的小房子里住,就一间屋子,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当时媒人介绍时答应有一套房子的,可现在了?妇人想着媒人年纪大了,只为了一套房子,万一出什么事情就不好,心里想着就难受。
但男的也算争气,虽然挣不到大钱,他会的东西很多,总够贴补家用。
刚怀小女孩那会,男的在厨房做了瘦肉汤给妇人喝。妇人接过。喝了一口。
“好酸啊”
“什么,长咀了?”她婆婆在一旁说着。妇人听了直倒胃,就差把肠子吐出来。
妇人把她从娘家带来的钱给男的买工具、买材料,做生意。每次一个人忙到深夜才把用具编好,准备第二天拿到集市上买,不成想每次都被他母亲拿去卖了,连本钱利钱都没给他。
他们经常说男的:
“你变了,以前很听话,自从娶了那女的你就变了”
男的没有说话。
妇人身体不好很好,住在那屋子里又不通风,也常常怄气。
“这是我小儿子的房子,当初看你们没有地方住,就暂时让你们住下了,他也快要结婚了”
妇人夫妇俩听了,又气又怨恨。
不多时就筹备着做房子,开始拉线下墙角。一笔大资金,让夫妇俩发愁,箭在弦上,又能怎么办了?
男的与师傅把线拉好了,准备挖的时候,他父亲出来了。
“不能牵哪,你弟弟以后要在哪重新盖房子”男的没说什么,重新换了一个地方。
“这不行”
又换地方。
最后把一个深沟填了,在那里做了一间房子。坐西朝东,门前有一个很大的池塘,右边是一片农田。这房子的朝向好像别有一番用意。
娘家的母亲早早的去给女儿买门去了。人生好像这样的若有所思似的,当你关一扇窗,便给你打开一扇门。妇人向娘家借的钱才把房子做了起来。
妇人的房子与老人的房子距离不到一米,一前一后。
这天阳光明媚,两岁多的小女孩在自家的屋后玩,有两个人开着车子过来了,嘴里喊着:
“买苹果了”
小女孩没理会。
“小姑娘,叫你大人买苹果啊”
“不吃,里面有毒药”
他们惊奇的看着小女孩,在湾子里转了一圈就走了。小女孩只顾着玩自己的。
回到家里,妇人就问:
“刚才别人让你买苹果吃,你怎么不买啊?”
“里面有毒药,我才不要吃了”
小女孩嘟着嘴就跑开了。
妇人就一直想着。
这年过年,妇人一家去娘家住了几天,把钥匙给了老人,走的时候交代要他们看好门。
晚上回来,妇人去忙了,出来看到小女孩在地上玩什么,就过去一看。
“这是哪来的油啊”妇人不解的想道。她打开油罐子一看,少了一大半。
就去问两老人。
“爸妈,我们走的那几天,你们谁在家?”
“你妈呀!”老人有些惊讶的回答道。
“我家油少了”
“我没有拿”一边擦着泪一边说。
那老人解释了一大堆,搞的好像很可怜似的。妇人过了会就回去了。
跟男的说:
“不是她拿的还会有谁?肯定又贴说了?”
“有一年,大嫂让我看门,我有事走开了,后来她们回来发现家里的谷少了好多,当时也是她一个人在家。”
“她做过的事什么时候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