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徽冷汗爆出,两手痛苦的抱着脑袋,阿茶在一旁盯着言徽体内两人相互交替的样子,心想他是中了什么邪。难道是邪祟附体?但听着言徽发出的阴冷诡异的鬼笑声又莫名的熟悉,对了,。没错,就是鬼山上鬼魂同体的鬼姐妹。她们怎么会在这里?还在言徽的体内?阿茶一时脑袋放空,在皆空的梦中似乎还有很多的疑惑又重新出现了。比如,言徽为什么一定要留下自己,不让我和皆空走呢?
这其中的事实真相又是什么?
言徽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从身体内鬼姐妹强占他的意识中行来,匍匐着身子走到书桌边,打开抽屉拿到一眉炼制的药服下,稍许,言徽的整个身子才彻底放松。
“这药越来越不顶用了,”言徽一手捏紧手中的药瓶,脸上阴冷的咬牙切齿。饶是在隐形中的阿茶看了都有些后怕,她从没见过言徽这样,以往阿茶见到的他都是文弱公子,啧啧,没想到事事都不能看表面。可言徽不是自小就身子弱吗?身子弱,补补就好了嘛。怎么会到邪祟附体的地步,在言徽的话中貌似愈发的严重了,而且竟有专门的药来克制。
阿茶望着言徽的无穷遐思下,饶是言徽看不到现在的阿茶,他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是谁?出来!”随着言徽的大吼,阿茶这才反应过来,左右张望,最后才知,他有可能说的是我。唉,这梦里的人都看不到我的,怎么谁又都可以感觉到我在看着他们,皆空是这样,言徽也这样。皆空如果可以真的看到她就好了,这样也不会像一年后和皆空的误会。
言徽的举动惊动了一直在暗处的护卫申游,“公子,发生了何事?”
“难道你没发现有贼人在暗处盯着我吗?”言徽对申游的玩忽职守十分气愤。
“贼人?属下一直在跟着公子未曾发现有暗哨,是属下的失职。”申游是真的冤枉,一直都寸步不离的跟着着公子,愣是没有任何的发现,但他对公子的话一直都坚信不移。
“需要属下彻底搜查府内,以防有贼人的藏匿。”
“算了,不必了,不过我不想在有下次了。”言徽对申游说道。
“是,那属下告退。”言徽对申游挥了挥手,申游这才告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