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公子,这么着急找在下,可是言夫人的胎相有不妥?”一枚问到。
言徽徽徽看着眼前的一眉,与现实中的一眉虽长得一样,可是现在的他浑身是一股悬壶济世的气息,一点都没有了以前的阴沉诡异的气息。
可以说是大不相同的两人。
“不是,只是我昨日做了个梦,里面有一个叫一眉的道士。”言徽试探着他。
“哦,那这可是巧了,在下的名讳也叫一眉。”
“可是,那里的一眉是个草菅人命,贪慕虚荣。”言徽两眼直盯着他。
“那这可着实诡异,在下行医数十年,我自认对自己是问心无愧。”一眉挺起腰杆子,颇有视金钱如粪土之感。
言徽失望的望着眼前杯中的茶水,叹了叹气,想要摆脱这里看来还要靠他自己。
两人说完了已到了酉时,月上梢头。
“相公,快来用晚饭吧,今日我亲自做了你爱吃的菜。”
在言徽失神思绪时,阿茶一把饭菜端了上来。
言徽好奇的走到了桌边,看着眼前丰盛得晚宴。
“还愣着做什么,快坐下啊!”阿茶催促。
一边的小云摆上碗筷,“公子,今日夫人做了这一桌的菜可费了不少心神呢。”
言徽坐下,拿起了双筷,却停在了空中,但还是夹起了块鱼肉,放进了嘴里,意料之中——鲜美至极。
“可是不合胃口?”阿茶见言徽面无表情。
“不是,很合我胃口。”
阿茶听着,这才满意的开始了晚餐之路。
“相公,明日是上元节,我们一起出去可好?”
上元节?
言徽点了点头。
要就寝时,言徽和阿茶躺在床上,夜里十分的安静,只能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言徽睁开眼,微转过头看着一入睡的阿茶,清丽的月光照映着阿茶白皙的肌肤和她此时恬静的睡容。
他把眼神转到了阿茶身下被褥包裹着的腹部,轻声的把手放上了上去。想要试试肚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日,上元节。
言徽和阿茶在天刚暗下,就起程去了城中最热闹的集市。
“相公,今日真是好生热闹啊!”
言徽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冷眼的看着,突然拽起了阿茶的手。
这时看见了阿茶腰间束带下的红血玉,“这块玉,怎会在这?”
阿茶拿起了腰间的血玉,“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当然要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相公,你这是怎么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看,我们的孩子再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将来你亲自教导他好不好?”阿茶执起了言徽的手放在了微凸的腹部。
“孩子?”
“对啊,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孩子。”
“只属于我们的?”
阿茶温柔的对言徽点头笑了笑。
言徽把阿茶揽在了怀里,“那阿茶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一辈子好不好。”
“我们夫妻自本一体。”阿茶回答。
两人就似恋人般牵手在这集市中逛了好几个时辰。
到了要回府的时间,言徽抓住了阿茶要上马车的手。
阿茶不解的望着言徽。
言徽瞬间从刚刚那温情的好丈夫便成了冷漠阴沉的脸。
“够了,这个梦真的很容易让人着迷而不愿醒来,连我差一点都沦陷在里面。说吧,你到底是谁?”
“相公,你在说些什么,我是你的妻子阿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