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香气在闺房中环绕,设在水榭中的精致闺房正传来丝丝的琴音。
一个面容清秀白皙,一缕缕秀发垂柔下来,梳着个慵懒的发髻,釉色的流仙裙衬这女子的皮肤细嫩。纤长的手指正在琴弦上弹奏。
水榭中吹来的晚风,水纹密波,也吹乱了女子的秀发和心。
水榭的走廊中正走来一个身着白袍的翩翩少年,对这水榭闺房的女子温柔一笑:
“菁然,今今日的事,小云都和我说了,施粥这个危险的事就别再去了。要不然比若有个三长两短,舅舅定不会放过我。”
千菁然在琴声中回过神来,见是言徽言表哥过来,手从琴弦里伸回。
起身迎向了他,撒娇道“表哥说的是,这次我便听表哥的。”说罢还向言徽做了鬼脸。
言徽的笑意越发深了“你这鬼丫头。”
千菁然知道言表哥从小就疼爱自己,便听从了他的建议。
“菁然,上次我去舅舅家,见你还是个黄毛小丫头。这两年不到,都已经张的这么亭亭玉立了。”
“表哥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一直都是这般。”千菁然微嘟嘴,以示生气。
言徽一见她这番样子,就知道还是还以前一样没变,娇气。
要说道这千表妹是言徽母亲哥哥的掌上明珠,言徽父母在言徽十岁时便意外过世。
舅舅可怜言徽从小父母双亡,就时不是接到家中小住。也从小就和菁然表妹长大,感情自是深。
言徽从小就懂事,父母出事后更加努力,十岁就一力担起了家业,让觊觎言家外内族的亲戚徒手而归。
“好了,我也不打趣你了,这次你来今城,舅舅可知?,这次来准备在这小住多久?”
言徽的一系列问题弄的言菁然哑然。
这次他的确是瞒着父亲来表哥家的。
千菁然眼圈突红“表哥这是什么意思,我从令州来看望表哥,难道表哥竟这样猜想我?”
“唉,菁然,前几天我已快吗修书个令州舅舅,今日舅舅已回信。”
千菁然一听,便知瞒不住表哥,这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便合盘脱出。
“表哥,你可要为我做主。父亲一心要我和那些富家公子相处,想要快将我嫁人才好。”
千菁然拿出帕子擦擦眼角挤出的几滴眼泪。又接着道:
“那些富家公子都是些纨绔子弟,就成天流连于烟花柳巷,说不定还有一后院的通房。我看父亲就是怕我碍了那肖姨娘肚子里的种。”
“好了,那肖姨娘怎么说也是舅舅的小妾,都是你我的长辈,再说舅舅从小到大都是最疼你的。”言徽反驳道。
千菁然听见表哥竟为那狐狸精说话,本硬挤的泪喷涌而出。
“表~哥,你不是不知,自从父亲那了那贱人,连母亲都要时不时受那贱人的气。父亲着急要我嫁了,说不定就是受了那贱人的挑拨。”
“住口,嘴里动不动贱人,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言徽见千表妹这般不知端庄说话,气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