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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怀梦草7

铁涛脱险后的第二天,芅姜开始了针对窝藏硺颜的那个手下的行动,同时也开始了内部的整顿。

以前葵娘当老大时,长安城中的这些精怪,葵娘很少管是他们什么来头,又在做什么想什么,只要他们定时上贡,那便可以留下。也正因为如此,葵娘一出事,这些家伙立马改换门庭,没个忌惮。

芅姜不是葵娘,她对这些精怪们奉上的贡品没有多大兴趣。当初她非要和葵娘争这长安城中一霸的位置,为的无非就是争一口气。

现在她已大权在握,也没有再扩充地盘的必要,所以她开始考虑接下来要干什么的问题,而这次硺颜的事情让她意识到,她手下这些家伙根本就各怀鬼胎,不可信任,她必须做点什么才行。

为了不让自己被再一次的出卖,也为了确保这些家伙不惹出事端,芅姜严惩了那个窝藏硺颜的,然后定立了一整套的规矩。

众精怪懒散惯了,哪能忍受得了约束?一听到此都嚷嚷了起来,可是他们又惧怕芅姜和葵娘,再有不满,最终也只能认了。

而铁涛的事情这边,也有了一些进展。

百里无忧告诉他,铁涛的案子已经发现了疑点,正在查找真凶,袁天罡也已经证实,铁涛身上的魔气来自硺颜,铁涛不是妖邪。不过,硺颜却失踪了,又一次的行踪成谜。

芅姜听着他的转述,闷声叹了口气。硺颜心思莫辩,诡计多端,这一失踪,只怕她又要不太平了。

说起来,她其实一直都没想明白,硺颜这么针对她到底是图什么?

若说是因为之前在锁生塔的事情,硺颜要报复,那他早就可以下手,毕竟嗜睡的问题她克服不了。

可若不是,他这么三番两次的挑衅她是想干什么呢?仅仅是因为好玩吗?

在得知了硺颜失踪的消息后,芅姜再也不敢乱跑了,她每天待在青寻身边,乖得就像小绵羊一样。

白琬看到芅姜不再出门,也总算是放下了心。

可葵娘却十分郁闷,总觉得自己快被闷坏了。她看着芅姜陪着青寻进了炼香的屋子,没空管她,身子一转就往前院跑,只想着要出去溜达。

熟料,她刚走至前后院相连的拐角,忽见暗处藏着一个黑色身影。

她此时无聊得发慌,正愁没人陪她玩。一见到此,她一个激动,化出蛇身便扑了过去。

那黑影似乎没料到会被人发现,他狠吃了一惊,一剑挡开了葵娘落下的尾巴,飞出了角落。

直到此时,葵娘才看清楚这黑影的模样,这是一个穿着黑衣的人,这人身材高大,戴着奇怪的狗头面具,面具边缘隐隐可见鬓角的白发。

葵娘见过这个人,之前混沌来袭,就是因为这人的出手,她才来得及去铺子把他和白琬喊回来,赶走了混沌。算起来,这人可是芅姜的恩人,但是他为什么来了却又把自己藏起来?

葵娘有些发懵,瞅着那人,问道:“你在偷看什么?”

那人没有吭声,转头就要走。

葵娘不甘心,追上前便要拦他。

那人却越走越快。

葵娘急了,大尾巴毫不客气地便朝着那人卷去。

就在二人即将动手的时刻,芅姜听到动静,从屋里走了出来,喊了一声:“葵娘?”

葵娘一愣,扭头看了一眼身后。

那人却逮着机会,跑了。

葵娘没想到不过就是一转头的功夫,对方会跑这么快,气得原地直打转。

芅姜疑心葵娘看到的是硺颜,思忖了一下,赶忙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葵娘气呼呼地说道:“他跑了……”

芅姜愈发起疑:“谁?”

葵娘道:“就是上次,那个帮你挡住混沌的……”

葵娘这么一说,芅姜有了点印象,不就是在南山那个对她动手动脚的神经病吗?听白琬说,那天铁涛行刑他也有出现,就不知他怎么也掺和起这件事了。

既然不是硺颜,那她也没什么兴致去管他了,芅姜“哦”了一声,刚想回炼香的屋子。余光一瞥,瞥见地上掉了一只红绳穿着的铃铛。

心下好奇,她将铃铛捡了起来,且见着铃铛虽小,上面却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有山峦云海,有灵兽凤鸟,景致像极了那夜梦中的昆仑。

那人一离开,葵娘又变回了小女孩的模样,她歪着脑袋望着芅姜,望着芅姜对着铃铛发愣,问道:“姐姐,铃铛是你的吗?”

芅姜摇了摇头,问葵娘:“也不是你的?”

葵娘也摇了摇头,目光却一直落在那小铃铛上,显然她很喜欢。

芅姜怀疑这铃铛是那神经病身上掉下的,她轻笑了一声,递给了葵娘,只觉得那家伙这么大块头,居然还带着这么小巧的一只铃铛有些好笑。

葵娘拿到铃铛开心地笑了起来,使劲地摇了摇,可是很奇怪,那铃铛明明在芅姜手里响得清脆,到了葵娘手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葵娘不甘心,又摇了摇,然而结果还是一样。

葵娘不高兴了,嘟着嘴巴,将铃铛又还给了芅姜:“它没声音,我不要了,还给你。”

芅姜感到一丝莫明其妙,接过铃铛又摇了摇。果然,还是那样,在她手里铃铛就是有声音的。

葵娘一见到此,越发觉得扫兴。

芅姜却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罢,东西不是她的,这样随便送人也不好。不如她先留着,也许有机会,她还能还给那个神经病。

午后,天气开始转阴,零星地飘着小雨。

青寻到花圃去打理他的香草药材了,白琬帮他打下手,葵娘跑出去玩了。

芅姜没有和白琬他同去花圃,她一个人在大堂,看着鱼缸里的两条小金鱼阵阵发呆。

雨滴飘入廊内,落入鱼缸之中,金鱼受了惊,“哗啦”一声激起一片水花。

芅姜恍然间抽回神思,又掏出了上午捡到的小铃铛。说来还真是怪,这小铃铛她怎么看怎么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

这种奇怪的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那肉瘤她也有过类似的感觉,也不知道是她记性不行了,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芅姜闷闷地呼出一口气,有些心烦,她扭头瞅了瞅外面,看青寻和白琬还不回来,起身便想寻他们去。可她这才走了两步,突然一阵眩晕。

这阵子没有犯病,她还以为硺颜放过她了呢,想不到还没有。

她手扶着脑袋,使劲的摇了摇,暗暗问候了一声硺颜他娘,可那晕乎乎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还愈发严重起来。

芅姜心知不妙,顾不上发晕的脑袋了,加快步伐便往青寻和白琬所在之处走,可还没走上几个步,脚下一软,整个人倒向了地面。

白琬和青寻这会儿还在花圃,还不知道芅姜又倒了。

雨越下越大,密密交织的细雨就快要打湿了衣衫。

白琬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抹了抹被雨水迷糊了的眼睛,对青寻道:“主人,要不我们等天晴了再弄吧,现在雨好大。”

青寻有些无奈,看了看不作美的天公,点了点头。

两人拿着工具从花圃里走了出来,白琬还没来得及将工具放进库房,远远地就看到芅姜倒在了地上。

“阿姜……”白琬有些发懵,和青寻对视了一眼,赶忙跑去扶起芅姜,让她靠在了自己的肩头。

阿姜显然又睡着了,怎么叫都叫不醒,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应该还做梦了,脸上身上全湿的,不知道到底倒了多久。

白琬感到情况不太对劲,转头便看向了青寻:“主人……”

青寻没有说话,上前抱起芅姜便送回了房。他推断芅姜会变成这样可能和硺颜有关,因为在铁涛的这件事情上硺颜没讨到便宜,以硺颜的性子,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白琬远没青寻镇定,在听说芅姜可能遭了硺颜的暗算后,急得直打转,不停地追问青寻,现在要怎么办。

青寻一边看着芅姜一边道:“去找百里无忧。”

白琬一愣,没明白他的意思。

青寻却道:“你告诉百里无忧,要找硺颜就立即过来,晚了人就离开了。”

白琬又愣了一下,还是不太明白,可他知道青寻让他这么做一定和芅姜有关,他瞟了一眼芅姜,忙不迭地便跑了出去,不多时,带着百里无忧回了宅子。

那百里无忧不知道芅姜的事情,一心以为白琬说的都是真的,一到青宅,她攥紧了鞭子便往里冲。

熟料,她一进到芅姜的房间就只见芅姜昏迷不醒;青寻站在窗边,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屋内却根本不见硺颜。

她问白琬:“硺颜呢?”

白琬瞟了一眼他又瞟了一眼百里无忧,没有说话。

青寻接过了话音:“他就在此处。”

百里无忧不解道:“在哪儿?”

青寻的目光转向了床上的芅姜。

百里无忧迟疑了一下,朝着芅姜走去,一看到陷入了昏睡中的芅姜,她惊地一怔:“她怎么睡着了?”在她的认知里,灵可是不需要睡觉,也是不会睡觉的。

青寻道:“之前她和硺颜有过过节,硺颜在她身上做了手脚。”

百里无忧蹙了蹙眉:“怎么又是硺颜……”

青寻没有解释,却又道:“观阿姜的神情,她此刻应是入梦了。她是灵,正如你所说,危险的息灵,让她昏睡已是不易,更何况还要将她困在梦中,所以我推断梦魔应以真身入侵了她的意识。”

百里无忧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青寻所说的。可她余光瞥了一眼白琬,想到白琬方才那火急火燎的模样,却忽的冷笑起来:“你叫我来的意思……是要我救她?”

青寻神色平静的看着她,根本就不在乎她怎么想:“你要找硺颜,我告诉你他在此处,至于你救不救芅姜,这是你的事情。”

白琬一听得此话,紧张地便看向了青寻:“主人……”都不知道他是不是要来真的。

青寻却没有理他,两手负在身后便走向了房门外。

百里无忧原以为青寻让她喊来是为了救芅姜,她可以借题发挥来着,却没想到青寻根本就不在乎芅姜的死活。瞅着青寻那冷冰冰的模样,她有些郁闷,连忙大喊:“喂……你别走啊……”

青寻余光扫了她一眼,停下了脚步。

百里无忧使劲地扯着手里的鞭子,道:“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只是随口一问,又没别的意思。”

青寻懒得听她说这些,抬脚便又要往前。

百里无忧却急了,追上前便拦住了青寻:“你给我站住,硺颜现在入侵了芅姜的灵体,凭我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抓住他,你得留下帮我!”

青寻有些不解,问百里无忧:“我为什么要帮你?”

百里无忧瞬间被问懵了,张了张嘴,差点没反应过来,指着白琬便问道:“你不帮我,难道还指望他啊?”

青寻没有说话。

白琬的脸却涨红了,气呼呼地问道百里无忧:“我……我怎么了?”

百里无忧道:“你不怎么了,凭你的灵力修为,强行闯入梦魔设置的梦境,只怕什么也没干就被吞噬了,我可不想为了抓他,白白搭上一条性命。”

白琬听到这句,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哼”了一声转开了脑袋。

百里无忧却又对青寻道:“你放心,我百里无忧不欠别人的,只要你帮我,你想要什么报酬,或者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

青寻思忖了片刻,目光落到了芅姜的身上。“你想怎么做?”他问百里无忧。

百里无忧眼珠子转了转,顺带瞟了一眼芅姜,道:“这样,我把你送到她的梦境里,你帮我把梦魔硺颜抓出来,怎么样?”

青寻若有所思地望着芅姜,又不说话了。

白琬激动地走到了百里无忧的身前:“你这什么馊主意,主人出不来怎么办?”

百里无忧轻蔑地瞅着白琬:“那你也可以我进去啊,你知道怎么把我送进去吗?”

白琬气得直瞪眼:“你……”

百里无忧白了他一眼,又再度将目光转向了青寻。

青寻缓缓地收回目光,转过了身,道:“我可以帮你,但我有一个条件。”

百里无忧忙道:“你说。”

青寻道:“我不想伤害芅姜,你能做得到吗?”

还以为是什么条件来着,原来是这个……百里无忧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瞟过青寻,道:“你放心吧,万物有灵,存活不易,我又不是那些迂腐的老道,非要赶尽杀绝,我答应你不伤她就是。”

二人既已达成共识,百里无忧也不再浪费时间,她让青寻躺在了芅姜的身侧,开始了施法。

而芅姜这头,她还没完全意识到自己出了状况。

她只记得自己嗜睡症病发,她要去找青寻和白琬,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再然后眼前的一切就变了模样。

“阿姜阿姜,你选好了吗?”

一个少女的声音传来,惊得芅姜一怔,她猛地转头,就只见一个少女抱着着陶罐,一脸不耐烦地在看着她。

那少女十六七岁年纪,高颧略骨,身材消瘦,穿着宽大的曲裾,一头长发乌黑亮泽,用绳编着,一直垂到腰间。

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芅姜思绪有些混乱,她摸了摸自己的面颊,又看了看那少女,蹙起了眉头:“阿妩?”

那少女愣了一下,抬起胳膊便擦了擦脸:“我脸上有东西吗,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芅姜忽然间意识到情况不对,往后退了一步。这里是禹都安邑,魏卿魏驹的领地,不是青宅。可她什么时候回到了这里?还有阿妩,阿妩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为什么还活着?

她尚不及去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远处便来了两辆马车,还有一小队人马。

芅姜识趣,跟着避让的众人退到了一边。且见着马车飞驰而过,突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芅姜心下一惊,直接就傻眼了:“硺颜……”

一旁的阿妩一见她想要往前,一把拉住了她,低声道:“你要干什么?”

芅姜激动地问道:“硺颜怎么会在此处?”

阿妩愣了一愣,似乎没明白:“硺颜?”

芅姜指着那都已经走得好远的马车,道:“就车上的,左边那个……”

阿妩见状,慌忙拽下了芅姜的手臂:“那是荀氏的人,你别乱指。”

荀氏?安邑?晋国分裂之前……她真回去了?

芅姜越想越不对劲,伸手就掐了自己胳膊一把,结果疼得全身一抽。

阿妩不知芅姜在干什么,只觉得芅姜反常,十分郁闷地望着她,问道:“阿姜,你怎么回事啊?”

芅姜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阿妩,思绪愈发的混乱。胳膊上那疼痛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切,以至于她都没办法判断这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阿妩……我……”她张了张嘴,很想告诉阿妩她在干什么,可话到嘴边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在,阿妩也不是很想知道,她只是顿了一顿,转头看向了渐行渐远的队伍,道:“阿姜,你选完陶罐没?选完我们就快点回去吧,我怕出事。”

芅姜有些不明白:“怎么?”

阿妩又看了看左右,小声道:“荀氏已经找过韩氏了,要他们割地,此番前来,肯定也没安好心。”

芅姜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心情却跌落到了谷底。她果然是回到了晋国分裂之前,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妩催得紧,芅姜也没时间去想太多,她随手拿了一个陶罐,付了钱,跟着阿妩便回了魏卿的宅邸。

他们到魏宅时路上遇到的人马已经到了,那为首的几人被引入了大厅,正和魏卿在商量着什么。

而魏宅上下却是一片肃然,大家的脸色都很不好看,都在担心荀氏会对魏卿不利,毕竟荀氏已经向韩氏示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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