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师兄对了凡说:“从明日起,不要再送枇杷来了。”
了凡立马应下,退出僧房,一脸古怪疑惑的表情。
僧房内皆空用手中捻起一颗枇杷,双目直盯着果子,眼中表情暴露了他想捻破却又放了下来,口中只有无可耐何的叹息声。只能望着院中的菩提树和露出点点温和。言徽刚到了待客堂,见到了皆空。上次见到他时只是为了带走阿茶。这和尚和一年前变化还是挺大的,还是那么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是什么大风把皆空师父给刮来了?怪我照顾不周。”言徽忙给皆空赔罪,这也只是他的客套而已。
皆空似乎没有听到言徽的话,只是坐在了椅子上,左手品这茶。
“表哥,皆空大师是我请来的。”千菁然刚听到言管家说皆空来了,忙赶来见皆空。
千菁然刚跨进门就听到了言徽的话,这事事先没有和言徽说。
言徽心里不喜,他已经尽量不和皆空扯上任何关系了,这个他的好表妹真是好样的。但是言徽没有表现出来。皆空接收到阿茶的目光。
“说吧,你想说什么。”
接本阿茶这几日把城中逛了个遍,险些都忘了血玉的事,突然刚皆空说要出门去。
出门去么?
出门……“皆空师父,今日和你的一起言论,实在是对我受益匪浅。”
阿茶刚醒,就听见了这病弱的声响,似乎比早晨是更不好了。
阿茶也不禁想:这佛经真折磨人,就一天就把人给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言徽的身体本来就不大好,没天还要用大批的珍贵药材续命。而这一天下来和皆空讲经耗费心神。
皆空回道:“言施主的佛学造诣颇高,在红尘中有这般的人已屈指可数。恐怕不需要贫僧的指导。”
言徽见皆空百般推托。
“皆空师父,这话你真是折煞我了。今日我才是受益匪浅。”言徽百般恭维只为了皆空以后可继续来言府。
皆空还想说些什么,言徽没有给他说出口的机会。
唉呀,对啊,上次看中了就想好一定要皆空送我的。玩的都给忘了。这可让阿茶最急不可耐的了,急于见到皆空。
据说几日后的声势浩大,禅师们会提早几日进京,大师门早早的就在今城中最大的驿馆住下。
这天阿茶早早飘到驿馆内,挨个的找皆空的住所,在阿茶飘了半个驿馆后终于找到了。
接着阿茶就和皆空说了这事的由来,从看见那块血玉开始,怎么怎么的和它有缘。
皆空听阿茶说了整整一盏茶的功夫,皆空把这总共归纳为一个字:买。
见眼前阿茶一副讨要礼物的样啼笑是非,讨喜的很。
皆空想这真是一个败家儿,谁娶她真要有个好家底才行。这必须的给个由头送礼才好:
阿茶这几日回到鬼山,好不意外的被众人问到这一月以来到底去哪了。阿茶只能支支吾吾的说那光是从寒山寺中发出来的。土地婆婆却一脸不可置信说:“那就怪哉怪哉,一个寺庙怎会有着这么强的仙气,保不准是哪位上面的仙人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