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弟子从几米中的高空掉下,摸着腹部唉声痛苦的呻吟。
寺内的其他人都陆续被这叫喊声引来,进来的主持看到这满面狼藉的厨房怒从心上到: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老实交代。”
三弟子还没从害怕中缓过劲来,支支吾吾了许久,“救,命啊,主持,救救我们啊。”
三人爬到主持脚边拉着主持僧衣,救像三个被水淹没的人急与抓住浮木求救。
主持听到这,甩开被抓住的衣角,不可相信的表情道:
“荒唐!佛门重地哪有什么鬼怪,莫要在这信口雌黄。你们再扰乱佛门清静,下次便逐你们出寒山寺。”
顿了顿又说到“皆空,就由你监督他们明日把寺内的全部缸内挑满水,否责不能进一口食。”
从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俊美和尚走出,对主持恭敬说:“是,弟子明白了。”
主持一走,大部分的人也走了。叫皆空的美和尚转过身体,本温和儒雅的他此时却冷漠而厌恶,不看一眼,不致一词,踏着月光而去。
阿茶作为一个小透明的看完这场闹剧,也跟着皆空走了。
追上他,仿佛做的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带着兴味对着他:
“原来你的名字叫‘皆空’,是所谓‘四大皆空’的意思吗?
放心吧,刚刚对你出言不训得人都被我教训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我会保护你的。”
又飘到他耳边小声暧昧道:“这世上只有我能欺负你,你可是我的”。
阿茶知道明白这人是听不到的,无谓于对牛弹琴,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想,也喜欢调戏他,阿茶想,这也许就是山里的小野猫看到一支美丽鲜艳的花,还是稀有品种的那类,总会有一种占有欲,用抓子拼命玩耍,就算四分五裂,也是我的。
皆空好似并无听到任何的话,就回房内榻上休息了。
至于阿茶,作为一个灵物晚上也并不要休息,相反,夜晚是她最适和修炼的时候,可以充分吸收天地精华。她干脆就在院中菩提树上开始打坐凝心聚气开始休修炼。
转眼阿茶已经在寒山寺内呆了整整一个月了。
不得不说,这寺中生活不是一般的无聊,这整寺的和尚天天不是打坐念经就还是打坐念经,没有一点的业余活动。
乐趣调戏和尚小师父,也只是阿茶一个人自导自演无甚了趣,动了要回鬼山的心思。唯一好处是,寺中的灵气充沛,这一月阿茶修为精进了不少。
于往常一样,阿茶飘到皆空僧房内,伴于他身侧,看着他在桌前,修长手拿竹简,另一手时不时拿起旁冒着白雾的茶杯,浅饮却又想到什么放下。
阿茶真是爱死了这副认真思考的样子,阿茶还会用灵力温热着茶壶,不至于变冷,难以入口,嗅着满室檀香,熟悉又舒服。
于是,阿茶开始了她一天中在寺中寺外所见所闻得精彩表演:
“昨日寺中来了一香客,据见过世面弟子说,那肥头大肚腩穿金丝锦缎,脖颈上的金链足有管子那粗,生怕谁不知道他暴发户。
岁数应有五十来岁,乃镇上首富,包括明门正娶的大老婆,总共有十八房小妾,从珠黄到十六岁娇妾无一人有孕,膝下无儿女,这次正是上山来求子呢”。
对面的人不为所动,接着说:“皆空,你说佛祖连这生子之事都管,他可是有多么闲啊?”
“还有,今日我去寺中后山看到好多弟子在摘金黄黄果子,好像听他们说是,,是,,对,叫枇杷,小师父,你吃过吗,枇杷是什么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