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坐在某个小摊，喝着牛杂汤。
白萝卜放多了，肝有点少，枸杞也有点少，林晓觉得不太满意。
而对面的白光看着这碗密密麻麻飘着枸杞，几乎全是肝的“牛杂”汤，心情复杂。
“你真的18？”
林晓默默掏出身份证扔过去。
“好吧，不过你真的像28，也许你可以改穿一些时尚的衣服然后…算了没救了…”
“……”
林晓脸一抽，心一痛，这天没法聊了。
“哟！小伙子，吃枸杞拌肝呐？”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林晓往旁边一看，是个很有精神的大爷，腰板挺直，身体健壮，穿着一身看起来很正式的黑衣，很有气势。
如果不是有那白色的头发，根本看不出来是个老年人。
林晓估摸着他要是给自己一下自己都不一定站的起来。
“你是？”
“遛弯的大爷，有印象不？”
“好像有点…”
“嘿，前几天的活动记得吧，有一场元素流星雨就是我弄的。”
“哦，那我记起来了，我起码挨了几百下。”
“那你可真够倒霉的。”
老爷子笑了笑，林晓想了想那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死盯着自己打的流星雨，没说话。
“大爷有啥事就说吧。”
遛弯的大爷直接拽个凳子坐在林晓和白光中间，整理了一下衣服。
“那我就直说了，我看你那个法袍挺有意思的，有出售的意思不？或者卖个制作图？”
“不卖。”
“五千万怎么样？”
林晓挑了挑眉头，这大爷真有钱。
“非卖品。”
林晓拒绝了，没办法，制作图早就化灰了。
“行吧，那能不能卖点别的东西，比如一些高端知识？”
“你想要什么？”
“清净之心、元素之心、净化核心、永恒之光、万物本源…”
老爷子报了一大串极度稀有的物品，也亏他记得住。
“大概就这些吧，当然不一定要成品，只要制作图或者一些信息就好，你如果愿意卖的话，我这收购价绝对让你满意。”
林晓想了想，他的那一堆知识，其实有很多都只是制作法袍的时候用了一次，那之后看都没看一眼。
老大爷报的一堆稀有物品制作方法，很多他都有，只是一直没想着卖。
“净化核心、万物本源、永恒之光…”
“这些我都有，你报个价吧。”
林晓说出其中八个知识的名字，很奇怪，大多都是和精神有关的。
“一千万怎么样？”
老大爷直接给了个极高的价格，都快比林晓之前卖出去的一小半知识总和要多了。
林晓觉得对方很有诚意。
“成交。”
“你银行卡号多少？我直接给你打过去。”
正在吃枸杞的林晓直接呛到了，白光也有点吓到。
“你这…”
“我也不坑你，小伙子，你这些知识，值这些。”
老大爷眼神愈发有光彩，他早已发现这些所谓“游戏”的不寻常，他偶尔得到一个清神的大型法术，这个法术极度消耗资源。
他集全部资源在自己身上用了一次，想不到的是他竟然真的感觉头脑变的灵活，思维加快，就连…现实也一样。
另外，林晓刚才说的那几个知识很稀有，真的很稀有，极度稀有。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说出名字。
“行吧，不过给游戏里的钱就行了，或者给我一些经验。”
林晓并不是很缺钱，不富不穷，对于钱…不贪不厌，随缘就好。
另外，经过十几年的科技大爆发阶段，现在的生活，过得很好。
“嘿，那也成，不过我游戏里的余额不够，剩下的…”
“给我经验好了，可以和余额按1：10汇给我。”
“嚯，那好吧，小伙子，不过钱总归还是要给你一些的，银行卡号不说，我就直接打到你虚拟账户上了，那么详细的就在游戏里说吧，我先走了。”
老大爷起身，他似乎很高兴。
“年轻人还是年轻人啊，挺好的，你们两个可要好好处，尤其是你，小伙子，能找个这么俊的小姑娘可真是挺有福气的了，不要辜负人家…”
大爷看了一眼白光，对着林晓教导一番，没等他们说话就走了。
白光：“…”
林晓默默“喝”完最后一口“汤”，起身。
“走吧，去看看林晓晓醒没醒。”
白光：“…”
看着拒绝了一千万的林晓，白光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默默起身跟上去。
…
“以后没法活了…好丢人啊啊啊啊！怎么办啊…”
林晓晓颓废的在帐篷里打滚，然后突然停下，望天，思考人生，虽然只能看到帐篷顶。
白月在一旁陪着。
“还有更丢人的呢，你…”
“我不听我不听……”
“哟，醒了？”
是林晓来了。
林晓晓立马坐起来，死死盯着林晓。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才是受害者啊。”
“你…”
林晓晓想想昨天他把自己重重摔到地上，越想越委屈，然后她想到好像是自己自作自受，又找不到生气的理由。
“算了，我累了。”
林晓晓默默回帐篷，抱着枕头以咸鱼之姿躺下。
然后突然咸鱼翻身，挥起了看似柔弱的小拳头。
“昨天什么都没发生对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
众人附和。
林晓也放心了，看起来这孩子是没事了。
然后林晓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有些晃眼，他不自觉的撇了一眼白光的大腿，那是真白啊…
白月注意到这个动作，心情复杂，她感觉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
“都差不多了吧。”
某个临时会议室，比尔森询问道。
“可以了，这次观测蛮顺利的。”
“真麻烦啊…羡慕隔壁【武斗】负责组啊…”
“咱们这挺好的了，你看看【仙】负责组，最近好几个玩家修了什么邪魔功法，整天报团喊着什么逆天杀佛，隐隐有被影响的迹象，负责组可是花了好大力气观测呢…”
“然后呢？”
“然后经详细调查发现那几个人就是中二病晚期…那个什么邪魔功法对他们一点影响都没有…”
“得了，别谈其他负责组了，管好自己就是，今天下午做个总结，再次确认一下，没误差就都解散吧，好不容易公费聚会，可得好好玩玩。”
“得嘞，干活去…”
…
