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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十二章 假痴不癫

等景生回过味儿来,他已然以辽北国二皇子的身份,光明正大坐上金銮殿,代表辽北国赴宴了。

其实他自己到现在还在莫名其妙。那天,使臣扎都罕先是冲他“二皇子”、“二皇子”的唤个不停,他不信,又被拉到渫王府找到渫老王爷作证——渫老王爷说,当年他遇到景生的母亲临终托孤,但考虑到当时辽北国内战,他收养景生的事又被人目睹,为了保护景生的安全不受辽北内乱分子的侵害,只得先秘密将他寄养在别处,在几年后王府挑选影卫的时候才将他带了回来。

景生到现在头脑还是混乱的。他无法相信,一直以为的渫家奴仆身份,怎会有一天竟然成了一国的皇子!就像现在,他坐在大殿,准备观赏贵族小姐为了和亲公主的候选而将要表演的歌舞,心里却茫茫然的。

那日在渫王府,如燃始终不肯见他。被问得急了,她只丢给他一句话。

到底为了什么,他才要见她?

他回答:要问一句话。

那么问出答案之后,他又怎样?

他……便没词了。

直到今日,他始终在想,若是答案如己所料,他能怎样?想怎样呢?

若不是自己所求的那一个,他又当如何自处?

或者说,他到底想与如燃,有个怎样的结果?

却是至今都想不通。

“……我辽北特向天朝请求嫁与公主和亲,以姻缘来巩固两国更长远和平之相处!”扎都罕口沫横飞地诵读辽北皇帝的求婚旨。

景生在心里冷笑:国家与国家之间不就这么回事,岂是嫁个公主就可以解决问题的?等边疆平定之后,还不知道究竟谁会吃下谁,鹿死谁手呢!

历盛王朝出于对五年一度辽北国的朝拜表示尊重,健康情况并不太好的圣上今日都撑起精神,坐上高座招待使臣。面带微笑听完使臣的求婚旨宣读,圣上打着官腔称赞辽北国几句,随即向身边太监低语,宣今晚的重头戏入场。

殿上的烛火瞬间暗了下来,丝竹声渐起,由舒缓慢慢转至欢快的节奏。伴着乐音,不多时一列婀娜轻快的身影舞动着进入殿内,众人看不到跳舞女子的容貌,耳边却听见女子脚上佩戴的金铃伴随舞动,发出的悦耳铃声,以及黑暗中,金铃表面一闪而逝的光亮。

进入大殿正中,女子们散开围成花瓣形,随着丝竹声忽柔忽劲的节奏打开圈子,模仿出花朵绽放的模样。烛光渐渐亮起,众人看到花瓣中央正立一身姿美妙的人儿,柔软纤细的腰肢轻摆,手臂间缠绕长长的丝帛随身体舞蹈飘然而动。只是美人面上围着轻纱,隐约只能看见那姣好的五官轮廓,却无法一窥全貌。

随着女子翩翩身影撩动,丝丝香气渐渐挥散开来,润物无声地飘散在空气中,流连众人鼻端久久不曾散去,让人深深为之沉醉。

一曲舞毕,美人忽然猛地一撩面纱,将那薄薄的布料向天上一挥——

妩媚的双眸低低垂着,略略高挑的眼角却仍显得风情万种。一曲激舞后略有些气喘,在她白皙的面颊上浮起两朵绯红,为那份清冷的面容添了一丝暖色。樱红饱满的唇轻轻抿着,有些傲气,却又让人觉得这样正是美人的独特之处。

殿上辽北国的使臣都为中原美人的风姿沉醉,而剩下那些即便常常看见这位美人的历盛朝人,也都不可避免地为倾城美人不同以往的气质再次沉沦痴迷。

景生一杯酒没拿稳,直直落在身上。

怎、怎么会是——

“臣女渫如燃,特为圣上与众辽北使者大人献琅嬛舞。”如燃跪地行礼,姿态优美高贵。

圣上眼中露出一丝欣赏之意。

如燃与众女子慢慢退下。她的作用到此足矣。

特意为辽北使臣准备的一场宴会结束,如燃等一干贵族女子也得以归家。如燃方出宫廷,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直直守在宫门外,只是静静等待,没有半点焦急之色。

有一个人等待自己,总是令人安心的场景。

如燃心里一软,走上前几步。景生听力极好,立刻迎了过来。

“如燃。”现在他身份并不比她低,担心旁人听去便以平等身份唤之。不曾料到他唤起她的闺名,竟是如此自然而然的口吻。

“一起走吧。”如燃淡然道。

两个人没有乘车没有坐轿,也没让下人跟在后面。距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足够他送她回王府。

仍像往常一样,如燃走在前面,景生惯性地跟在后面。或许有些像两个人在爱情中的关系,一个走得太远,可一个,却又太沉默。

“如燃。”

“唔?”

景生想了想,终于坚定地说:“不要去。”

“……说清楚。”

“不要去辽北!”景生着急了,以为如燃只是故意不应,他冲到她面前,直直望着她。

“给我个理由。”

“辽北在那遥远苦寒之地,你一旦去了,回到历盛定是遥遥无期,你忍心一直在担忧家人的心情中度过一生?”

“女儿既已出嫁,自是不能留恋娘家亲族。”如燃轻飘飘地回应,让他如有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憋闷感。

他的眼神很诚恳,甚至带着一点乞求。“辽北皇帝……就是我爹,已经年迈体弱,定是没有纳妃的可能,一定会让你嫁给那些皇子!而我听说目前几名皇子间明争暗斗太厉害,太子又……不管怎样,你去,身负历盛王朝和亲重任,一定会成为众人眼中的目标!”

“那又怎样?”如燃仍然一派风清云淡。

“那又怎样……”景生简直要吐血,“那就是龙潭虎穴,根本去不得!我不想你落入那些阴谋中,受到任何伤害啊!”

如燃瞥了一眼不远处自己的府邸,终于抬眼正视他,吐出的话却极为冷漠,“既便如此,那也是我的命。我被夫家仳离,爷爷已经很不高兴。现在可以为国出力,相信爷爷会原谅我之前的任性。——天晚了,不送。”说罢,她再不看景生。

如果回头,一定会心软……她这样告诉自己。

半个月后和亲队伍启程,一路上浩浩荡荡出了京都,行往辽北。

谁都不能再有,后悔的权利。

******

景生出于对如燃安全的考量,骑马前行,自大军从京都开拔,这几个月来坚持时刻守在如燃的车驾左右。即使扎都罕曾数次明示暗示地提醒他,他也不想为了避嫌而将如燃暴露在风口浪尖上。

可惜的是……如燃不愿意理他,半个字都懒得对他说。

从来没有被她这样忽略过,景生心里极其低落。

哎,低落归低落,他也只能挺直了腰板和胸膛,装作若无其事、没有被拒绝一样,守在如燃周围。

忽然前方人马出现混乱,扎都罕催马奔过去大喊:“出了什么事?……保持镇定,队伍不要乱!”然而很快他飞奔过来,大惊失色地对景生禀报,“二皇子殿下,不、不好了!有匪贼来袭,想必是意图破坏我们与历盛朝的和亲大事!”

景生也是吃了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第一时间守在如燃车驾旁,对众人大声厉喝:“大家都不要慌!身无武力者围聚在一起切勿妄动受伤,侍卫们做好准备,保护郡主!”

侍卫队抽出武器,迅速将手无寸铁的奴仆围在当中,沉着冷静对待敌人的突袭。

天边渐渐涌起迷雾般的尘土,飞沙走石间隐约可见成批的马匹奔跑。马蹄重重踏在黄沙地,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然而透过弥漫烟尘渐渐显现出的大批沉黑色敌者,却更叫人心里紧张焦急!

如燃在车驾内听到不同寻常的声响,立刻探出头来。在看见远方大规模出动的敌群时,她不禁白了脸,但仍竭力保持镇定问景生:“来人多少?”

景生抽出剑,当下寸步不离车驾附近。双眼冷冷盯着战场,他低声回答:“对方激起的烟尘太大,目前还未能探出虚实,且我方对这里地势不熟,不敢轻举妄动!”他尽快几句话说完,让如燃了解当前局势。

如燃大致看了一下四周地形。今日他们方出关外,这里地名唤为光汶关,关内外的人都称之为“关门口”,是连通历盛与辽北的长廊,也是通往辽北的必经之地,一年四季都在飞沙走石,狂吹北风。然,这光汶关外已然不算历盛王朝的辖土,即使是辽北也鞭长莫及,更别说此地向来治理混乱……果然是破坏两国和亲,最适宜的动手之地!

景生忽然大喝一声:“回车里去!”说着,整个躯体绷紧,早已做好应战的准备!

如燃紧咬着下唇,双手死死抓紧门框。她知道自己的武功一塌糊涂,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贸贸然探身出去不过徒增危机而已!这种时候如果真的为保护她的众人着想,就不要让自己轻易涉险!她向景生喊道:“你要小心!”言毕,她深深望了一眼景生的背影,才躲回车厢里去。

景生没有回头,只是握住剑柄的手紧了又紧。

果不其然,敌人的第一目标是和亲公主如燃,甫一现身便大规模袭击如燃的车驾!这群人中没有为首者,似乎都是死士,只知不停冲上前与挡在车驾周围的侍卫搏斗,一批战死一批再上……

景生始终不敢离开如燃超过十步远的距离。眼睛眨也不眨地砍杀一名又一名黑衣人,双眼绽放的光芒越发凌厉凶狠,他只记得一件事——为守护如燃而战!

然而随着两方激烈交战,却无人注意到天边渐渐浮起泛黑的云朵,然后迅速布满天际,直直掩盖住众人头上的青天!待众人发现之时,遥远的地平线外已经有铺天盖地的滚滚飞尘,直向他们扑来!

景生发现对面交手的黑衣人眉目间猛地一竦,似乎极为了解北地的气候变化。他眼角瞥了一眼天际,似乎那片广袤的黑云已然越来越近!

然而迎亲队伍这边忽然爆发出惊声尖叫!“是沙暴!沙暴啊——”

沙暴!

那是北地最令人恐惧并闻之色变的天气!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狂沙与飓风,完全能够将活生生的人或牲畜立时绞杀于地,若是不了解北地气候的旅途行人不巧遇上,将绝无生还的机会!

如燃透过窗棂,一眼望见天边的黑云及滚滚而来的漫漫黄沙,心中浮起极其不安的预感。特别是当队伍中有人惊恐喊出“沙暴”的字句时,她才知道那不妙的预感来源于何。

沙暴……那是五妹如晚曾经遭遇过,当成笑料讲出来的事情,可事到如今,如燃才真正感觉到这种恶劣的自然气候所带来内心极强烈的惶恐不安,也才知道这种状似可笑的事情,只针对如晚这样有奇异通天能力的人才算成立!

现在整个迎亲队伍都只是普通人罢了,又该怎样躲过这场灾难?

很快,风暴大规模袭来,仅仅只是起始的强风冲过来便横扫一片,使得那些毫无武力的仆妇全部抵抗不住地扑倒在地,瑟缩地抱紧身体,极力寻找能够躲避的地方避难。

即便情况渐渐变得越发恶劣,那些蒙面黑衣人眼中也开始露出焦急惊恐之色,但却丝毫不肯退去,景生等人也只得顽强抵抗地缠斗着。

第二波风沙愈发猛烈了,大片大片的黄沙已然将来不及逃跑的人,及地上越来越多的尸体渐渐掩埋起来,形成一座又一座小沙丘。

然而此时,如燃的车驾已经随着飓风慢慢下沉,景生猛然发觉到,当即回手便要托起车辙,但两名黑衣人立刻飞奔而来阻拦,即便被侍卫狠狠割上几刀,他们也明确目标,硬是要将如燃击毙当场!

景生大急,双掌用力一推,当即将如燃的马车平平推出数丈之远,然而他自己却被那黑衣人的剑猛地贯穿肩胛!

“景生……”如燃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在这焦急时刻喊出声,害景生分心。

然车驾是不能再留,除非她想眼睁睁看自己被黄沙淹没!车门处已经渐渐下塌,如燃狼狈地从窗口跳了下来,因为焦急,摔在沙地上时娇嫩的肌肤竟丝毫感觉不到刺痛。

她运起自个差劲到极点、微弱到极点的真气,脚下略有些凌乱地使用轻功步法,向景生那边靠近。或许因为景生与黑衣人缠斗中吸引住他们的注意力,如燃悄悄潜过去,拔下发钗直直刺入其中一黑衣人的背部!

一击得手,不待黑衣人反击,如燃已经就地一滚,堪堪避开另一黑衣人的攻击。景生顺势将两人斩杀,却捂住肩膀状似不支地跪倒在地。

如燃赶忙跑过来,“景生你怎么样?”

“没……没事。”景生不想让她担心,硬是掩饰住自己的勉强,对她用力地笑。

但那煞白的面色却是骗不了如燃,她当即撕下裙摆上的布料,咬着牙紧紧缠住景生肩膀上那两处深刻入骨的伤口,以防再渗出血来。

“你要小心……”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却始终不肯掉落。“如果你受了重伤,又有谁来保护我?”

已然泛起哭音的语调,让景生心里一暖,不由得怜惜。她总是口不对心,硬要让自己成为世间最坏,又最是被人误解的那个人,她很得意吗?

景生用剑支着沙地,一边被如燃搀着,慢慢站起身来。那些黑衣人似乎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不见有任何他们的援兵赶来,但同时不妙的是,沙暴越来越猛烈,视线间俱是昏黄一片,他们几乎快要什么都看不清了。

景生果断拉着如燃,“走!”

原本如燃想要回到车驾那里,用仅余的半截木板挡住两人。然而漫漫黄沙中已经无法分辨东西南北,两个人根本找不到马车在哪里了!

当务之急是在沙地间寻找可以藏身躲避的沙丘,景生将如燃罩在怀中,紧紧护住她周身,避免她吹到一丝一毫的风沙。

如燃贴近他那暖暖的胸膛,稳定响亮的心跳声似乎渐渐和自己的合成同一个节拍。她仰起头,被衣服罩住的视线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想必一定是让自己能够安心的坚定。

忽然一阵狂风猛地刮过来,黄沙重重击打在衣服上,大大骇到如燃。而脚下的沙面像是一个深深的漩涡,将两个人慢慢慢慢搅了进去!

景生立刻抱住如燃在沙地上一滚,避免被沙坑陷入其中。如燃忽地挣扎出来,抱住景生猛地一个翻身,将自己的背部露在外而将景生罩在自己小小的身体下。

“你!”

他充满怒意的眼直直望着她,一个用力,又将两人翻了个面。如燃小小的气力又怎敌得过他,霎时间天空骤变,越发狂猛的风沙夹杂狠厉的呼啸声滚滚而来,铺天盖地向横躺的二人迎头击下!

如燃的泪眼直直望进他心底去,景生分明从中读出她想要说的是——这是我想要为你做的事,难道这份权利你也要剥夺吗?

然而景生屹然不动,眼神中微微泛着笑意,彼此视线绵密交缠。

这是男人该做的,更何况你……必须好好活下去。

“如果受伤或是死去……宁可是我这样孑然一身的人……”景生笑着说出这句话,双眼无力闭上,头一歪压在如燃颈边。

“如果你不在,我……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如燃终于忍不住,向他哭喊出声。

她终于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曾经有太多人奉承她,说爱她可以爱到为她去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样子。然而她只是风清云淡地笑语一句“若你真的死了,我便殉情,二人一起下地府做对儿神仙都羡慕的鬼夫妻”,便吓退无数的人,而她只是俯首望着芸芸众生的丑态,更加讥讽。然而真正威胁生命的死亡时刻降临,她才知道,最真挚的感情并不是对方愿意为自己付出生命,而是用尽一切努力,要她好好地,以后能够更快乐地活下去。

如燃自认足够聪明,能够看穿男人心底对自己的一切不堪欲望念头,从而反过来加以玩弄报复,却根本看不透真心爱慕自己的那个人心中所想。

她根本不想他这样充满牺牲奉献精神地来救自己啊!宁可他霸道些与她同生共死,双双约好生生世世的情缘,也不要她一人独活,看着他在自己怀里死去!若这世界少了一个他,即便历盛朝亦或辽北,甚至是这广阔天下……又怎还会有她!

可……他已经听不到,这番满是真心的话语。

不知过了多久,风沙慢慢停下,直至天空恢复清澈的湛蓝,北风温柔清爽。

如燃睁开眼,一手抱住景生,一手用力拨开埋住两人全身的沙土。阳光露了出来,而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就是景生轻缓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耳边,那真是最动人的喜乐!

如燃小心盖住景生的脸,将他翻过身细细打量,惊恐发现他后背的衣物已经被风沙磨平擦破,坚硬的沙砾将他的后背打得血肉模糊,而他的两条腿……因为被深埋在沙坑中,不仅同背部一样惨不忍睹,甚至产生由于血脉不通而出现的淤紫浮肿!

她忙跪下身,轻柔地抚按他的两条腿,直到它们慢慢变得恢复正常颜色。她顾不得擦去急出来的满头大汗,两只手臂端在他腋下,使尽全力将他慢慢拖动起来。

她头一次如此深刻地痛恨起自己虚弱的体质,和偷工减料不肯好好学习的武功底子。景生太重,她的力气又太小——可她丝毫不敢放松,生怕一丝耽误便将景生的性命丢掉!

她也恨,为什么可恶的该死的自己,偏要与他倔强,偏惹来这样凶猛的祸事!

如燃不懂得分辨方向,只能够按照天边日头所向的方向而去。想要求救的路途似乎遥遥无期,北地的阳光也越来越毒辣,她却始终不敢停。

当远处终于有人烟晃动的景象出现,如燃来了精神,抱着景生行走的步子也猛地加快。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如燃已经没有力气去探寻打量,似乎敲开那人的门之后,她只来得及说一句“快救人”,眼前便是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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