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吧,我一人吃不完。”
阿茶望了望房间四周,并没有第三人。
“你真的可以看的见我?”
言徽早就明白了阿茶的疑惑,“嗯,从见你第一次便能看见。”
言徽这话是真的,从第一次马惊言徽就可以看的见她。
阿茶十分的疑惑,皆空能看的见她,现在连言徽都能看的见她。
“你怎么能看的见我?”阿茶把心中疑惑说了出来。
言徽正在往茶杯里倒水的手忽一顿。
“那要是皆空师父,你还回这样问,还有这么深的疑惑吗?”
言徽把这问题一抛,轮到阿茶不明白了。
皆空可以看见自己,阿茶总感觉是理所应当,可是轮到别人能看到我了,阿茶又觉的只属于皆空一人的唯一,这样的改变让阿茶不适应,非常得不适应。
阿茶没有喝言徽多费唇舌,要转身就走。千竟菁然看了看申游身后的女子,一看那女子的气场就是和申游一样干刀口舔血的事。
还没想就拒绝:“不用了,我有小云就够了,不再需要伺候的人了。”
“表小姐,这是公子的意思。”
千菁然知道这护卫申游成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最是挺表哥的吩咐,也不和他多费唇舌。
“行了,我会和表哥说的。”
千菁然说罢,就起身出去找言徽。
没想到千菁然刚出门口就见言徽迎面走来。
高兴的走上前去,挽着言徽的手,说:
“表哥,我不要再有丫鬟。”
言徽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伸出了被千菁然挽着的手臂。
“菁然,这次的事是表哥有欠考滤。所以我为你安排的这个丫鬟有功夫在身,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有武艺的人在身旁也是好的。”
“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不必再说。”
千菁然知道只要表哥做的决定没有人可以改变。也就应下了。
“对了,菁然,这次救你的人小云和我说了。我打听了,那个和和尚是kol
寒山寺的大弟子,近日在孙家讲经。”
千菁然这几日都对那救她的和尚念念不忘,今日终终听菁到了关于那个魂牵梦绕人的消息。
言徽见这也没有阻拦,随阿茶去。只是言徽一瞬的盯着阿茶腰见的红血玉。言徽失望的望着眼前杯中的茶水,叹了叹气,想要摆脱这里看来还要靠他自己。
两人说完了已到了酉时,月上梢头。
“相公,快来用晚饭吧,今日我亲自做了你爱吃的菜。”
在言徽失神思绪时,阿茶一把饭菜端了上来。
言徽好奇的走到了桌边,看着眼前丰盛得晚宴。
“还愣着做什么,快坐下啊!”阿茶催促。
一边的小云摆上碗筷,“公子,今日夫人做了这一桌的菜可费了不少心神呢。”
言徽坐下,拿起了双筷,却停在了空中,但还是夹起了块鱼肉,放进了嘴里,意料之中——鲜美至极。
“可是不合胃口?”阿茶见言徽面无表情。
“不是,很合我胃口。”
在阿茶彻底走了后,又摸了摸手腕上被长袖遮挡这的红玉手链。
只要仔细便能看出这手链的的纹路和阿茶的玉佩是同出一脉。
言徽粲然诡异的笑着:“不急。”
“公子。”门外申游的声音响起。
言徽手拢了手腕,放下袖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